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了命地搖了搖頭,楚晴兒只當自己是想多了。
也是,明明準備好了一方蟾蜍玉雕,怎麼可能不如祈以沫那個賤人
到楚家送上賀禮了,楚父朗聲笑著夸了老爺子好大一通,在老爺子的朗聲大笑中,打開了自家的禮盒子:“這是我楚家特地為老爺子心準備的賀禮蟾蜍玉雕。”
話音還未落地,楚父就看見老爺子臉驟,心底不由得生出一困:“怎麼了”
話剛一出口,就聽見一聲清脆的“呱”。
楚父大驚,低頭看向盒子,這才發現那禮居然是一只癩蛤蟆,急得他連忙要為自己辯解:“老爺子,您聽我解釋”
還沒說完,不出以意料的被打斷了:“來人,將楚家一行人趕出去”
“您聽我解釋啊,我們原本真的想要給您送一尊蟾蜍玉雕的”楚父被保鏢抓住胳膊,掙扎之余,撕心裂肺地大喊。
楚晴兒也不例外。
但卻猛地抬頭看向祈以沫,眼底滿是恨意和憤怒:“你這賤人,居然陷害我家”
祈以沫淺笑嫣然地看著狼狽的楚晴兒,做出一副很疑的樣子:“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誒。”
楚晴兒恨得牙都了。
那分明是自己準備調換給祈以沫的禮,為什麼會到了家手中
可還沒來得及細想,就被保鏢丟出了祈家祖宅。
昨天剛剛下過一場雨,路上還殘留了一些水痕。
楚晴兒被丟出去的時候正好摔進了水坑里,濺了一泥濘。
因為是祈家老爺子的壽宴,有許多守在祖宅外。
此時見楚家的一行人被扔了出來,紛紛舉起相機開始抓拍。
也是托這些照片的福,楚晴兒上了娛樂版頭條,整個楚家面盡失。
當然,這都是后話。
壽宴上,椅上的祈子揚皺眉看著楚晴兒一家被趕了出去,心底不由得生出一疑。
那癩蛤蟆不是給祈以沫準備的麼為什麼難不,已經發現了真相
趁著祈以沫去洗手間的時候,祈子揚自己控著椅跟在后。
等出來的時候,祈子揚主迎了上去:“你最近還好麼”
祈以沫居高臨下地看著矮了自己一大截的男人,心中好不嘲弄,表面上卻嘆了口氣,眼中滿是悲痛:“沒有你的日子,能好到那里去”
“我也一樣。”祈子揚見對自己依舊一往深,頓時松了口氣,開始同祈以沫虛與委蛇起來,“你什麼時候能和祈南瑾離婚啊,你留在他邊的這些日子,對我來說,每一天都是煎熬。”
這話在祈以沫聽來著實有些惡心,但祈以沫卻沒有反駁男人,更沒有泄出分毫的嫌棄。
兩人就這麼互相敷衍了幾句后,就各自回了大廳。
不多時,到了祈子揚獻禮的時候。
他還沒來得及呈上自己的禮,就聽見眾人的驚呼,隨之而來的是老爺子大怒的斥責和甩手而來的一掌:“瞧你干的好事”
祈子揚被打得暈頭轉向,一時間不知發生了什麼事。
他順著眾人的目看去,整個人頓時如遭雷劈,整個人都僵在了椅上。
大屏幕上,赫然是他和楚晴兒的床照
“還不快去把楚晴兒給我抓回來”彩虹 .caihongwenxue.
在老爺子的怒吼聲中,楚晴兒被拎回了大廳。
一抬眼,就看見了大屏幕上的照片。
楚晴兒頓時慌了,掙扎著想要捂住臉。
卻聽見老爺子的命令:“你個逆孫,糟踐了人家姑娘,就要負責”
心頭一喜,剛剛的尷尬頓時拋之腦后。
誰曾想祈子揚居然概不認賬:“不,老爺子,這是自己弄出來陷害我的,我并不想娶”
楚晴兒呆呆地愣在原地,看著老爺子又重重地甩了祈子揚一耳:“還想抵賴”
祈子揚捂住臉低下頭,眼中閃過一抹暗恨。
祈南瑾,一定是他弄的這一出
他將椅往前推了推,想要繼續狡辯,可老爺子并不想在這件事上多花力了。
他強下憤怒,只覺得無比失。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后,一錘定音:“我明天就去派你父親談和楚家定親的事。”
“老爺子”祈子揚臉一白,知道這件事沒什麼回轉的余地了。
他頹然地癱在椅上,隨后就聽到了老爺子沉重的聲音響起還有更殘忍的事在等待他。
“我宣布,祈子揚傷未愈,從今日起,就先從公司卸任,專心養傷,準備和楚家的婚事。”
祈子揚大驚:“不,您相信我,公司的事我可以做好的”
如果真的接了這懲罰,那和被剝奪繼承權有什麼區別
老爺子沒有管他瀕死的掙扎,轉頭看向祈以沫:“以沫,你要不要嘗試著接手祈子揚的位置”
旁觀了一整個過程的祈以沫心知自己的機會來到了。平靜地直視老爺子,鄭重答應:“我不會辜負您的期的。”
老爺子點點頭:“那我拭目以待。”說完,滿是疲憊地看了祈子揚一眼,整個人時間像是老了十歲,“我累了,今天就先到這里吧。”
說著,轉緩緩上樓。
老爺子離開后,祈以沫裝出一副意外的樣子,來到祈南瑾面前,驚喜道:“我獲得了老爺子的任用了”
祈南瑾了的頭,聲音出奇的溫:“有什麼事跟我說就好,我會幫你的。”
祈以沫心知這是他對自己的好,重重點頭后,認真道:“我會努力的”努力和你比肩前行。
男人沒有說什麼,只是帶著離開。
冷地看著兩人的背影,思索一番后,祈子揚追了上去。
祈家祖宅前,祈以沫靜靜地等待著祈南瑾開車來接,后突然響起祈子揚的聲音:“以沫,你一定會找個機會犯錯,把我的位置還給我的,對吧”
回睨著他,祈以沫淡淡挑眉:“這是我辛苦得來的位置,為什麼要還”
祈子揚一愣,這才明白祖宅的事都是做的。
他抬手就要給一耳,卻被剛剛下車的祈南瑾抓住手臂:“我的人你也敢打”
說著,將他重重往后一推。
祈南瑾用的力道不小,再加上后面有個臺階,他一時沒控制好重心,祈子揚從椅上滾了下去,摔了個狗吃屎。
祈以沫角微微揚起,卻撲進祈南瑾的懷抱:“他剛剛居然還威脅我”
“沒事,有我在。”祈南瑾安,帶祈以沫離開。
留下躺在地上的祈子揚,只恨自己不能沖上去狠狠地甩祈以沫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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