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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神話體系和你們不一樣》第21章 第 21 章

 宣家的這枚神符是云知言得到的第一枚神符,自此,云知言開啟了龍傲天升級流爽文之路。從宣芝自鸞車中醒來,契約神符開始,就注定與云家不能和諧共存。

 更何況邊還賴著個全書最大的反派。

 是以,宣芝一點也不在意會不會得罪云家,會不會被云家報復。在剛來到這個世界,還什麼底牌都沒有的時候,都拼盡全力掙扎出了一條活路,不愿妥協認命,沒道理現在反而畏畏

 可以搶走男主第一個金手指,就能搶走他第二個金手指。現在,擁有最大金手指的人是!因為知道劇還有齊天大圣,二郎真君,還有中華神話系里的漫天神佛做后盾,怕個屁的云家!

 要走男主的爭霸之路,讓男主無路可走!

 人一吃飽喝足,就容易躊躇滿志。宣芝豪氣地一口飲盡杯中茶,站起來一把摔了茶盞,縱聲而笑道:“笑話,我宣傲天,心有鴻鵠之志,懷絕世傲骨,豈是區區云家就能令我摧眉折腰的。”

 被鬼影咬得半暈過去的云知慎,這一襲豪言壯語吼醒,簡直快要氣絕。

 “說得很好。”外面施施然走進來一個人,鬼帝陛下掌笑道,“就是口齒不太清楚。”

 宣芝張開輕輕吸了一小口涼氣,眼眸里盈著一汪秋水,默默看向桌上的茶壺。

 因為喝得太猛,舌頭被燙著了。

 宣芝有些驚訝地上下打量申屠桃一眼,鬼帝陛下著一襲暗紅圓領袍,袖口和擺都印染著一圈淺金的火焰紋路,金冠束發,革帶裹腰,在現在這個遍地都是犬煞的場景下,很有幾分俊俏在上。

 這麼看來,陛下之前被大圣一掌,應該也沒什麼大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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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宣芝疑地問道:“陛下怎麼來了?”申屠桃之前都是憑借一縷灰燼在人間顯靈,現在突然這樣全須全尾地站在面前,還真有點不習慣。

 問完就想起半空中高懸的“行狗令”,所以在這個月影籠罩范圍,申屠桃也可以同那些狗狗一樣,在人世間現

 宣芝有充分的理由懷疑,鬼帝陛下可能是條狗。

 “怎麼?孤不可以來麼?”申屠桃反問。

 “當然可以。”宣芝立即說道,繼而用力地鼓掌,“熱烈歡迎鬼帝陛下蒞臨人間指導工作。”

 申屠桃側目看一眼:“……”這個人可能腦殼有點問題。

 腦殼有點病的鬼帝陛下和腦殼有點問題的宣芝,相對無言片刻,同時看向被鬼影啃得無完的云知慎。

 鬼帝陛下來了之后,堂的犬煞一哄而散,全都從茶舍退了出去,云知慎方才稍微緩過來,此時被他們兩人同時盯住,狠狠地打了一個激靈,在無比驚恐和絕中,咽下了最后一口氣。

 他的魂魄而出,此生繁華富貴皆云煙,但善行惡施此時才做了算。

 虛空中突然生出無數蛛網似的細線,裹纏住云知慎的魂魄,那細線一纏上他,便滲出刺眼的鮮。云知慎的魂魄一到線上跡,發出仿若凌遲一般的慘,看上去竟比被犬煞撲咬時,還要痛苦萬分。

 他面容扭曲得不似人樣,在那細的線網中不住掙扎,越掙扎被裹纏得越,如同一只被蛛網網住的大撲棱蛾子,從魂魄深出嘶啞的哭喊,“不是我,不是我!不關我的事,你們別來找我!”

 喊到最后,他忽然又理直氣壯起來,“滾開!你們這些低賤的螻蟻,你們怪不得本公子,要怪只能怪你們太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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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知慎被線越纏越,幾乎切割明的魂,他時而痛哭求饒,時而又惡大發,喃喃著他爹他哥哥不會放過你們。

 宣芝被這副凄慘的場景駭得不由后退半步,眼眸微微睜大,“這、這是什麼?”

 “因果線。”申屠桃見慣不怪地說道,抬手自半空抹過,他前立即浮出一個個金的小字。

 宣芝往鬼帝陛下邊挪過去幾步,在他旁,定睛往那長串的文字上看去。

 一目十行地掃完,才發現那上面赫然記載的是云知慎的罪狀,這份罪狀足有一人高,金燦燦地懸在他的魂魄前,和裹纏在他上的因果線相對應。

 “襲擊久黎城的兩只玄魔都是云知慎人弄來的?!”這個家伙怎麼可以這麼歹毒。

 宣芝看到最后,云陳兩家勾結將玄魔送城中,久黎城因此而枉死之人三千,恨不得提把刀再去捅他兩刀。

 不到一盞茶的工夫,云知慎的慘低弱下去,魂魄被細的因果線切了碎片,和那些線條一起消散無蹤。只剩殘破的尸躺在地上,因氣被犬煞盡,上的皮全都萎枯槁,早已辨不出形貌。

 申屠桃余看到宣芝疑的表,在開口問之前便主答道:“魂魄太弱,承不住自己所造的罪業,就此魂飛魄散了。”

 這也算是罪有應得。

 宣芝在原地站了片刻,收拾好心,準備將元崇天君的神像運回久黎城。申屠桃從袖子里掏出一截樹枝遞與,“今夜子時,花轎會來接你。”

 “今晚?”宣芝下意識接過他遞來的樹枝,才問道,“不是三月初三麼?今天才初二啊。”

 申屠桃沉默一瞬,用一種“你的腦殼果然有點問題”的眼神看向,“子時一過,便是三月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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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宣芝:“……”哦。

 申屠桃上下打量片刻,見臉上蒼白得毫無,一副風吹就倒,一就碎的模樣,忍不住長眉皺起,滿臉都寫著嫌棄,“你最好多吃點靈丹補藥,養好。”

 要是一進北冥就又病懨懨得要死掉,他又得人把抬出來,麻煩。

 “啊?”宣芝眨眨眼,突然意識到他這話里的含義,熱氣頓時直沖頭頂,宣芝整張臉都紅了,磕磕絆絆地問道:“陛下,你會很、很厲害嗎?啊,不對,不對!我們……啊不是,我們不是利益聯姻麼?”

 難道申屠桃真的只是單純饞這子?

 真要論的話,他們的確也算是利益聯姻,是以申屠桃并未反駁。他的注意力全落在第一句問話上。

 鬼帝陛下對自己的實力一向自負,打心眼里還有點耿耿于懷自己的桃木灰分丨被人一碎的事,宣芝不問還好,這麼一問聽在鬼帝陛下耳朵里,便如同是在當面質疑他的實力。

 申屠桃的臉迅速冷了下去,冷哼一聲,撂下狠話,“孤會讓你知道厲害的。”

 說完拂袖而去。

 宣芝:“……”狗日的申屠桃,果然是饞這子。

 宣芝目在屋中四一掃,看到桌上裝點心用的銀制餐盤,那餐盤看上去是純銀,被磨得亮,盤面上繪有一朵盛放的蓮花,晃眼一看,就如蓮浮鏡水。

 從一個餐盤便可見云知慎過得有多奢靡。

 宣芝拿起這蓮花銀盤自照,的蓮花瓣邊緣,映出一雙瀲滟秋瞳,真真是眉眼盈盈,自帶三分春又一一端詳過鼻子,,不得不承認這張臉確實值得被人覬覦。

 就連都有些醉了。

 誰不喜歡看人呢?也喜歡看人。宣芝頓時萬分理解鬼帝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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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單單只是在這茶舍落腳兩三日,這屋里屋外都基本掛上了云家的東西,可見云知慎就算出門在外也不會委屈自己,這里應該有不好東西。

 打贏不家,那不是白打?宣芝實屬窮苦命格,連補靈丹都用盡了,秉承著“不能白來”的正確理念,將茶舍搜刮了一通。

 云知慎已死,儲袋上的制已破,里面頗有些好東西。宣芝將搜來的儲地放到上,轉頭看到桌面上的枯樹枝,才想起來,哦對,這玩意兒是申屠桃給的,不能隨便丟了。

 那樹枝只有掌長,拇指細,枝上分出兩截短短的小岔,像是隨意從一株枯木上折斷下來的。枝干墨黑,但在下細辨的話,又著點暗紅,比起樹倒更像是某種石質,像是已經石化了。

 宣芝猶豫片刻,對著銀盤,將樹枝進發髻里。

 走出茶舍大堂,挑了四五個功力深厚,到現在還沒被妖鬼們吸干的修士,指揮他們將元崇天君玉石像裝車。

 這些修士已經被得生無可,又在外聽了半晌云知慎的慘,看的目簡直像是看著一個直人聞風喪膽的魔頭,一發話這些修士沒有不應的。爭先恐后地從妖鬼下爬出來,去抬天君像。

 玉石像裝好車,宣芝又挑了兩個面青白的修士趕車,收回當空月,月玉佩落回手里,茶舍周遭的妖鬼犬煞也隨著收束的月影一起消失,只剩下遍地被到修為盡失,氣虧空,連爬都爬不起來的修士。

 日頭偏西的時候,宣芝帶著玉石神像回到久黎城。

 久黎城中一片愁云慘淡,這一夜死了太多人,尤其是東城區,從城門口都能聽到偶爾隨風飄來的痛哭。

 但宣芝城的時候,還是有越來越多的民眾聞訊趕來。元崇天君像十分高大,頭上覆有鮮紅的錦綢,只出神像底下的玉石基座。

 百姓們看到神像,便也如同看到了希,在愁云慘淡中,眼中終于出了一點希冀的

 馬車從一個小孩邊路過時,那孩子好奇地追著車駕跑,想從綢布下往里打,小聲地問道:“是斗戰勝佛嗎?我們以后再也不怕邪魔了嗎?”

 宣芝回過頭,見那孩子手里著一個草編的小人,看不出形貌,但頭上那兩條長須須可太標志了。

 宣芝笑著道:“是元崇天君大人。”此方世界的十二正神君之一,久黎城以后自然是再不懼邪魔了。

 托著腮想,就算的神靈現在不能鑄像顯影,不能人間香火,但是卻可以留在人們心頭。當這個世界所有人都知道斗戰勝佛,都知道二郎真君,都開始畫他們的畫像,傳頌他們的故事。

 到時候,也留存不下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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