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惜對拿回手鐲已經不抱希,好在跟陳穩吃完飯後心好了很多,至不會再崩潰。
開始安自己,或許是虞禮不想讓被靳灼霄欺負,才促這一切,哥哥一直都在保護。
時間一久,似乎也不難接了。
轉眼又到周末,虞惜也沒時間傷春悲秋,得抓時間賺錢。
虞惜目前有兩個比較固定的兼職,一個是周六晚上去酒吧駐唱,另一個是周末白天去學校附近的咖啡館當服務生。
駐唱一晚五百,從晚上九點到淩晨兩點,咖啡館時薪二十,從早上十點到晚上七點,中間午休一小時。
咖啡館一天一百六,周末兩天就是三百二,兩個兼職加起來,虞惜一個周末基本收是八百二十塊。
這些錢本不夠用,所以虞惜還有個不固定的兼職,就是接模特公司安排的走秀工作。
走秀報酬不定,但數額都很可觀,基本都在五千左右,有的甚至更高,一月一次就能解決虞惜的收問題。
不過走秀活不是經常有,所以導致收也不穩定,為了改變這個況,虞惜缺錢時會去藍海會所當服務生。
去會所上班,除了有被客人擾的風險之外,一晚保底工資一千,打賞提另算,有時候比走秀賺得還多,很適合賺快錢。
開學事太多,九月過去一半了,虞惜還沒怎麽賺到錢,不免有些焦慮,所以這周日晚上,打算再去藍海上一天班。
會所經理自然是樂意的,日程就安排上了。
虞惜怕晚上會累,周六從酒吧回來之後,周日白天都沒去咖啡館上班,直接躺在宿舍睡懶覺。
一直睡到下午,點了校園外賣,吃完開始化妝。
出門前,虞惜想起靳灼霄還有一件棒球服外套在自己這裏。
這服網賣三萬多,又不能扔,放這總歸不合適,準備一塊帶去會所。
靳灼霄肯定還會去會所玩,把外套給前臺,等靳灼霄再去,讓前臺還給他算了。
虞惜去會所從來不化多致的妝,也就是打個底,再化上眉塗個口紅,畢竟是奔著賺錢去的,可不想被什麽人盯上。
一切準備好後,虞惜拿上裝外套的袋子出門打車。
到會所後,虞惜先去前臺那邊打招呼。
兩個前臺看見眼都亮了,前臺B還十分熱地主搭話:“虞惜,你今天來上班啊?”
“嗯,”虞惜把袋子放在臺上,開門見山地說,“這是靳灼霄的外套,如果他再來,麻煩你轉給他。”
前臺B一愣,慢半拍應道:“哦好。”
“謝謝,我先去換服了。”虞惜說完朝兩人笑了笑,然後走了。
前臺A疑:“靳灼霄不就在樓上嗎,為什麽不自己去?”
前臺B嫌棄地看一眼:“你懂什麽,這擒故縱,肯定是為了讓靳灼霄知道來了,想讓靳灼霄找唄。”
“哦!”前臺A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那到底去不去送?”
前臺B:“當然要去送,你沒看見靳灼霄對不一般嗎,幫肯定不會錯,而且這也是在靳灼霄麵前臉的好機會。”
“……哦。”前臺A覺得自己腦子不太夠用。
*
虞惜可不知道靳灼霄今晚會來這,要是知道,可能就該猶豫要不要來上班了。
會所的工作人員有統一的製服,服務生都是修白襯衫加黑包,還得穿黑和高跟鞋。
這些基本都是虞惜日常不會嚐試的穿著,是抵這個會所的理由之一。
不過跟誰過不去,都不能跟錢過不去,往好想,這服雖然,但好在嚴實,不會什麽,也還能接。
虞惜換好服,練地把頭發盤起來,剛從更室出來,就見了著急忙慌的前臺B。
前臺B就是來找虞惜的,看見趕忙跑過來說:“虞惜,靳讓你自己去送。”
虞惜皺眉:“靳灼霄現在在會所裏?”
“嗯。”前臺B看著虞惜的表,一時間分不清是真不知道,還是在演戲。
“……”
虞惜神為難,是真不想見靳灼霄,鐲子到底是被這個人扔的,換誰都不可能一點不生氣。
可現在是會所服務生,拒絕客人可是大忌,想了想歎氣道:“麻煩你了,東西給我吧。”
“不麻煩,”前臺B把袋子給說,“靳在912。”
“好,我知道了。”虞惜說完拎著服往電梯方向去。
有幾天沒見靳灼霄了,不知道靳灼霄氣消了沒有,但不管怎麽想,他們見麵都不會多和平。
明明相看兩厭,躲都來不及,靳灼霄竟然還上趕著找不痛快,真不知道他是腦子被驢踢了,還是誠心想找麻煩。
電梯停在九層,虞惜深吸一口氣,走到912敲門。
“咚咚。”
“進。”
聽見悉的聲音,虞惜抿抿,推門走進去。
包廂裏人比上次,可也不乏漂亮生。
幾人圍坐在沙發邊玩骰子,一旁勞倫黑金大理石茶幾上放了不酒。
虞惜習慣瞥了兩眼酒瓶,發現價位都不低,要是都算在開的單裏,提都能拿不。
“輸了,喝酒。”張亦弛放下骰盅,端起一杯酒遞到懷裏的生麵前。
“哼,都不知道讓讓人家。”生嗔怪地看了張亦弛一眼,借著他的手把酒喝完。
張亦弛在生上親了一口,湊近在耳邊語氣曖昧道:“那你今晚賣力一點。”
生作勢在他口捶了一拳,裏氣地說:“討厭。”
虞惜:“……”
靳灼霄可能也有點看不下去,皺眉道:“出去礙眼。”
生一慫,往張亦弛懷裏躲。
張亦弛攬著生,笑著嗆他:“怎麽,你羨慕啊?羨慕你也摟一個。”
虞惜這才發現,靳灼霄兩邊都坐著生,可沒一個敢像靠在張亦弛懷裏的生一樣,靠在他懷裏。
心裏有點好奇,靳灼霄不是歡迎的嗎,怎麽還沒張亦弛混得好?
正神遊,靳灼霄突然看了過來,跟窺被逮住了似的,人瞬間清醒了。
靳灼霄瞇眼:“你愣在那幹什麽?”
張亦弛饒有興趣地上下打量著虞惜,發現穿服是真好看,他還是第一次見會所有服務生把製服穿得如此端莊。
還有,這真是又細又長。
虞惜被他們看得渾不舒服,開口道:“我是來還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