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火之怎麼能與日月相媲?
我是一個很沉悶的人,不善於通,不善於表達,總之,好像是當下最吃不開的一種格。書趣樓(www.shuqulou.com)過於謹小慎微,太在乎別人眼中的自己是否完,生怕做出什麼不合適的事,從而給他人帶來困擾,給自己帶來指責。我記得有看過一篇文章,是批判完主義者的。完主義者他們凡事思索的太多,反而會破壞了事的初衷,把一件簡單的事弄得複雜。我就有一點完主義,總想讓自己的形象盡善盡,導致的結果是畏首畏尾,朋友說這不是追求完,這是太過自卑。這種定義似乎也片麵,我不覺的自己那麼卑微,很多時候我會為自己的創意和小聰明沾沾自喜,我時常認為,假如發揮了我的創造力和聰明才智,這個世界會變得五彩繽紛,整個世界會變得更有趣——有這種狂妄想法的人,又怎麼能說他是太過自卑?
突然有那麼一天,我若有所思:這個世界,似乎沒有那麼完,那些功偉績也並不是傳說中的高不可攀,或許世界的本質就是平凡的。我總是過於的自謙,把自己想得一無是,這個世界又把已經存在的事說得過於誇張和完。
見過多藝家的創作被稱作「鬼斧神工」,而在非專業的眼睛裡,雖覺得好看卻又在心底說一句「不過如此」;看過多高樓大廈被稱作「匠心獨運」,而在自己眼中,非但不覺得厲害,甚至覺得稽;好聽的歌那麼多,唯獨這個人被冠以「天籟之音」;好看的文章那麼多,唯獨這麼一個人被稱作「鬼才」……
太多太多的例子表明,是宣傳的力度太大,評價太高,眾人的吹捧,把一件略高於平庸之事,放上了神壇,讓我這樣思想愚鈍的人,像跪拜神明一樣虔誠,隻敢遠觀不敢認真看到事的本質。所以,我用心寫了字,卻告訴自己,永遠不可能為書法家,留著自己觀賞吧,別拿出去貽笑大方;我用心畫了畫,卻不敢說這一筆包含了神韻,那個彩傾注了靈魂,即使自己,依舊稱作信手塗……
我到底有什麼本事呢?沒有吧。我就是我,平凡的自己。在為數不多的朋友裡,為平凡的小事發表個人不的意見,被當做智者明白人,朋友說「你去多寫一些東西吧,雖然很多時候狗屁不通,但是偶爾也有幾句通俗版的至理名言,總會有人喜歡的。」於是,我頗欣,因為我突然發現,原來那個略顯卑微的自我,那個過於謹慎生活的自己,其實是多麼得到認可。
人說是金子總會發,我不相信這句話已經很久了,不是不相信金子它不發,而是不相信自己是金子。我還是低調的把自己當做燭火吧,我燃燒著自己,發著自己獨有的芒。在這個世界上,芒萬丈的時候,我被掩埋,消失在蕓蕓眾生中,但是,夜晚總會降臨,我的作用不是為了給明添上多亮度,而是把我所能理的黑暗,貢獻給怕黑的人。這樣就很好。
2002年,從大學走入社會的這個夏天,陸遠和他的死黨們看著韓日世界盃的總決賽,喝光了天臺上所有的啤酒,向昨日的青春告別。一夜之間,他們彷彿都長大了……這是一個人的故事。這也是一群人的故事。這更是一個時代的故事。這是生於80、90年代,長在春風裡的一代人,共同的故事。
本書原名《早戀》,于《萌芽》雜志2013年9月號開始連載,彌補了《你好,舊時光》里沒有高一生活的遺憾。這個故事繼續了八月長安筆下振華中學的故事。小鎮姑娘陳見夏來到大省城的振華中學,遇見了紅毛小子李燃。愛哭不善交際的女孩和似一只初長成的溫柔野獸的男孩的邂逅。即使遭到所有人的反對,一度懦弱的她卻最終決定義無返顧地和他在一起,一如《你好,舊時光》中暮靄沉沉的番外,她的眼神閃爍著從未有過的光芒。他們一起度過了青春,跨過成長,經過了時間如洪地洗禮,那麼最后還會堅持到底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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