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俊白又蹦到了蕭亦初的邊,眉弄眼地說:「今天早上我們三都沒課,所以我找了我家小姨媽來家裡玩,你沒意見吧!」
連牙都沒刷就開始約妹子,你這小子夠行的。
蕭亦初沒有理他,走近問道:「早餐吃了嗎?」
「吃了。」
「一會兒一起去買菜,中午吃火鍋怎麼樣?」
現在這樣的天氣,能圍在一起吃火鍋可是極為的事。喜出外,連聲道:「好呀!」
站在一邊的路俊白賞了蕭亦初一個白眼。
假正經。
等路俊白洗漱換以後,三人便一起下了樓,去了就近的超市買菜。
俗話說得好:三人行,必有一燈泡。
而今天的這個燈泡自然就是路俊白。
蕭亦初與很自然地並肩而行,一會兒看看這個,一會兒看看那個,談談笑笑,說說鬧鬧,如同一對恩的小夫妻。
路俊白好幾次想要到兩人中間,卻都被蕭亦初似有意似無意的作了出去。路俊白覺得又氣又恨,他好心當月老,卻一不小心了電燈泡?
這種沒存在的覺讓他覺得很是不爽啊!
三人買了些菜,又買了不零食水果,再次慢悠悠地散步回了公寓。
來時,路俊白充當小尾跟在兩人後;回去時,他又了勞力,負責提所有東西。
他真的是哭無淚啊!
到家后,累得氣吁吁的路俊白直接擺明了態度,他要躺,除了吃飯,啥事都不管了。
「善解人意」的蕭亦初很主地將大袋小袋拎進廚房,同時還十分順口地上一起幫忙。
「,來廚房。」
「來啦!」
那兩人似水,笑臉盈盈,夫唱婦隨,你儂我儂。
路俊白卻像個孤家寡人一般,獨自躺,一人落淚。
一個小時以後,各種被清洗之後並且切好的蔬菜水果擺上了客廳的餐桌。
一臉歡快地喊路俊白開吃,蕭亦初則圍著圍將兩道剛剛炒好的菜端了上來。
「俊白,你可一定要嘗嘗這道菜,亦初炒的,超級好吃。」
一邊擺筷子,一邊說笑咪咪地說道。
路俊白一會兒盯盯桌上的菜,一會兒又看看默契十足的蕭兩人。他的世界觀再次崩塌了。
蕭亦初會煮飯?那為什麼之前每一次都要他來煮?
為啥他覺得這兩位是主人,而他就是來串門的客人?
還有,才短短一個小時的功夫,小姨媽怎麼就改口「亦初」了?
他緩緩地將視線挪到了蕭亦初的上,看著正一臉寵溺地幫整理頭髮的蕭亦初,他暗自驚嘆:原來,他才是場高手!
三人落座,很自然地坐在了蕭亦初的邊。
火鍋的湯底咕咕嚕嚕冒泡,饞人的香味瀰漫了整個客廳,一下子便勾起了他們的食慾。
一邊將面前的蔬菜夾鍋底中,一邊和蕭亦初又有一搭沒一搭地聊了起來。
「亦初,咱們學校不是有男生宿舍嗎?為什麼你們要搬出來住呀!」
「他那麼孤僻,怎麼得了宿舍那一群漢子怎麼煙喝酒妹。」使勁渾解數尋找存在的路俊白搶先回答。
「那為什麼你也出來住啦?」
「因為我怕亦初哥哥孤獨呀!」路俊白說完,氣十足地沖著蕭亦初拋了個眼。
蕭亦初很不配合地揭穿了真相:「你大外甥怕被班上的人知道他會打呼嚕、流口水、夢遊,所以,死皮賴臉地住在了我這裡。我比較善良,就收留他了。」
「嗤。」笑出了聲,「原來是這樣。」
「喂,蕭亦初,能不能給我留點面子。好歹我也陪了你一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
「這一年的時間裡,你有一半的時間都夜不歸宿,確實是勞累的。」蕭亦初夾了口菜送中,不茍言笑的臉上帶著得逞的笑意。
「我是一個正常男人,我有生理需求的,才不像你,愣頭青一個。」
路俊白話音剛落,立即又接收到了來個蕭亦初的一記眼刀,以及他威脅意味十足的一句話:「我這種愣頭青喜歡獨,不太適合和你這種正常男人住在一起。」
路俊白眼睛一亮:「所以你要搬出去住嗎?」
「你說呢?」
蕭亦初的角還帶著些笑意,可他明明在笑,卻讓路俊白打了個激靈。
額,好吧。路俊白又一次被他威脅到了。
「蕭哥,你那麼英明神武,怎麼會是愣頭青呢,是小弟我有眼不識泰山,還請蕭哥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計較。」
「所以,你準備什麼時候滾蛋!」蕭亦初開門見山道。
路俊白耍寶似的咧笑:「我知道蕭哥怕孤獨,所以等蕭哥找到朋友以後,小弟我一定麻溜地走人。」
一邊吃食,一邊看著眼前的兩個大男人鬥,臉上盈盈的笑容一刻也沒有消失過。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手機鈴聲響起。
看了一眼,是蕭亦初的手機響了。
「亦初,有電話。」
蕭亦初接了電話,也未迴避,表淡淡地聽著。
「嗯,我是……抱歉,不需要……」
簡單幾個字以後,蕭亦初便掛了電話。
「我猜是賣保險的。」說。
「我覺得是詐騙電話,說蕭哥中了五百萬大獎,讓他去領獎。」路俊白道。
蕭亦初搖了搖頭,很是平淡地說:「是國家隊打來的電話。」
「國家隊?」的眼睛都直了,「難道是要邀請你進國家隊嗎?」
「我靠,這也太酷了吧!」路俊白說完一愣,很是難以置信,「你拒絕了?」
「嗯。」蕭亦初道。
「為什麼啊?」
「你吃火鍋吃傻了吧!」
蕭亦初有些好笑地看著眼前兩人像是碎了心的老母親一般的表:「我有我自己的訓練模式。國家隊雖好,但並不適合我。再說了,我和那個人有過賭約,25歲之前,我會憑藉自己的力量為世界冠軍。」
「我一點也不懷疑你的實力,但是加國家隊是參加世界級比賽的一塊跳板,為國家隊隊員,絕對會比孤軍戰要省事的多。」覺得很是可惜,同時也更加佩服起蕭亦初來。
若是換作常人,得知能有加國家隊的機會,一定會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死死不放。
可是蕭亦初卻並不將這當作一回事。
他有足夠的自信,也有足夠的實力能夠支撐起自己的夢想,他可以不倚賴任何人。單單靠這份信心和執著,就能足以讓他和普通人區別開來。
路俊白更是一點都不理解蕭亦初的所作所為:「蕭哥,我真的沒聽錯嗎?那可是國家隊啊!加國家隊可是說出來都能嚇死一群人的榮事跡。你還是別任了,趕給人家回一個電話,說點好話,先進了國家隊再說。」
沒有再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蕭亦初,等待他的回答。
蕭亦初定定地盯著路俊白,反問:「你什麼時候見我後悔過!」
他的這一生做過許多讓人難以理解的決定,但他這一生卻沒有後悔過一次。
看著他如此堅定執著的模樣,漸漸平靜了下來。
相信他的眼和抉擇。
只要相信,無須多想。
兩天後,周三。
每周的這一天下午,都會帶上自己的所有裝備到擊劍館中練劍。
與往常一般,抵達時,蕭亦初早已做好了一切準備,等待的到來。
經過這麼長時間的相,兩人之間的配合越來越默契,訓練效果自然也越來越好了起來。
就連李館長也忍不住打趣:「這要是放在古代,你們兩人就應該組個劍客組合,一定能夠打遍天下無敵手。」
面對李館長的誇讚,只是謙虛地笑笑,心裡卻不敢有一刻放鬆。
雖說已經有了很大的進步,但是距離的夢想還很遙遠,還需要更加努力才行。
不過,蕭亦初卻和有著不同的想法。
做一對鴛鴦劍客,倒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
每每想起「鴛鴦」二字,他的臉上都會忍不住漾起沉醉的笑容。
李館長看兩人練了一會兒,便準備離開忙自己的事去。
然而他才打開包廂的大門,便看到了唐妙可那張掛滿歡樂的臉。
「呦,妹子,來看你老哥嗎?」看到自家結拜妹子來了,李館長很是高興。
「老哥,我今天不是來看你的,我是來找劍神的。不僅如此,我還帶來了一個大人和一個好消息!」
唐妙可話音剛落,一個中年男人從轉角走出。
他年約四十,形彪悍,長著一雙威風凜凜的虎目,兩片抿得的,一副全世界都欠我錢的模樣。
李館長的視線移向男人,怔了怔,然後狐疑地問了一句:「你是……厲祁天?」
厲祁天的表沒有一變化,只是微微頷首,表示回答。
李館長瞳孔越來越大,兩邊角也越翹越高。
「天哪,你真的是厲祁天,二十年前的世界冠軍厲祁天?,我是你的偶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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