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開書,一枚鼠曲草的戒指飄了出來,掉落在地上。吳迪撿起戒指,記起了這枚戒指是在野外見習時采回來的。
他忽然想起了那“首斯卡布羅集市”,于是用QQ音樂打開了歌曲。
樂聲流淌而出,吳迪卻愣住了。他看了歌詞的漢語翻譯,原來他一直以為的那象征著的香草不是鼠曲草,而是鼠尾草。真象總是令人覺得蒼白,但吳迪還是小心地收起了鼠尾草,將它繼續留在書中。
大三的生日,宣傳組的學弟妹說要幫吳迪過。李耀問他有什麼願想在生日的時候實現。吳迪說︰“如果袁詩茹能參加我的生日就好了!”這些學弟妹早就都知道他追袁詩茹,結果被拒絕的事。
“學長,別泄氣!這事給我吧!我去通知學姐。”李耀說。
開學後,吳迪刻意地躲避著袁詩茹。知道袁詩茹喜歡在哪里自習,知道什麼時候會去吃飯,甚至知道喜歡走哪條路。所以他很輕易地跟錯開時間和空間,許久不見後,又忽然想起了。
地點選在了人工沙灘,時間是晚上七點。李耀一個人先去蛋糕店拿蛋糕,其他人都先到齊了。
人工沙灘上有幾只野狗在追玩打鬧,沙灘上有許多狗狗的大便。不得已,眾人就挪到了旁邊的一棵芒果樹下。曾巧梅在草地上鋪上一層塑料,然後將零食放在上面。眾人圍坐在塑料四周。
“我們先放個孔明燈吧!”曾巧梅提議。
“好啊!”吳迪第一個響應。
將孔明燈展開,往底上的鐵上扎上一塊固酒,然後點燃固酒。幾個人托著燈籠,等燈籠里面充滿熱氣的時候再一起松開手。這時燈籠就開始緩緩地往上升了。
“大家趕許願!”曾巧梅說。
吳迪一時想不起要許什麼願。看了看學弟妹的笑臉,他雙手合十,默念︰“祝我認識的人,永遠有笑臉,永遠快快樂樂!”
“你們怎麼不等我就自己先放燈了!”李耀趕在孔明燈飛遠的時候到了。
“你有通知詩茹嗎?”吳迪問。
“我通知了,可是在開會,說要等一下,看看有沒有時間,有的話再過來。”
“算了,不等了,我們先開始吧!”吳迪說。
吹蠟燭前,吳迪又許了同樣的一個願。
蛋糕消滅完,吳迪跟學弟妹一邊吃零食,一邊玩了幾個游戲。
袁詩茹終究還是沒趕上,已經九點多了還沒來。吳迪自己發了一條短信給︰我們要走了!你不用來了。
袁詩茹回復︰不好意思啊!我還在開會,沒能趕上。祝你生日快樂。
回宿舍後,吳迪收到了蘭穎的短信︰我在你們樓管那里放了一個金魚缸,里面有兩條金魚,送給你養,祝你生日快樂。
吳迪下樓去,果然找到了那缸金魚。
廣告部納新後,吳迪和高玉珍比較有聯系,登陸QQ後,他不會再主去搭訕袁詩茹了,而是會找高玉珍聊心事。
高玉珍經常會從自家的店里帶東西給吳迪。有一次,在吳迪的空間相冊里看到碗糕,剛好父親的店里也有賣,就跟吳迪說要帶過來給他。
開學初第一次遇到袁詩茹,沒想到正是高玉珍拿碗糕給吳迪的時候。
那時是周日的晚上,高玉珍從家里回來。(父親在福州的倉山區租了個店,樓下是店面,樓上住人。)到學校後,高玉珍就打了吳迪的電話。吳迪約在驛站見。
吳迪買了一瓶綠茶和一瓶紅茶,問高玉珍喜歡喝哪一瓶。高玉珍選擇了綠茶。不知什麼時候,吳迪請別人喝茶時,總喜歡買一紅一綠,然後問著跟當年曾晶問過的一樣的問題。幾乎每次,對方都會選擇綠茶,吳迪就自己喝起了紅茶。綠茶潤口,紅茶微,各有各的滋味。他們兩個坐在了靠茶店的位置。
“吳迪學長,你不去自習嗎?”
“天天自習,也不差這一兩天。”
這時,吳迪發現了袁詩茹,從驛站門口走了進來,一直走到了茶店。
“詩茹!”吳迪。
“嘿!”袁詩茹微笑著看著他。
“你過來買茶嗎?”兩個人幾乎異口同聲。
“嗯!”袁詩茹說。而幾乎同時,吳迪回答︰“沒有!”
“這位是我們部門的小學妹,從家里帶了碗糕來給我。還記得嗎?你上次去永輝超市都沒買到碗糕。”吳迪說。
“我有去永輝超市買過碗糕嗎?”袁詩茹似乎不記得了。
“就上學期,你參加完挑戰職場的初賽,然後就跑去永輝了,還問要不要幫我買什麼東西。我說要買碗糕,然後你在整個超市找了一遍都沒找到。”吳迪說。
“哦,上學期啊!我沒有整個超市找一遍。就去賣面包的地方問了一下,他們說沒有,然後我就沒找了。”袁詩茹說。
一個原本在吳迪心中很完的故事,就在袁詩茹的三言兩語中破碎了。
“我不打擾你們約會了,先走啦!拜拜!”袁詩茹打包好茶後,就先離開了。
“是誰呀?”高玉珍問。
“是袁詩茹,就是我跟你說的那個拒絕我的生。”吳迪說。
“人長得漂亮的,吳迪學長真有眼。”高玉珍說。
“別挖苦我了。”
之後很長一段時間,吳迪就再沒見過袁詩茹了。
農歷九月十三是袁詩茹的生日。吳迪早準備了好了一塊瓖嵌著心的水晶玻璃,準備送給作為生日禮。
“你不能送給。”孫曉潔說。
吳迪把自己的告訴了孫曉潔,分析說︰“袁詩茹不喜歡你,你這樣死纏爛打會使到生氣的,再繼續下去的話,你們以後做朋友都難了。而且你送的水晶玻璃里面瓖嵌著一顆心,會使往那方面聯想,以為你還不死心。我覺得你就算送了,也會退給你的。”
幾天前,曾晶打電話給吳迪,說將出差經過福州,會過來學校找一下吳迪,約定的時間,剛好就在袁詩茹生日那天。
吳迪想著如何招待曾晶,就不再去想袁詩茹的事了。
那天早上,吳迪起得很早,洗了個熱水澡,然後換了一套自己覺得最好看的服。九點左右,曾晶就乘坐55路公車到達中醫。曾晶燙了頭發,頭上還帶著一個圓形的花帽,穿著一很時尚的服裝,腳上穿著高跟鞋。
“你要去當模特嗎?穿得這麼豪華!”吳迪說。
“怎樣,這打扮還不錯吧!”
“超漂亮的,跟你走在一起覺特有面子。怎樣?吃飯了沒有?”
“吃了。”
此時太不大,曾晶還是撐起了傘。的皮看起來潔白如玉。
“走吧!帶我去逛你的那個什麼時珍園!”曾晶說。
“不要了,我怕你被曬黑了。我還是帶你去圖書館吧!”
“去圖書館看書嗎?你知道我不喜歡看書的。”
“圖書館的五樓是博館,上樓後,左邊是醫史館,右邊是標本館。今天是星期天,兩個館都有開。”
“那走吧。”
吳迪幫曾晶撐著傘。
從校門口到圖書館門口,吳迪一連遇到了七個人。那些人跟吳迪打完招呼後,都出了詭異的笑容。
“你認識的人還蠻多的嘛!”曾晶說。
“還好吧!很多是在學生會認識的。”
“覺你現在變得多了。應該不會像高中的時候那樣天天念書了吧?”
“書還是有讀的,但是也有參加很多活。”
經過圖書館門的時候,吳迪讓曾晶走在前面,自己斷後。他刷了卡,讓曾晶走過去,自己也跟著過去了。
“還能這樣子啊!你好聰明啊!”
“你才知道啊!”
“以前覺得你只會讀書,還沒發現你這麼聰明過。”
“哈哈!現在發現還不算晚。我們坐電梯上去吧!”
此時,袁詩茹正好迎面走來,也站在電梯口等著。
“詩茹。”吳迪跟打招呼。
“吳迪!”袁詩茹有點驚訝地看著他,“你今天的發型真流啊,什麼時候去做的?”
電梯打開了,三人一起走了進去。
“沒有,我只是用了一點定型水。”吳迪說。
“你是自己用手出來的發型吧?我剛看到你的時候,也以為你做了發型。”曾晶說。
袁詩茹看了看曾晶,說︰“是你朋友嗎?長得漂亮的。”
“謝謝!你也漂亮的。我是吳迪高中時候的同學,路過福州,就過來看看他。”曾晶說。
“你不是說來福州出差嗎?怎麼會是路過?”吳迪問。
“騙你的,我請了十幾天的假,去上海旅行,路過福州,知道你在這里,就特地過來探你,吧!”曾晶說。
“難怪張無忌的媽媽說‘越漂亮的生越會騙人’,你就是個好的例子。”吳迪說。
“我就當你是在夸我好了!”曾晶說。
電梯到四樓的時候,袁詩茹就走了出去。吳迪和曾晶繼續到了五樓。他們先去參觀醫史館,一個小學妹很熱地過來當導游。醫史館吳迪來過兩次,但是參觀過一次就覺得這里沒什麼特別了。曾晶倒是很好奇,問了許多問題︰“這個砭石真的可以治病嗎?是不是隨便一塊尖銳的石頭都可以當砭石用?”“這個銅人是干嘛用的?”“這個古船好像在泉州的開元寺是吧?”……
到標本館的時候,一樣是一個小學妹過來當導游。在這個館,曾晶的問題就更多了。
“這個龍骨真的是化石嗎?用化石來治病那不是很浪費嗎?”“這種植主要在哪里有生長?”“這個真的是老虎皮嗎?”“那頭鹿是什麼鹿?”“這種魚能不能吃啊?”……有好多個問題導游都回答不出來。
“怎麼現在這麼好學啊,以前都沒看過你這麼好學過,問題會不會太多了啊?”吳迪說。
“我算是好的了。我們班上的那些小孩問題才多。一個個都是‘問題學生’。我在教靜夜思的時候,有人會問‘老師,月亮離地球那麼遠,為什麼它的可以照到地面,為什麼它的是像霜一樣的白,而不是黃的呢’,我簡直不知道要怎麼回答他。”
“你不是教音樂嗎?怎麼還教語文啊?”
“我自考了大專,現在我也是大專學歷。學校除了安排我去上音樂課外,還給我安排了低年級的語文課。”
“怎麼考的?要不要上課的?”
“要上課啊,我都是利用暑假的時間去上課的。”
“這麼神奇,我還沒聽過有這種學校。”
“我已經出來三年了,見識的肯定比你多。”
參觀完標本館,看看時間,才十點多。
“走吧!我帶你去綜合書庫看一些有趣的書?”吳迪說。
他們坐著電梯到了三樓。吳迪找了個位置,讓曾晶先坐著,然後自己去書架找來了一本記憶法。或許曾晶今天確實打扮得太好看了,招來了許多人的目。吳迪覺得這里面有人自習,不好說話,就又帶著曾晶離開了書庫。大廳中間有兩套木制的桌椅,剛好有一套是空著的,吳迪就帶著去那里。
“什麼書啊?”
“這書介紹的是記憶法。你以前讀書是不是會覺得記東西是最難的?”
“沒有啊!我覺得背誦的東西還好,就是數學、理、化學那些計算的東西我覺得比較難!”
“數理化也有一些要求要記下來的公式,你肯定是沒記下來,所以才不懂得計算。”
“那些公式太多了,又長得那麼象,也只有你這書呆子才記得住。”
“什麼啊!我那時也有好多沒記下來,或者說記下來又忘了。”
“好啦!誰你死讀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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