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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躁電競大神穿成豪門后媽》第8章 第 8 章

 鐘侓看著直播間標題皺起了眉頭。

 啊這……

 葉羨云側著頭看向他,真誠地解釋:“我們公司有數據調查,這是多柚直播的流量碼。”

 “……”

 兩人一起坐在電腦前,宛若經驗富的哥哥熱心幫弟弟報考大學志愿,上來就是清華北大,平行志愿一個不填。

 饒是數次聯考都是全國狀元的零失誤選手,也有點蛋疼。

 考不上可以復讀,比賽輸了可是要穿裝啊!

 在葉羨云充滿信任的目下,鐘侓僵地點了下頭。

 沒辦法,賺快錢就是要這樣。

 據鐘律觀察,霍喻頂多回看Abandon的比賽記錄,不喜歡看主播,但他還是保險地加了一道口罩。

 鐘侓把七八糟的事拋后,全神貫注開了一局游戲。

 他打游戲時不說話,就得適當臉吸引人氣。

 葉羨云作為直播間第一代房管,坐在攝像頭照不到的床上,盤抱著平板幫他盯后臺彈幕,以免有電風扇的來鬧事。

 一開始彈幕冷清,漸漸地有了人氣,進來第一句話就是[臥槽,玩這麼大!]

 [哇哦!小哥哥原來是個大人!]

 [我看半張臉就知道極了!]

 [就是眼神好冷,好!]

 [裝誒!裝誒!裝誒!我一看主播就知道是個適合裝的!]

 鐘侓這局匹配到三個路人,落地之后就分道揚鑣,他單槍匹馬沖去了人多的石陣。

 孤島近似圓形,安全區以同心圓向小,三分鐘一次,最終變圓心一點梅花樁,選手沒有地圖,不知道自己在哪,但可以憑借每五分鐘彈出一次紅外掃描圖確定自己的位置,估著時間朝著太的方向走,游戲中的太一直懸掛在中心上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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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優秀玩家會記住每道安全區的邊線,畢竟地形是固定的。

 游戲第五分鐘,第一次彈出全境紅外掃描,電腦屏幕一黑,出現一座圓形孤島,上面閃爍著幾十個紅點,藍點是隊友,綠點是自己。

 在綠點旁邊,兩個紅點得極近,原地閃爍。

 地圖遮擋了全部,但此時游戲人是可以作的。

 所有人都在看紅外地圖保持靜默時,鐘侓黑左移七步,前進三步,每一步都確到毫,開槍。

 砰砰砰——

 【擊殺了蛋黃。】

 蛋黃死了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但黑夜中的槍響猶如恐怖云籠蓋在石陣上方,另一個紅點開始,左右搖晃企圖逃過死神的腳步。

 五秒一到,紅外地圖消失,燦爛日重新照耀大地。

 在這一瞬,劫后余生。

 另一個紅點玩家的電腦屏幕一亮,看到的畫面簡直驚悚,前方十米,黑的槍口瞄準了他。

 不知道在這里守了多久,或許只有一秒,他早就必死無疑,對方沒有在黑暗里開槍,只為用一顆子彈命中他的腦袋。

 砰——

 又是一聲。

 【擊殺了草莓派。】

 鐘侓最喜歡地圖籠蓋時的黑夜和消失那一秒的日,他像夜間伏擊蛇鼠的豹貓,眼睛里出瑩瑩綠,鎖定、開槍。

 尤其是陷包圍一對多時,全境地圖降臨,是他最好的保護。天亮時,往往只剩下一對一。

 淘汰了兩個人,鐘侓撿起他們的背包補充子彈。

 三十五分鐘,游戲結束,鐘侓存活到最后。魚塘局,勝利時槍膛里還有幾十顆子彈。

 高手過招,往往最后槍里只剩一枚子彈,沒有必勝的把握絕不開槍。

 [啊啊啊又見棄神創造的盲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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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看職業大神玩這一手,除了本人誰也不知道地圖下發生了什麼,牛就對了!]

 [我們漂亮主播不是職業選手啦!]

 [有點失bushi,這麼厲害什麼時候才能裝啊?]

 一局結束,等待下一匹配時,葉羨云提醒,可以回答一下彈幕的問題。

 葉羨云溫和的聲音也被話筒收,彈幕上話題一變,被“裝”刷屏。

 [這麼好看的哥哥一定要裝啊!]

 [什麼時候輸一局什麼時候輸一局什麼時候輸一局]

 [可以看看臉嗎卑微?]

 [裝嗎?我開裝店的,可以贊助。]

 鐘侓橫豎挑不到能回答的問題,邦邦道:“每天下午五點到七點直播,周末看況。”

 “點關注。”

 “看什麼臉,看我作。”

 “不需要裝,不會輸。”

 [這主播口氣好狂!]

 [在直播間住下了,我就不信等不到。]

 [爺逆反了。]

 鐘侓直播了兩小時,比訓練四小時還累。

 標題取得好,中間上了幾分鐘首頁,漲了幾百,打賞也有一些。

 霍折寒晚上要回來,不能在外面訓練,鐘侓關閉電腦,跟葉羨云告辭。

 他從背包里拿出一盒香水:“這個給你。”

 這盒就是引發出軌誤會的陸自明替霍總買的香水,鐘侓在臥室床頭柜里把它找了出來,覺得送給葉羨云更合適。

 葉羨云看過訂單價格,貴得要命:“我不能要,而且我也不噴香水。”

 鐘侓:“我也不用,這是你男朋友買的。”

 葉羨云撓撓臉蛋,“可是……”

 鐘侓道:“你剛才是不是給我買推廣了?”

 葉羨云:“沒有啊。”

 鐘律:“哦。”

 葉羨云:“就拜托同事幫忙一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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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鐘律:“那你更得收了,走了。”

 霍家。

 陸副總在加班,正總準時下班。

 飯桌上依然只有兩人吃飯,霍折寒不僅要自帶飯,還得顧兒子。

 老婆?老婆是什麼?在哪里?真的存在嗎?

 霍喻吃飽喝足,忍不住同他爸:“沒見過結婚后,老婆不做飯還不讓用保姆的,這不是純心死我們嗎?”

 霍折寒看他一眼,目含警告。

 霍喻慫了一下,還是說出真實目的:“你跟后媽看起來也不好,到底為什麼結婚?是因為催你結婚嗎?還是因為想找個人管我?”

 他不希霍折寒因為他就隨便組建家庭,說起來有些扭,反正他希霍折寒幸福。他雖然霍折寒爸,不想當霍折寒的拖油瓶。

 霍折寒:“你想多了。”

 霍喻深信自己這些天的觀察:“你倆,要是沒有我,早就離了吧!你看后媽現在也天天不著家,心也不在這。”

 最后一句是他的肺腑之言,他總覺得鐘侓在外面搞什麼事兒。

 “你們這是……貌合神離!對!貌也不和!”

 霍折寒敷衍:“大人的事小孩子管,我跟鐘侓深厚,不可能離婚。”

 鐘侓推門進來正好聽見這句話,胳膊。

 霍喻也看到了鐘侓,低聲音:“你就騙我吧,你看他回來你們兩一聲招呼都不打,我要告訴——”

 他熄了聲兒,說不過霍折寒不說了。

 霍折寒骨節分明的手指碾了下餐巾,這倒霉孩子,他知道霍喻要說什麼,就是去給老太太告狀。

 誠然,他當初結婚確實有一部分原因是應付老太太。

 他媽覺得他二十八了該找個心人,因為霍喻的存在,更擔心他不好找。

 霍折寒對婚姻的態度是可有可無,不想每次見面都被催婚,權衡之下就找了個最有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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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霍喻去告狀,老太太肯定著急,不是找他就是找鐘侓……他結婚沒有解決問題,還找了麻煩。

 教育家最近的演技為什麼這麼差?連沒心沒肺的霍喻都看出來了。

 眼看鐘侓要回臥室,霍折寒主道:“不吃晚飯嗎?”

 鐘律:“在外面吃過了。”

 霍折寒起,走到鐘侓邊,他比鐘侓要高半個頭,兩人隔著一步距離,他微微傾,目無意地籠住白皙瑩潤的耳垂,輕聲問:“去哪了?”

 霍折寒背對著霍喻,在霍喻的角度看來,兩人快速接了個吻。

 霍喻:?演戲?遲了!除非——

 咚地一聲,鐘侓,差點跪了。

 霍折寒在干什麼!

 鐘律上輩子就有個破病,不能被人著耳朵講話,溫熱氣息一撲到耳垂,神經就像打了結,不聽使喚地

 耳機里的聲音不算,上輩子也沒人敢湊近冷臉棄神說話。

 怎麼這病也能帶來啊?是跟電競技能卡綁定了嗎?不能解綁嗎?

 霍折寒沒想到鐘律反應這麼大,連忙手一帶,避免他栽倒。

 鐘律臉頰紅,站穩后抬手使勁耳朵,也變得格外紅潤,充了一樣。

 霍折寒住他的手腕:“再耳朵要掉了。”

 鐘律捂住耳朵,吭哧氣:“要你管。”

 他后退一步上樓,腳步匆匆,仿佛有狼追。

 霍折寒:“……”

 霍喻張著,難道真的深厚?大人的世界他不懂。

 霍折寒警告地看了一眼霍喻。

 霍喻偏著頭,不肯承認自己看走眼,擺出一副“就這?”的樣子。

 霍折寒拍了一掌他后腦勺:“老子不需要向兒子匯報生活,在家里閉上你的狗眼。”

 “把碗筷收拾了。”

 霍喻噘著,學后媽把剩菜都放進冰箱里,發現冰箱里還有昨天,只好先把昨天的倒了。

 霍折寒監督一會兒,上樓。

 霍喻從保姆三催四請才愿意把屁從電競椅上挪走,有時候還得保姆端到游戲室里給他吃,到現在每頓飯都吃得格外積極,吃完還愿意“收拾”。

 方法對了,幾頓就好了。

 上了樓梯間,正好撞見鐘律在二樓飲水機接水。

 顧忌兒子還在下面,霍折寒走近一些,“鐘——”

 鐘律耳朵一,連忙道:“等等!”

 棄神絕不可能

 他把杯子放在飲水機上,飛快跑回房間,把耳機戴上,撥弄了好一會兒把耳廓都罩住。

 狀態重啟——

 重啟完畢!王者歸來!

 鐘侓揣著兜出來,腦袋上罩著一個茸大耳機,抬著下問霍折寒:“干嘛?”

 沒消的紅暈蔓開在耳垂下方連著后頸一片,旖|旎昳麗,像被細細碎碎的吻掃過,裹得嚴嚴實實的耳垂語還蓋彌彰。

 霍折寒垂在側的指節蜷了下,道:“明天接我下班。”

 鐘侓豎起耳朵,狐疑,說什麼啊,大聲點,沒吃飯嗎?

 霍折寒:“……”

 欠不欠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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