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怎麼可以怪我,對正常人而言,邊突然有只鬼纏著,不害怕得瘋掉已算心強大了。
我洗完澡回到房間,看到冥城站在梳妝鏡前,他二話不說拿起一邊的吹發機,“老婆,過來,我給你吹頭發。”
我於是微垂著腦袋走過去,不敢抬頭看鏡子裡的他。
“對不起,剛才……剛才我不是有意去看你的手。”我低低地說完,抬眸了他一眼。
“……”冥城沒說什麼,邊給我吹發,邊用梳子替我梳理。
第一次,我從他紅的眼裡看到了落寞。
心裡竟生出一歉意。
“冥城,能告訴我,你的手是怎麼回事嗎?”我好奇心忍不住問道,他有一張俊如斯的臉蛋,卻有一雙如此不合襯的手。
似乎問到了他的忌諱,冥城梳理頭發的作頓了頓。
“砰。”
他將吹風機重重丟在梳妝臺上,轉走出房間。
從鏡子裡,我看到他慍怒的手握。
“莫名其妙。”我低聲咒罵一句,還對著他的影做了個鬼臉。
吹幹頭發,獨自躺在床鋪上玩手機。
門外有低沉的腳步聲傳來,不一會是房門輕輕推開的聲音。
我抬頭去,只見冥城腳步搖晃的朝著床的方向走來。
看他走路的姿勢,我猜想他喝酒了?
於是嫌惡的問了句,“你喝酒了?”
“怎麼,不行?”他冷冷反問,抬手一揮,房間裡的燈被熄滅。
“夢心,夢心,”他焦急地喊著我的名字,接著一溜煙躺到我邊,大掌握住我的手,“這次重逢,你以為我還會讓你逃掉?”
突然間聽到這些話,我一頭霧水的揮開他,“你幹嘛?喝醉了去睡覺。”
想借酒裝瘋吃我豆腐嗎,我可沒傻。
腰間被一雙有力的大手抱住,鼻尖瞬息縈繞一悉的味道。
“冥城,你究竟想幹嘛?你別再來。”
我又氣又憤的推搡他,目正好對上他如炬的眼。
“夢心?!你是我冥城的人,可為什麼一次次躲避我,你知不知道,我等你等了這麼久,好多次我都以為你已經不再回來了,直到那晚,你回到咱們最初幽會的古井邊洗澡……夢心,答應我,永生永世,都得跟我在一起。夢心……”
他語無倫次的喃喃自語,接著他抬手一揮,一條紅的巾蓋在我頭上。
下一秒,我跌進一個冰冷的懷抱裡。
“這是什麼?快給我拿開。”我手就去扯蓋在頭上的紅巾,好詭異的鮮紅,我才不要。
“不許揭。”冥城霸道低吼,一把摁住我的手。
“夢心,有了這東西,你以後休想再逃,不管在人間或是地獄,你都是我冥城的最……”
黑暗中,也看不見他給我施了什麼法,那條詭異的紅巾變一道紅芒,深深印在我白皙的腰間。
清早。
當我從沉睡中醒過來時,邊早已沒有了冥城的蹤影。
我緩緩坐起,開被向腰間的紅印記,腦海裡不斷回想昨晚迷糊睡著以前,冥城在我耳畔說的每一句話。
何為真?何為假?孰真孰假,虛虛幻幻,擺在面前的真相,變成所謂的真相!一場被謎霧籠罩的過往,一條無止境的覓真之路!被忘記過往,到底是陰謀還是另有其隱?無止境的覓真之路,到底又會發生何事?玄幻?不。誇張?不。既不玄幻,也不誇張。相信你眼前所看的,腦海所想的,所有的真相都會在你眼前與腦海中一一呈現。...請記住...所有的出現...絕非偶然!...
常言道 「人生如戲,戲如人生」,若是真的如此,你能否從命運手中搶回劇本,做自己人生的導演呢? 他本是平凡的人,卻經歷了不平凡的事,他在泥潭中越陷越深,靈異事件也愈演愈烈,是他命運本該如此,還是他人暗中推波助瀾?
【人面鬼心,托古言今,吾為江湖之主】 林壽一覺醒來成了秋斬刑場的縫屍人。 落葉歸根,入土為安,死留全屍,被砍頭的死囚屍首要縫合完整才能下葬,否則亂殯生變。 林壽發現,他竟能通過縫合屍體能獲得各種獎勵。 葬經,傷寒雜病論,人骨皮影,陰神龕,城隍腰牌,儺神戲面,八門江湖術…… 爽文不虐主,黑色喜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