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怎麼可能,我本相信爺爺是殺人兇手。
可是現在所有的證據都指向我爺爺,就連有的村民都開始懷疑人是爺爺殺的。
我心中的猶豫是不是把昨天那個夢告訴爺爺,那個夢中的兇手好像是宋瑞軍。
但是仔細一想那只是個夢而已,那算什麼證據,再說了夢中的宋瑞軍本沒有殺人,別說殺人,我現在甚至不敢確定那人是不是宋瑞軍。
爺爺瞟了地上煙灰一眼對大家說那腳印本不是他的。
“不是你的,怎麼和你鞋子的大小一樣?”
裴秀明冷笑道。
看著那司機詭異的姿勢,還有和爺爺鞋子大小一樣的腳印,難道這兩個司機真的是爺爺殺的?
不僅我這麼想,就連周圍的村民都開始議論紛紛了,村里的李寡婦更是開始嚷嚷了起來,說猛子叔也應該是爺爺殺死的。
“你們看灰上的腳印跟衛國叔的鞋一模一樣,難道這些人不是蛇仙殺的,而是衛國叔殺的?”
“放屁,昨晚老支書不是在猛子家守靈嗎?”
“衛國叔說家里有事,很早就回去了!”
“這……”
這時我發現鄉親們看爺爺的眼都有些閃躲,不自覺的往后退了一步。
“衛國叔,我看你還是老老實實的招了吧,要不一會警察來了還真不好說。”
其實宋瑞軍也不敢報警,要是讓警察知道礦山出了命案,那這個項目他也不用做了。
“人不是衛國叔殺的!”
這時一道聲音在人群之中響起,大家回頭一看說話的人,留著窩一樣的頭發,臉上滿是污泥,鼻涕都淌到的上,穿著已經變屎黃的白布襯衫,這人不是二傻子又是誰?
“二傻子,滾一邊去,這里沒有你的事!”
說話的是李寡婦,據說二傻子可沒跑到他家去看洗澡。
“真的,我看到殺死那個司機的兇手不是衛國叔!”
二傻子一邊傻笑一邊說道,還用著急的用它黑乎乎的手去拉宋瑞軍看樣子是想和大家解釋。
其實這個二傻子也不傻呀,我心道。
“二傻子,你他媽的說什麼,給我說清楚。”
宋瑞軍一把抓住了二傻子的領子,黑著臉問他。
“現在灰上有衛國叔的腳印,這人不是衛國殺是誰殺的,難道還真的和老煙斗說的一樣,他們是自己把自己的腦袋擰下來的?”
“對啊,你說人不是老支書殺的那是誰殺的?”
此時有些看熱鬧的鄉親們已經把我爺爺當了殺人兇手。
我爺爺和我父親一樣都不善于言辭,有些事他也不屑于去解釋。
“你們搭理二傻子干什麼,傻子畢竟是個傻子!”
李寡婦皺著眉頭,滿臉厭惡的看著二傻子,而且一口咬定人就是我爺爺害死的,不怎麼今天李寡婦到底是怎麼回事,我記得以前的時候我們家可沒幫。
爺爺可是村里有的老好人,雖然脾氣臭點,可是那家有個大事小他絕對第一個到場,是個實打實的好人。
“真的,我真看到是誰殺死那個司機了!”
二傻子急的直跺腳,看樣子他是真的知道些什麼。
“好,你倒是說說是誰害死的老張。”
李寡婦,雙手叉著腰,十分不爽的看著二傻子。
“兇手是他!”
二傻子咧笑了,竟然用他那只滿是泥土的手指著我。
一下人群之中好像炸了鍋一樣,大家都紛紛讓二傻子滾蛋,他們說我怎麼可能是殺人兇手呢,我這一個半大的孩子,別說殺了人了,恐怕還沒走到兩個司機面前就得被人家一腳踹飛。
二傻子這個說法簡直比說爺爺是兇手還有可笑。
其實大多數鄉親們打心里還是不相信爺爺是兇手的,可是畢竟宋瑞軍手里有間接的證據,可以證明爺爺當時來個現場。
老煙斗看到那個腳印之后就沒有說過話,只是盯著那腳印默默地著煙。
老煙斗仔細的看了看黑灰上腳印,又看了看爺爺的那雙破鞋,狠
狠的將鞋扔在地上,對著人們罵了一句:匹夫豎子不相為謀!然后帶著青狼揚長而去。
大家本不懂老煙斗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
爺爺看著地上的腳印,嘆了一口氣也拉著我要回家,
反正我是打心里不相信爺爺會去殺人,雖然他懂得多了一點,可他就是一個農村的小老頭子而已。
二蛋叔猶豫了一會兒也跟上了爺爺的腳步,走的時候還對著后的村民喊道:“衛國叔是什麼人,我不知道還是你們不知道?衛國為了村子,就連他親的孫子都能??????”
二蛋叔還沒有說,被爺爺瞪了一樣,然后立馬閉上。
可是并不是聾子,剛才二蛋叔說的話我聽到了,而且聽得很清楚,爺爺為了村子連親的孫子都能???,難道爺爺為了村子對我做了什麼?
那個夢里的老道士說過在我們上養鬼的應該我的親近之人,難道在我上養鬼的爺爺?難道是爺爺要害我?
想到這里我恨不得自己幾個耳,爺爺對我那麼好,怎麼可能害我。
可是剛才二蛋叔的似乎就是一段魔咒一般,在我耳邊揮之不去。
一路上我都沒有和爺爺說上一句話,只是默默的低頭走著路,雖然心里不承認爺爺要害我,可是心里還是不由自主的去想,那覺就像是被自己最親的人在后面捅了一刀一樣難。
二蛋叔似乎知道自己說錯了話,和爺爺打聲招呼就走了,走的時候還溺的了我的頭。
我強著自己甩掉腦袋之中的念頭,在我心里爺爺本不可能害我。
回到村子,我們到村子的二傻子,其實這個二傻子和正常人也沒啥區別,只是說話瘋瘋癲癲。
看到我和爺爺一起回家,這個家伙竟然很是害怕的躲出去很遠,里還一直哆哆嗦嗦的指著我們說:“鬼,鬼,鬼!”
“鬼你大爺啊!”
我本來心就不好,被二傻子這一句話弄得更煩了,對著二傻子忍不住罵道。
二傻子一聽我罵他,竟然一點也不害怕,反而咯咯的笑了起來,一邊笑還一邊大喊道:“奇怪奇怪真奇怪,村頭老劉背孽債,一手領著鬼孫子,一手拿著大煙袋。”
這二傻子說的莫非是爺爺?我們確實住在村子東頭,而且爺爺也卻是一手拉著我,一手拿著他的煙斗。
這個二傻子到底是真瘋還是假瘋?
覺他家伙唱的兒歌中,我居然是鬼!
我咽了一口吐沫,仔細的看了看自己的影子,發現沒有什麼別的異常,這個二傻子本來就瞎咧咧,經常闖到別的大姑娘家看人家洗澡不說,還讓人家給他做丫鬟,瘋子的話怎麼能信?
“媽了子的,二傻子,給我滾回家去!”
爺爺罵了二傻子幾句,這家伙就和老鼠看見貓似得,頭也不回的跑了。
回到家中,我躺在火炕之上,不怎麼怎麼的,這幾天竟然越來越困,等我醒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老煙斗和爺爺在院子里面喝酒。
青狼正趴在老煙斗邊,無聊的打著哈氣。
“看來廟嶺的那位還真的怨氣,能難消啊,這麼幾天都死了好幾個人了!”
老煙斗還是斜叼著他的煙袋鍋子,一邊著一邊說道。
“其實那條蛇靈倒也沒什麼,為禍四方斬之!”爺爺嘆了一口氣,又說他擔心的是那個腳印!
我倒是很好奇那腳印是誰的?
我準備躲在門后,聽墻角,可是無奈被爺爺發現了。
爺爺我過去,掰下一只烤兔子給我,說著老煙槍剛上山打來的。
不過也只有夏天能是吃到這麼的兔,老煙斗打獵很講究,春秋不獵,懷胎不殺,悠哉不捕,就是冬天在冷,家里在沒有糧食,他也不會捕獵崽。
春秋兩季是配的季節,當時的都有崽需要照顧,所以不能殺,你殺了一只,就可能死了一窩,老煙斗說這是他們獵人的規矩,萬有靈,貪得無厭損德。
“爺爺,那個腳印到底是誰的!”
我吃的滿流油,可是還忘不了問出那個問題。
爺爺著煙沒有說話,倒是老煙斗又開始搭腔了,他用油乎乎的手掐了一把我的臉蛋,說道:“其實那腳印不是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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