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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億萬斯年》 第05章 圖我撩人 (2)

還是他們一家人在一起比較開心。

這天從圖書館出來不過四點多,天黑得仿佛已到了夜晚,突然起了風,冰冷的空氣讓校園變得蕭索空寂起來。蘇格纏了圍巾,將臉進去,迎著風回到寢室,穗穗還沒回來,開門后寢室也是一片冷寂。將小提琴放好,坐進椅子,出手機給蘇天濠打了個電話。

“蘇格啊,我去給爺爺買晚餐,他最近迷上了翠華餐廳的餛飩面,一次能吃一碗呢,我想喝口湯他都不給,搶他一個餛飩可費勁了。”蘇天濠接起電話,語調激昂地說了一堆。

“出息。”

“不說了,我到了,我要多買幾份,省得我爸也跟著饞還不好意思向爺爺要。”

“嗯。”

外面風聲大作,似乎比剛才還要兇猛,要變天了。蘇格不想去食堂也不想外賣,突然覺得干什麼都提不起勁,寢室里的燈進來時就沒開,房間越發昏暗,趴到桌子上,頭著手背就那樣朦朦朧朧地瞇了會兒。

“嗡嗡”兩聲在寂靜的空間里極為明顯,蘇格被桌子上巨大的震吵醒了,拿起手機——是孟斯年發來的信息。

他說:下雪了,去許愿。

短短六個字,其實并沒有說什麼,但是蘇格卻看了很久,剛剛那些莫名其妙的孤獨突然煙消云散。

是啊,還有他。

蘇格沒有回他,反而給穗穗發了信息:“我要勾引孟斯年?”

什麼風?”

“這樣一個男人,不屬于我的話太可惜了。”

“全世界的人都這麼想。”

蘇格沒再回信息,這個并不是一定要讓穗穗知道,只是想找個人說說,給自己多些勇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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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格一直覺得自己是驕傲自信的,偏偏,在和孟斯年這人扯上關系時,卻有一點說不清道不明的自卑。

怎麼能不忐忑?那可是孟斯年。

這天,穗穗回來得比往常早,進屋便興地說:“外面雪好大。”

“很冷嗎?你的臉真紅。”

穗穗拍了拍臉頰,俏一笑,卻什麼都沒說。

蘇格笑了:“你是不是和你男朋友做壞事了?”

“才沒,我們才在一起三天。”

“那你害什麼?”

穗穗又是一笑,問:“你知道頭殺嗎?”

“嗯?”

頭殺。”穗穗說,“就在剛才他送我到門口,我走的時候,他我的頭,我的天,心得我差點沒把他撲那兒。”

“呵!”蘇格很是不屑,“一下頭你就這模樣了?弱了。”

“你這種沒談過的小孩是不會懂的,哎,對,你怎麼就突然想對孟斯年下手了呢?他做了什麼?”

他并沒有做什麼,只是在一個十分對的時間發了條信息給

其實他做了很多讓溫暖的事,只是這條普通的信息突然幫下了決心,之前那些初端倪的心只是氛圍太好,順從心,這次,是明確目標。

“人都是貪心的。”蘇格不知道想到什麼,翹起角一笑,“我本來只是想要一架鋼琴的。”

“現在呢?”穗穗問。

“現在,我想要送我鋼琴的那個人。”說著,蘇格突然站起,“我出去了。”

“這麼大的雪,你干嗎去?”

“堆雪人。”

孟斯年洗完澡出來發現手機上多了幾條信息,全部是蘇格發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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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格凡心大:“初雪才可以許愿,第二場雪要堆雪人。”

格格凡心大:“下來。”

格格凡心大:“你不會沒在家吧?”

格格凡心大:“那我和樓下保安玩了。”

格格凡心大:“缺個胡蘿卜,幾粒葡萄,如果有個塑膠桶和掃把就更好了。”

孟斯年拎著一個紅塑膠垃圾桶和小掃把出現的時候,蘇格正戴著厚厚的手套和帽子全副武裝地堆著雪人的子。

不遠有保安氣吁吁地跑來:“小姑娘,你看這個圍巾行嗎?”

蘇格接過去:“行,謝謝叔叔。”

孟斯年笑了下,真是,逮誰都叔叔,沒記錯的話,這位保安比他還小幾歲。

蘇格聽到雪地上傳來的吱嘎聲,回頭看去,見孟斯年像是保潔員一樣,一手拿著小掃把一手拎著塑膠桶穿著藍長羽絨服走過來。

“孟叔叔,你怎麼從那邊過來?”

“去超市給你買裝備了。”他晃了晃手里的東西。

蘇格接過去,見桶里有一胡蘿卜一串葡萄,笑了:“謝孟神傾贊助。”

“格總客氣了。”

這天,雪越下越大,似乎完全沒有停的意思,蘇格和孟斯年一起堆了個超大雪人,以至于蘇格用了四粒葡萄湊一個眼睛才正好,當鼻子的胡蘿卜和當帽子的塑膠桶也有點小,不過好在出了反差萌的效果。

蘇格將掃把進雪人,站在它旁邊,問孟斯年:“我和它誰可?”

“它。”

“為什麼?”

“因為它胖。”

“我要增。”

“你先長個兒吧。”

蘇格:“……我正常高,干什麼都不耽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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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

蘇格見他挑眉看,一副并不相信的樣子,向前一步,踮起腳,手扯著他的羽絨服領子將他拽向自己,孟斯年微微彎腰,只一瞬間,兩人面對面靠得極近,蘇格挑釁道:“你看,我要是想吻你完全夠得著。”

孟斯沒說話,兩人呼出的氣息變水汽在他們之間緩慢飄,蘇格看著他變得幽深的眼眸,松開拽著他領子的手,孟斯年卻沒離開,他垂眸看了眼蘇格的,黑高領下的結,幾不可察地了一下,蘇格悄然放緩呼吸,這才開始張。

然后,孟斯年手拍了蘇格的額頭一下,順勢將兩人的距離拉開:“蘇格你跟我耍流氓。”

蘇格翹著角敷衍笑了下,垂眸,掩飾眼中的緒,說不上是期還是失剛剛有一瞬間真的以為他要吻

孟斯年居高臨下地看著:“有沒有人說過你很‘攻’?”

蘇格還沒反應過來他指的哪個“攻”,《山河曲》的原始demo在空曠的雪地上響起,像是有回聲一樣,小提琴彈奏出的音符繞了又繞傳耳中。

其實緒還是沒怎麼緩過來,下心悸,將手機從羽絨服兜里掏出來,接起,即使沒開免提,程藍的聲音在寂靜的雪夜也聽得清晰,他說:“小仙,下樓來堆雪人,寢室里有沒有香蕉胡蘿卜之類的?”

“我在外面。”

“什麼時候回來?我先堆著等你,快點啊。”

說著,程藍掛斷電話,蘇格將手機放進兜里,回答孟斯年之前的問話:“沒人說過,他們都說我是小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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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斯年沒說別的,轉離開:“我去取車,送你回去。”

“不用,我打車回去,雪太大了,你回來時容易堵車。”

孟斯年送蘇格到主馬路上,他攔了輛車,讓司機送去音樂學院,關門時囑咐蘇格:“到了給我打電話,別玩太晚了。”

蘇格到學校寢室樓下時,程藍和蔡子已經堆好了一個雪人,跟剛堆的超大的那個比,這兩個男人弄的倒是顯得致多了。仨人又在大門另一側堆了一個一模一樣的,一左一右,像兩個看門神。

蘇格和程藍給雪人安鼻子的時候,蔡子拿出手機給兩人拍了張照片。程藍察覺到閃燈,抬頭看他,因為心大好,他咧著笑得極其開心。蔡子低頭看著照片,順手將照片發到了朋友圈。

心想——程藍不笑是對的,不然真就一點活路都不給別的男同學留了。

這晚,蘇格回去后,洗漱完躺進被窩玩手機時看到了那張照片,寢室樓下,厚厚的雪在路燈印襯下泛著亮,可圓潤的小雪人戴著一個黑禮帽,蘇格微微彎腰擺弄雪人鼻子,程藍站在旁邊,看著鏡頭,眼睛笑了一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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