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十一二歲,脖子上掛著一枚碧綠玉佩,穿灰的清秀年,站在崇山峻嶺之間,昂頭去,只見大山雄奇險峻,奇峰云立,連綿不絕的大山,好像滔滔不絕的江水,由西向東,奔涌而至,綿延數千里,奔騰不息,氣勢極為宏大。一般人站在這連綿不絕的山脈之間,都會由衷地到天地自然的偉大,人類的卑微與渺小。在此此景下,所有人都會不由自主地對天地自然,產生拜畏懼的心理。
有一位圣哲說過:每當我想到兩種事,都會肅然起敬,心生敬畏,這兩種事這就是我頭頂的星空與心中的道德律。說的大概也就是人類對于天地自然那偉大力量的畏懼敬畏之心。
“終于到了,終于到了,這里就是六云山,整個大陸的修仙第一宗門——六云宗的宗門所在地。”清秀年喃喃自語道。
清秀年名程天藍,是一名孤兒,自小由一名老人養人。老人自小傳授了程天藍一種名為心齋訣的獨特法訣,以鍛煉程天藍的神。
在程天藍九歲的那一年,老人病逝,在老人彌留前,他囑咐程天藍要到六云宗,修煉仙道。老人死后,程天藍為老人守孝一年,然后就收拾行李,來到了六云宗的宗門所在地——六云山,準備參加六云宗的門考核。
“對,小藍,我們終于到了,這里就是整個大陸修仙的第一圣地——六云山,六云宗的宗門所在地。”程天藍閃出一名十七八歲,濃眉大眼的青年,連聲附和道,言語中也是頗為興。
這名青年名袁文章,跟程天藍一樣,也是來參加六云宗的門測試的。
程天藍與袁文章在路上相遇,兩人相談甚歡,又是要到同一的目的地,便一同結伴前行。
袁文章出右手,拍了拍程天藍的肩膀,手指雄奇峻偉的六云山,微笑道:“程天藍小兄弟,你應該是第一次來六云山吧,為兄雖然跟你一樣,也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遭。不過,雖然為兄是第一次來六云山,但為兄自小喜歡看各種山川地理志,又聽各種奇聞異事,因此對于這個天下第一宗的宗門所在,知之甚祥,就讓為兄來向你介紹一下。”
一邊說,袁文章就滔滔不絕地向程天藍介紹起六云山脈的況。
六云山脈東西長數千里,其中主峰有一百零八座,東面是太思山,西邊是思山,它的主峰,有數千米高,氣勢極為博大,就好像一個橫躺著的巨人。曾經有人描述過,說六云山就猶如一條盤臥著的巨龍,這個比喻,很好地描述出六云山的獨特特征。
太思山,是六云山東面的山峰。太思山一共有五十座山峰,六云宗人在太思山的山峰中,建立了道觀,供六云宗的外門子弟在這里起居修煉。
思山,一共有五十八座山峰。這里是六云宗門子弟的修煉之所,其中主峰有五座。六云宗門最主要的五脈子弟,就是在這里潛修,傳承六云宗的絕學。
袁文章一路繪聲繪地描繪六云山的景,六云宗的狀況,程天藍則是默然不語,只是專心聽袁文章的介紹,同時把聽到的一切,默默地記在心里。兩人一個說,一個聽,在不知不覺間,袁文章與程天藍兩人,已是來到了六云山的山腳之下。
一座五人多高的碑,穩穩矗立在大石之上。碑上面,用龍飛舞的行書,書寫了三個大字:六云山。三個大字仿佛炊煙水波一般飄渺虛無,又好像潛伏巨龍在海上跳躍而出,有畫龍點睛,一飛沖天的氣勢。碑之旁,是一道三米多寬的石梯,一路而上,直指峰頂。
看著碑之上,三個龍飛舞的大字,袁文章濃眉下的大眼睛里,流出濃濃的崇敬神。
他對著碑上三個龍飛舞的大字,躬拜了三拜,程天藍見他這樣,也學著他的樣子,躬拜了三拜。
袁文章對著程天藍解釋道:“這碑上的三個大字,是六云宗史上就最高,有天下第一人之稱的天道真人所手書。六云宗原本只是一個小小的修仙門派,卻在五百年前,突然冒出了天道真人這個萬年不出的絕世天才。他不僅把六云宗之前傳承的修煉仙訣,修煉到絕頂,還游歷各地,學習各種修煉法訣。終于在他百歲那一年,他把各種法訣融會貫通,集各家法訣于一爐,創造出一門獨一無二的法訣,使六云宗實力大進。而他的一修為,也在這套法訣的幫助下,一舉登上了一個只能讓其他修仙者仰的境界。”
“不僅如此,天道真人還介到世俗事務,幫助大齊朝的太祖,統一天下。而最讓人稱道的是,在輔助太祖建立好新朝的基業后,天道真人沒有貪世間的權力,而是功退,繼續游歷九州,增長閱歷。晚年,他又居在思山中,專心修煉。那時的他,功力已經是公認的第一,卻還是如此勤修,直到跳出凡間,飛升仙界。如果我這輩子,能有他百分之一的就,我就無怨無悔了。”
一邊向程天藍解說著,袁文章一邊領著程天藍,登上了六云山。
聽完袁文章的長篇大論,程天藍這才深以為然地點點頭,問道:袁兄,我聽說,要加六云宗,一定要通過三道考核。這三道考核,據說正是由天道真人所創,我想問,這三道考核,究竟是什麼容呢?”
“嘿嘿,賢弟,幸好你問的是消息靈通的為兄,不然,你問一般人,他們只怕也是道不出個所以然來。”袁文章嘿嘿一笑,臉上頗有得,解釋道,“天道真人認為,選擇徒弟,最為重要的,是他的毅力,其次,就是他的德行,最后才是他的天賦。”
“而這三道考驗,正是以此為標準,依照次序而逐一設計的。第一道測試名五行迷心意大陣,所測試的,正正就是被考核者的毅力。這道法陣,在五行迷心意中進行,共有五個大陣,這五個大陣,分別是白金法陣,青木法陣,藍水法陣,紅火法陣,黃土法陣。每一個法陣之中,都會演化出世間種種腐化人意志,消磨人雄心的各種極力的事。如果被考核者心志不夠堅定,稍稍停下腳步來看各種事,或者事,就會被一一無地淘汰。”
“這五個法陣的測試,認真來說,也不算很艱難,最難的,還是在后面。過了五個法陣之后,山將是完全的黑暗。被考核者必須在這段無邊的黑暗之中,毫不停留地步行十五里,走出山。你要知道,這可不是一般的十五里路,因為這十五里路,已經被天道真人設下了空間法陣,走十步,才好像一般人走上一步。也就是說,看上去是走十五里,但事實上,卻要走上一百五十里。”
“絕大部分的被考核者,就是在這段十五里的路上,或者是因為心生畏懼,或者是因為毅力不足,或者是因為能不足,而停止了前進,被無地淘汰出局。總之啊,程小兄弟,據我的了解,這第一道考核,是極為困難的,據我的統計,一百個參加考核的人,大概只有一個。”
“什麼?僅僅是第一道考核,就要在一百個參加者里面,淘汰九十九個?”聽到這里,程天藍心中不由一驚。
“修道不容易啊,兄弟。”袁文章也是頗為慨地嘆息一聲,又繼續說道,“第二道考核,名為考驗品大幻境。這一道考核,測試的,正是參加者的德行。這道考核,在測心之進行。在山,擺下了一個考驗品的幻大陣。這個大陣,能把陣中之人格之中的各種負面的能量緒,比如貪婪、憤怒、嫉妒、險、卑鄙、嗜殺等等,徹底地激發放大,并制造出對應的幻象,讓被考核者完全沉浸在幻象之中,難以自已。”
“比如說……”袁文章舉例道,“如果一個人心中擁有很強烈的殺戮之念,這個幻大陣,就會激發藏在他心底的殺意,再虛構出一個強大的敵人在他的面前,讓他揮舞武,與那個敵人搏斗,直到力倒下為止。”
“這個考驗,說難,也不算難,說容易,也不算容易。如果被考核者的負面緒極,心底正大明,沒有被幻徹底激發出來,迷心志,又或者被考核者的意志十分強大,能完全駕馭自的負面緒,那麼被考核者就能夠十分輕松地通過考驗。反之,如果被考核者的負面緒過于強大,被法陣激發后無法控制自己,又或者被考核者的意志不夠強大,無法駕馭各種負面緒,那麼,他們就會深深陷到幻陣之中,甚至還會有生命危險。”
“第三道考核,則是檢測智慧,主要是測試被考核者的天資與智慧。與前兩道考核相比,這道考核在六云大殿之中進行,最為安全,絕無命之憂。參加者只需要回答好道士提出的問題,就可以通過。第三道考核,在三道考核之中,是最為多變,最不固定的。提問的道士,會依據被考核者的狀況,問出截然不同的各種問題,每個被考核者,被問到的問題,都絕不雷同。”
“絕不雷同?”聽到袁文章這麼說,程天藍微微一愕。
“正是如此,絕不雷同。”袁文章點點頭,解釋道,“比如說,參加者的年齡不一。如果參加考核的人,年紀略大,見識比較廣,那麼道士提出的問題,當然就相對比較深奧,比較尖銳,比較難以回答。相反,如果被考核者的年齡比較小,閱歷不多,那問題就比較簡單。還有,被考核者有沒有讀過書,在哪里生活,別等等,都會對問題的難易,有所影響。”
“不僅如此,第三道考核,也與第一道考核相互關聯。天道真人深知人世故,他知道,世界上智慧高超的人,往往都喜歡走捷徑,不肯用笨辦法,因此毅力大多都不深。而毅力高的人,往往又不是那種智慧絕高的聰慧之人。既有絕高之智,又有大毅力者,這個世上恐怕幾乎是絕跡了。故此,他又對三道考核,提出了一個補充建議。倘若被考核者在第一道考核之中,在走過了十五里之后,并沒有停下來,而是繼續向前前進,前進得越多,第三道考核的難度,就會相對應的降低。”
“我聽說,五行迷心意的長度,一共有三十里,換言之,在陣法中要全部走完的路程,就有三百里。據說,自從天道真人在里頭布下法陣后,參加考核的人可謂是千上萬,但是,數百年來,還沒有一個被考核者能夠全部走完全程。聽說走得最遠的,也不過走了二百五十里,離完全程,還有五十里這段頗長的距離。不過,這個人的就也是不低,據聞他最后還了六云宗的一名長老。”
說完這一大段后之后,袁文章這才頓了頓,微微了一口氣,又意味深長地瞟了程天藍一眼,語重心長道:“程天藍小兄弟,我們不知不覺也一起在這段旅途中作伴了三個月,也算得上是有點了,請恕為兄說話直接一點。我想,你自小在鄉間生長,格算得上十分強壯,子也極為堅韌,心也頗為純潔樸素,據我看,你若想要通過前兩道考核,應該不難。”
“謝謝袁大哥夸獎。”程天藍應了一句。
“你先別高興,我后面的可就不是好話了。程小兄弟,你年齡還小,閱歷不廣,天資不算高,也沒有讀過書,可能不容易通過第三道考核。因此,為兄建言,在第一道考核的時候,你應該盡可能地走遠一點,能夠步行多遠,就要步行多遠,直到走不為止。至于安全,你不用擔心,自然會有六云宗的人在一路照應。我想,只要你能在里走過二十里路,那在第三道考核時,就能夠輕松通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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