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深深看了一眼,有些不高興地說:“你把我當什麼人了。”
他不想再和梁煙討論這個,拉著梁煙的手,問:“我們學校就在前面,你想不想去看一下?”
梁煙看得出林想讓去,不想掃興,點下頭,“好。”
兩人正說著,徐知南和張承他們幾個從里面出來,徐知南說:“你們怎麼把賬結了,不是說了我們請吧。”
林看向他,“別瞎說,哪有讓你們請的道理。”
又問:“你們下午做什麼?”?
徐知南說:“我有點事,張承和李牧要回家。”
林嗯一聲,說:“那我們先撤了,我帶梁煙去學校轉轉。”
“行,回頭見。”
在餐廳門口散了以后,林就帶梁煙去他學校。
國慶期間,學校人沒有平時那麼多,但也不。
梁煙知道林今年大三,問:“你們現在的課是不是比前兩年一些?”
林說:“還好。前三年課程差不多平均分配,大四的時候會很多,到時候基本可以不用回學校。”
梁煙點點頭,又問:“你功課好嗎?”
林笑了,看梁煙一眼,說:“你猜。”
梁煙道:“我猜不好。長得好看的人功課都不好。”
林笑,拉著梁煙走到湖邊,說:“你這是刻板印象。我功課還可以,畢業應該能找到好工作,養你應該沒有問題。”
梁煙往前的腳步一下子停了下來,林愣了下,看著,“怎麼了?”
梁煙盯著林看了很久,的表有些嚴肅,認真地說:“林,你不會是想和我結婚吧?我坦白告訴你,我沒有考慮過結婚。”
林看著梁煙,半晌,問:“你想一直談嗎?”
梁煙看著林,沉默了一會兒,回答他說:“你可以這樣想。”
又道:“如果你不能接,你可以及時止損。我們就到這里。”
林靜靜地看著梁煙。他想從眼里看出原因,可是他看不出,他偶爾會覺得看不梁煙。
他沒有直面梁煙的話,而是問:“我可以問為什麼嗎?”
梁煙道:“不可以。”
林停了一下,他看著梁煙沉默了一會兒。
梁煙忽然不想再繼續,松開林的手,卻在松開的瞬間被林拉回去,“是我的錯,我給你力了對嗎?我們現在討論這個確實太早,我收回。”
梁煙的手被林拉在手心,他拉得很,好像怕會走掉。
梁煙靜靜地看著林,他的眼神這樣干凈,干凈到讓說不出更殘忍的話。第一次覺得自己好像做錯事,愧疚一點點在心中蔓延開。
忽然不知道該怎麼辦,第一次到騎虎難下。
我是保姆,我貧窮,卻不低賤;我少文化,卻不愚鈍;我天性善良,卻不軟弱;我渴望賺錢,卻不貪婪;我渴望尊重,卻沒非分之想。我到您家,為您服務,掙您的錢。我看您的臉色,聽您的話音,體會您的心思,感受和分享你的喜怒哀樂、悲歡離合。我成了您生活的一部分,成了您心情的一部分。我是一隻披著羊皮的羊,但是我卻終於成了一隻披著羊皮的狼。 菜洗好切好了,米飯在電飯鍋裡也快熟了,還沒人打電話說要回來。北京的冬天天短,又是陰天,不到六點,天都黑盡了,天氣預報說今天有雪。我把樓上樓下的燈都打開,又檢查了一下,每層樓的空調都開著,屋裡很暖和。放下窗簾時,看到外面真的下雪了。路燈照著的地方,指甲蓋大小的雪花紛紛揚揚從天而降,落到漆黑的地上,轉瞬就不見了。雪剛剛下,還不成陣勢,等到明天早上一推門,或許就是白茫茫一片了。我是南方人,從小到大就沒看到過一場鋪天蓋地的雪。我的腦海裡時常會幻想出瑞雪兆豐年,千里冰封、萬里雪飄,火樹銀花不夜天這些吉祥、壯美的景象,直到來了北京,才親眼看見、親身經歷。
在你冷的時候,恰好我能給你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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