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穿越這個元素越來越流行的時候,網頁后面那個不存在的世界就為了人們的神天堂。
看著穿越者們在書中呼風喚雨無所不能,讀者們總會對書中的生活有著向往和憧憬,憧憬著主角能接到的,除了麻木的現實之外的另一個世界。
當然,這里面一定不包括林言。林言雖然生活得平凡而普通,但他卻很珍惜這樣的生活。因為他很明白,高收益意味著高風險,波瀾壯闊的冒險也意味著危機四伏的漂泊。
所謂別人的故事,看看就好了。
他從沒想過,有一天,自己也會變別人書中的故事。
又是一個平凡的晚上,林言正獨自留在公司加班。臨近十點,整棟樓可能只剩下他一個人了,但他如果不想把工作帶回家,就只能選擇加完班再走。
肚子的不行,林言翻出最后一桶泡面就著可樂解決了下,最后在臨近午夜的時候搞定了所有工作,站起了個懶腰。
空氣中還飄著某帥傅酸菜牛泡面的味道,他一手拿著泡面殘骸一手解決了瓶底最后一點可樂,沒想到才走了沒兩樓就非常狗地腳下一,摔了。
摔倒的過程很快,腦子一懵就摔了,沒多痛苦,孩子走得很安詳......
并沒有。
這覺不大對啊!
林言覺自己摔了有30秒!
不吹牛,頭十秒他以為自己死了,中間十秒他睜開眼睛以為自己瞎了,后十秒他依次看到了藍天,嗯,快黑了的藍天;青山,快禿了的那種;山,全是石頭,看起來人一摔基本就上菜了;幾個人,下降速度太快了數不清人頭;然后......
“咣當”一聲落地,落地滿分,姿勢零分。
后腦好像砸到了什麼東西,不是特別疼,就是腦瓜子嗡嗡的;下半好像摔水里了,腰那邊好像硌到啥東西了差點被腰斬......好像還約聽到了一句“臥槽”?幻聽?
已經開始模糊的視線中有幾個人圍了上來,但是他已經看不太清楚了,整個人思維都陷了凝滯。如果沒意外的話......他可能要暈了。
這時他腦子里竄出一個念頭:這年頭穿越這麼隨意的嗎?淦!
然后他就真的暈了過去。
等林言再醒過來的時候就發現一堆人在看著他,其中幾個目似乎有些不善。
不,是所有人目都有些不善!
“你醒啦?你是誰?咋掉下來的?知不知道自己砸到人了?”逐漸清晰的視野中一個漢子虎背熊腰,一副磨刀霍霍向豬羊的態勢,搞的林言一個激靈,有了一慌張。旁邊還有個中年人面無表,看起來就不像好惹的人。
噫,黑社會?不是吧?這一腳給我摔哪兒來了?
林言捂著腦袋直起,然后從善如流地又倒了下去。
腦瓜子還是嗡嗡的,怕不是腦震。
這時候那個中年人說話了:“這位小哥腦稍微有些震,不過不礙事,該說的還是要說的,聽沒聽到我可就不管了。”他旁邊那個彪形大漢了后腦勺,應和道:“三爺說的是。”
然后林言就看見一張大臉逐漸接近,逐漸遮蔽了他的視線。
林言:......
大兄弟你這搞得我有點慌啊!
大兄弟開口了,一開口就是要賬:“這樣的,我們好不容易從一個積尸出來,還沒松口氣呢你就砸下來了。把我們三爺的侄子給砸個正著,你看,現在還沒醒呢。”他說著,把林言的頭扭向了墻壁。
啊這......大兄弟你讓我看墻的作是認真的嗎?
見林言不答,大兄弟憨憨笑了笑:“不好意思,他在隔壁呢,不過確實還沒醒,我們檢查了一下,外傷沒什麼,就是可能有點傷。你看這......”說完他期盼地看了看林言的眼睛。
林言只能死魚眼看回去,大兄弟,你覺得我有錢賠?我都吃泡面了我還能有錢???
他勉強坐起來,集中神,這才把房間里的人看清楚。
床邊一個胖漢,看著就是頭腦簡單四肢發達工人,估著求不怎麼管用;一個中年人,看起來就是喜怒不形于的老比,和他上班時候那個地中海還留三七分劉海的坑經理有的一拼;另一個彪形大漢在那個三爺邊,那可不是蓋的,威懾力十足,臉上沒什麼表,不過直覺來看估著一手自己就得趴下。
唉,難頂,溜溜球看來是不可能了。
心里嘆了口氣,為了自己小命著想,他還是決定先應下這筆不知道能不能當賣費的賠償,反正穿越都出來了弄個錢還不容易嗎?大不了找個工作繼續社畜......不過還是先問下來路,要真是黑社會就別怪他出去反手一個舉報!掃黑除惡公民有責!
他用力了太,讓自己的神志清醒點,懇切地看向中年人:“那個......三爺是吧?實在不好意思砸著您侄子了,咱也不說虛的,該賠該照顧肯定分的。就是那啥......您幾位怎麼稱呼?能不能說下咱現在在哪兒?我昏了多久了?這下摔的有點狠,我現在還腦瓜子嗡嗡的。”
中年人看著角還帶點笑,說起話來慢條斯理的:“小伙子,我呢,杭州吳家吳三省,道上人給面子一聲三爺。”他指著兩個彪形大漢:“這是我手下的伙計,大奎,潘子。被你砸到在隔壁暈著的是我侄子,吳邪。你昏迷沒幾個小時,現在天才剛黑沒多久。我們在村里暫時落腳,開的這間房也是我付的錢。”
他說完看著林言出一抹奇怪的笑容,反問:“小伙子,不自我介紹下?或者說,要不要解釋下你是怎麼從積尸出口掉下來的?”
誰能告訴他,積尸......是個什麼玩意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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