安然那天訓練完其實累的,可是看到遲允的留言還是忍不住跟他一起去格子鋪看手串生意怎麼樣了。他們的格子租期還有三天就要到期了,過兩天安然還要去外省比賽,要提前跟老板做好接,說一下到期后讓老板幫忙先把剩下的手串收著,等回來再來拿。
急急忙忙催一訓練完就找自己的是遲允,可是見了面磨磨唧唧沒有直奔格子鋪的也是遲允。
他開著手機導航到找飯店,說要帶去喝參湯:“孩子生理期一定好照顧好自己,要滋養的。”
安然笑他:“你還真是婦之友。”
他掐著蘭花指搞怪:“是好姐妹啦~”
安然認真地看過他的五后,跟他說:“我覺得你如果畫妝肯定很漂亮。”
“那咱倆就更配了。”他說著,擼了一把的短發,被一掌拍開。
遲允說得是前幾天有妹妹問安然不對象的事,那個妹妹特別直白,把安然直接嚇得愣在原地,還是遲允及時出現圈著的腦袋把人給拉走了。
“你不要總是手腳。”安然警告他。
“我沒手也沒腳啊。”遲允好像對的短發非常喜歡,又擼了一把,“我的腦袋。”
他們就這麼打打鬧鬧的進了東北菜館,這家店的菜量給的實在,那一份參湯愣是搞出鐵鍋燉的氣勢來。
安然一個人吃不完,把都挑著扔給遲允,自己悶頭喝湯。
遲允慨:“我們還真是鮮明的老板和員工關系呢,我吃你喝湯。”
安然罵了他一句,又正經地說:“如果我畢業找不到工作,還請遲老板多多關照。”
遲允,抱著手臂看:“當遲老板的老婆比當遲老板的員工賺得多多多了。”
他說到最后還有點瓢,結了一樣。
說不清是玩笑還是真心話,又或者是包裝玩笑的真心話。
安然這次沒接話茬,其實這段日子以來雖然他倆經常一起玩,但是遲允很會說一些讓尷尬的話,就是當玩伴那樣自然相,不然安然也不會這麼心安理得地跟他在一起。
但是他偶爾的直球表白還是讓安然招架不住,安然想,又不跟人家談,又整天跟人家混在一起,這是不是就是傳說中的釣系綠茶啊?
決定了,等比賽結束,拿到獎金,就買下那個高達作為分別禮送給遲允,告訴他自己不會跟他在一起的,如果他是做打算的話以后還是別來找了。
這麼想的時候,還有點不舍,畢竟誰不愿意有一個有趣的朋友呢,尤其是這個朋友還帥的……
吃完那鍋參湯,遲允和安然已經撐得不想走路了。
安然:“要不改天再……”
“不行,今天就去!”遲允很堅持,“要不然你在這里等著,我開車來接你。”
小街道路狹窄,基本不過車,他那輛法拉利太過招搖了。
安然拍拍小肚子,站起來:“行吧,黑心老板,走吧。”
遲允這一路走得特別開心,好像真的要去驗收什麼大項目似的。安然迷不解,直到他們來到格子鋪,遲允興高采烈地喊老板娘,老板娘笑意盈盈的拿著賬本來跟安然對賬,才恍然大悟。
“總共是3980,怎麼樣,今天就把那個手辦拿走嗎?”老板娘看看安然又看看遲允。
“包起來!包起來!”遲允自己手把高達拿下來,給老板娘。
安然走到格子前,看到的那些手串了一部分,但遠沒達到賣幾千塊錢的水平,事實上,總共鋪貨也就鋪了兩千塊的貨。
這是怎麼回事?
老板娘去拿盒子裝手辦了,只能問遲允:“難道是有人被我高超的編繩記憶打,花一百倍的價格買走了一串手鏈?”
“嘁,做什麼夢呢。”遲允倒也沒打算瞞,“我把我一塊不是很喜歡的手表放在這里賣,然后賣了三千二。”
原來是這樣。
安然高興:“那好呀,這還可以當二手市場了,你的表是多錢買的啊?”
“一萬八。”
“……”
“看,這個好酷啊,謝謝你送我的禮!”遲允模仿那個手辦的姿勢攻擊安然的肩膀。
安然被他打得晃了一下,想說什麼又覺得很無力。本來他可以直接花錢買下來的,但是愣是用這個格子“賺”的錢作為禮買下來。
“老板,還剩八十塊是不是?”遲允已經做主把那些手串都裝進書包里,不繼續賣了。
老板娘從屜里拿了張紅票票給遲允,“給,算你們一百塊。”
遲允沒要,指著另一個格子里的大號電暖寶跟老板說:“我買這個。”
老板娘搖頭:“那個要一百二。”
遲允發微笑攻擊,連著包裝盒拿起那個電暖寶就往懷里抱:“謝謝老板啦!”
“哎喲行吧,那是店里自營的,便宜點給你了,以后有什麼表啊包啊要轉賣的還可以找我哈。”老板娘一直把人送出門口,對著遲允離開的背影喊。
等到走遠了,安然回頭看,看不到老板娘了,才跟遲允說:“你被坑啦,這個在淘寶也就五十。”
“哦是嗎?我覺得還便宜的啊。”遲允把包裝盒拆了,拿出里面的星之卡比圖案的電暖寶,里面除了主機就是兩套茸茸的機套。他拿了一套的組裝好,電暖寶本還有點電,打開開關沒一會兒就熱了。
遲允把電暖寶給安然,還教怎麼用:“你兩只手在這里,然后這麼捂在肚子上,沒事就捂著。”
安然被這麼塞了個電暖寶,兩只手很快就覺到暖和了,不過隔著外套,肚子沒什麼覺。
“暖和嗎?我看我們班生有這個玩意兒,好像好用的。”遲允解釋自己怎麼會知道這個,“你打比賽帶著啊,萬一酒店條件不好,別凍著。”
“謝謝。”安然覺得指尖有些燙,他的笑比電暖寶還灼人。
“不客氣,換禮嘛。”遲允示意了一下自己懷里的高達手辦,看起來是真的很喜歡。
回到寢室,安然把電暖寶上電充電,心里想著之前要跟遲允“一刀兩斷”的事,覺得實在諷刺。
忍不住拉著小西去走廊談心。
小西聽說完,總結道:“我覺得你可以跟遲允試試。”
“不可能!”安然否認,“我對他也沒到喜歡的程度,怎麼就進展到了。”
“談,就是要談起來才有啊,你以為大家談都要先喜歡上幾年嗎?”小西覺得安然簡直是老古董,“你看看開學這倆月,多的是閃又閃分的。”
安然覺自己在同鴨講,不跟小西說了。
倆回房間,室友出門了屋里沒人,小西往里走著走著聞到了什麼燒焦的味道,問安然。安然正走神呢,坐在書桌前才發現桌子上充電的電暖寶冒煙了。
嚇一跳,飛快地隨手了條干巾裹著手把電源線拔了,又用那個巾捂著冒煙的地方把不知道存不存在的火星悶滅。
小西開窗通風,冷風颼颼刮進來,氣憤地跟安然說:“這是什麼黑心作坊的產品啊,你哪兒買的,找老板索賠去!”
安然去理燒壞的暖手寶,用冷水澆了一遍主機,確認不會有火災患了,把燒破個的機套拆下來,想了想留作紀念了,只把那個主機扔到外面的垃圾桶里。
很想拍個照給遲允那個冤大頭,又看到他正滋滋地在朋友圈曬他的高達呢,想著還是別破壞他的好心了。
于是郁悶地在朋友圈發了條:“服了。”
賽程安排里,安然們是一路向南,第一站在鄰市,拿下比賽當天來回。第二站是在江市比,而且隊里心地多安排了一天自由活的時間給們休息,安然剛好可以回一趟家。
因為是坐學校的大車出行,十幾個小時的路程需要早上六點就出發。安然和隊友們都是一上車就打算找個位置迷糊著補覺,上車以后懶得往后走,直接坐在第一排靠窗的位子,把帽衫上的大帽子兜頭一戴,系繩收蓋住了眼睛,呼呼大睡。
直到車子在服務區停下,司機用話筒喊大家下車上廁所。
安然把帽子往上推了推,窗外天已經亮了,跟不知道哪個隊友昏睡得肩并肩靠在一起。
帽沿再拉開一些,打了個哈欠想旁邊的同學讓讓,要下車上廁所。
才說了個“讓一”,第二個“讓”字還沒說出來就卡殼了。
耶?吳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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