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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詭異傳說》第二十三章 再見狗王

陳默笑了笑:“不要想那麼多,咱們現在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缺了誰都不行,你也去洗個澡,好好睡一覺。”

金盞兒雖然還有些擔憂,但聽陳默這麼說,也不再堅持,乖乖去洗澡。

在這件事上,陳默并沒有狗王和金盞兒的顧慮。空空需要用到他,不管是利用還是合作,空空都不會對他不利。

而他們一窮二白,別說買不起那些盜墓裝備,就是買得起,對地下世界一竅不通的他們,只怕去得了回不來。

而他們的這種狀態,更讓空空放心,因為他們只能依附于現在看來最強大的空家,連反戈的選擇都沒有。

陳默躺在床上,將自己的腦袋放空。最近幾天過得比幾年還累,各種事不間斷而來,讓他連口氣的機會都沒有,現在好不容易解決完一切,他必須得好好休息,養足神對付馬上就要來的更大危機。

狗王還在洗澡,嘩嘩的水聲讓陳默覺前所未有的放松,仿佛這水也流進了他的心里,將他心上的污垢沖刷干凈。

“真是輕松啊!”陳默嘆息一聲,緩緩閉上了眼。

不知過了多久,陳默睡得迷迷糊糊間,聽到那水聲還在嘩嘩的響,忽然想到那晚站在他大伯家窗外的人還不知道是誰。接著,他猛地意識到狗王似乎洗的太久了,別說是男人,就是人都不可能這麼久。

陳默一驚而起,迷迷糊糊的腦袋瞬間恢復清明。他走到衛生間外,敲了敲門,沒得到狗王的回答,又試著大聲了幾聲狗王,依舊沒得到回應,不由心急起來,用力將門撞開。

就在門開的一瞬間,陳默也被浴室里的景象嚇得失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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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蒸汽升騰,溫度高的異常,陳默剛想踏進去,就被燙的退了出來。他左右巡視了一遍房間,將桌子上擺的飲水機上的桶卸下來,把里面的水盡數潑在自己上,然后再次沖進浴室里去。

剛一進去,陳默就看到上的升起一白煙,浸水不多的臉和頭發已經開始變干。他不敢耽擱,立刻向里面的浴缸沖去,隔著道簾子,他看不清浴缸里的形,生怕狗王已經被燙了。

可等他掀開簾子看到里面的景時,瞬間被驚呆了——只見狗王的腦袋靠在浴缸邊沿,整張臉被燙的通紅,甚至有些地方已經開始蛻皮。他的沉在浴缸里,上面著一條狗,很明顯已經被燙死了。陳默只是呆了下,使人窒息的灼熱讓他沒時間思考這只狗是怎麼跑進來的,趕上前把狗王拖出來,連拖帶拽地逃出浴室。

金盞兒早在陳默沖進去的時候聽到了靜,連忙從隔壁屋子趕過來,結果剛進門正好看到陳默拖著半死不活的狗王從浴室出來,頓時被嚇得花容失

“快去找冷水來!”陳默對金盞兒吩咐一句,一邊把狗王放在床上,一邊撥通了120的電話。

金盞兒不敢耽擱,立刻返回去隔壁家把飲水桶搬了過來。陳默再次小小驚異了下這個未婚妻的能力,連忙和金盞兒將巾浸了,一人一邊給狗王降溫。

也許是那只狗的保護,狗王除了臉被燒傷的有些嚴重外,上只有幾被燙得潰爛。陳默看狗王一直沒有醒過來的跡象,擔心他的腦神經損,有時候過熱的高溫會導致人缺氧,最終腦損壞變人或者直接死亡。 但他和金盞兒都是外行,能做的也只有盡可能幫狗王降溫,現在只能祈禱救護車快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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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這附近正好就有一家醫院,不過片刻救護車就拉著警笛停在了賓館外。

陳默和金盞兒一直陪著狗王,直到他被推進搶救室。陳默嘆了口氣,掏出手機想給空空通個信兒,就見空空和經理模樣的人氣吁吁地奔了過來。

“到底怎麼回事?”空空一來就張問道,“我正在開會,接到薛經理的電話,狗王況如何?”

大半夜開會?陳默挑了挑眉,卻沒說什麼,將狗王的大致況說了下,然后說道:“他的外傷并不多,我擔心的是他的腦神經損。”

“這已經是不幸中的大幸了。”空空舒了口氣,說道,“那種溫度下,能活著就算奇跡。放心吧,我會聯系最好的醫生盡力醫治他。”

“謝謝!”陳默說道。他下意識瞞了狗王當時被一只狗保護了的事,那應該是狗王的保命之,還是不要給太多人知道的好。

空空將頭轉向那個經理:“賓館那邊有消息嗎?是供水系統出了問題,還是只有我朋友這一間房出了意外?”

薛經理抬手腦門上的汗,說道:“他們還是排查中,最遲明天中午應該可以出結果,到時候我會將消息親自給您送過去。至于給您朋友帶來的傷害,我們會全權負責,直到他治好出院為止!”

空空沒理那個經理,略帶憂心地看了陳默一眼。陳默明白,空空擔心的是這起事件是那個藏在背后的敵人搞出來的,自從他們開始下那座墓起,這個敵人制造的危險就沒有間斷過,即使在這種看似熱鬧安全的地方,也保不準沒有對方的人。

“現在什麼都不明確,咱們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陳默無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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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發走經理,空空看了陳默和金盞兒一眼,將他們拉到一個偏僻的角落,說道:“上次你給我的土,化驗結果出來了。”他將一疊照片拿出來,說道,“這是去年一支考古隊在一座宋代的墓里發現的,和你給我們的是不是很像?”

陳默對比了一下,問道:“材質也一樣嗎?這說明什麼?”

“這東西是宋代特產的一種藥材,據說可以讓死人復活,且聽從那個將他復活之人的指令。但我們曾經翻遍那個朝代的正史和野史,也沒有找到哪怕一例用這藥復活死人的事件,所以當時就判定這是墓主人的一種妄想,實際上它只是可以保持尸不腐而已。”空空說完,看了陳默一眼。

陳默心底微微發悚,莫非這個藥真的可以讓死人復活?那晚和他聊天,并且站在窗外的就是被復活了的大伯?可是是誰讓他復活的?他現在去了哪里?

“這種藥我也聽煉制鈴鐺的伯伯說過,但一直都是當做故事來聽。”金盞兒說道。

“當時你伯伯怎麼講的?”空空對金盞兒口中的故事很興趣,“如果這種藥是真的,那麼你伯伯說的東西可能也是真的。”

金盞兒想了想,說道:“太的我也記得不是很清楚,但是一些重點東西我應該還沒忘。”

組織了下語言,將當年的故事緩緩講了出來:

宋代曾經出過一個小家族,專門研制長生不老藥。其實研制長生不老藥的大小家族有很多,甚至還有專門供職于皇家,給皇上一人服務的。

但這些家族,多多都可以在正史或者野史中被人找到蹤跡,唯獨這個小家族,像是被人刻意抹去般,永久的消失在歷史長河的記錄中,只有寥寥幾人口耳相傳,傳到后來誰都分不清到底是真是假,宋代的時候有沒有存在過這樣一個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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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盞兒的伯伯說,這個小家族之所以會被抹殺的這麼干凈,是因為他們真的煉出了可以長生不老的藥……不,也許那不能稱之為藥,說是一種蟲子倒更靠譜點。

那是一種通青黃的蟲子,平日伏在桑葉間,一,仿佛死蟲,以蟲子尸為食。一旦被人吃下,便可讓人的壽命停留在那個點上,永遠不會衰老,也不會生病。

但這種蟲子只有在死亡后的24小時吃下才有用,喂食前必須得將它放在一種特制的藥里一天一夜才有用。

陳默聽得心咯噔一下,這種蟲子怎麼聽起來那麼像是苗疆那邊的“蠱蟲”?而且重生后的人雖然可以如活人般活通,卻會聽從于喂食他的人的指令,這個與其說讓那人復活了,倒不如說是讓蟲子控了那人的,使他隨著“主人”的指令而行

但是,這個世界上會有智商如此高的蟲子嗎?想到那晚大伯和他毫無異常談,陳默就覺得不可思議,如果那晚真的是這種蟲子在和他通,那麼這個世界該有多可怕?

空空這麼多年來走南闖北,到底見多識廣,對陳默說道:“也不是不可能,我以前偶然去過湘西一次,在山腳下的一個村子里見過一個老人,村民都說他本來已經死了,下葬當天突然從棺材里鉆出來,像往常一樣走進自己的房子里,鋪開被子睡了上去。”

當時村民們都嚇傻了,這個老人其中一個兒子是個膽大的,過去,推了推老人,發現推不,便輕輕了一聲“阿父?”

這不還好,一,那個老頭背對著他,甕聲甕氣地罵了一句:“你們都想把老子害死了,還有臉我?滾!和其他兩個混蛋都滾得遠遠的!”

那個兒子頓時嚇得腳都了,連滾帶爬地跑出屋子,一路跑回家,不用兩天就死了。據說死前一直說著“阿父我對不起你啊!我不該想著害你的!”這兩句話。

這個老人有三個兒子,聽到這個兒子死后,其他兩個兒子連夜翻出了山,躲到了市里。但也不過一個月功夫,尸就被人送了回來。

至此,村民終于知道,原來老人并非自然死亡,而是被他的兒子害死的!

說來也奇怪,就在三個兒子尸都下葬的一瞬間,本來好生生的老頭也“轟”地一聲倒在地上,瞬間死了。

有村民幫襯著收拾的時候,從老人脖子后面捉出一只指甲蓋大的小蟲子來,一,像是也死了。

“那個老頭從活著再死過去,就只說過那一句話。”空空看著陳默,“雖然不知道怎麼作,但是很有可能這種類型的蟲子備‘錄音機’的功能,遇到特定的人,就會把事先錄好的話‘播放’出來。”

而他們發現的泥土里發黃的,很可能是那個蟲子被扁時濺出來的。至于到底發生了什麼,讓他大伯把蟲子死了,這個就不得而知了。

陳默卻覺得空空說的不可能,先不說能留下那麼大灘的蟲子得有多大,那晚他大伯并不是單純的講話,而是還和他有條理地在對話。

就算那個人再牛叉,也不可能分毫不差地算準他會在什麼時候問什麼問題吧?

陳默想得頭疼,再想到還躺在搶救室的狗王,決定先全力把狗王救了,他大伯的現在在哪兒都不知道,想破頭也沒用。

等到第二天上午的時候,狗王才被推出來。

醫生說狗王的況比較復雜,他的外表燒傷并不嚴重,但臟卻高度燙傷,并且不同程度地出現了衰竭現象。

但是理論上來說,燙傷并不會引起臟的衰竭,而且狗王的這個癥狀更類似于“自燃”現象,這個高溫從向外發散,所以才會出現臟比外表損幾十倍的況。

空空沒有再問什麼,等醫生走后,他們去病房看了看狗王。

狗王依舊昏迷不醒,陳默試著探了探他的額頭,發現熱度只是稍稍減退,還是比正常人高。

“這個樣子……更像是中了蠱。”空空看了看表,說道,“我認識一位對這方面頗有研究的師父,現在他應該還沒出去,去找他一趟吧!”

陳默和金盞兒連忙答應。

空空安排人過來照顧狗王。陳默本以為空空會開車去,卻不想他手打了輛出租車。

“那位師父年輕時被一個有錢人打斷了,所以從來不接待有錢人,也不理會有錢人的請求。”空空解釋道。

陳默點了點頭,一般懷絕技的人都有些或多或的固執。

“這位師父被打斷過?為什麼啊?”金盞兒好奇地問道。

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聽說他當年幫一個有錢人下蠱,結果卻失敗了。他當時也知道要壞事,便卷了錢連夜逃走。結果跑了沒多遠就被那個有錢人找到,要不是當時正好有警察巡視過來,恐怕他就不只是短那麼簡單了。”空空說道,“當時我爺爺還活著,正好離那里不遠,一看這人就知道不簡單,當下領著他好好醫治了,又每天好吃好喝的款待著,套出想要的話來后,更是和他結拜為兄弟。”

空老爺子心思通,雖然和這師父結拜為兄弟,卻也知道他心里對有錢人有了疙瘩,平日去找他從來不坐車不穿好服,像個窮苦老百姓一樣。

空空每次去見這位師父的時候,也是要特意換了服的,只是這次事急且出人意料,他也顧不了那麼多了。

出租車在這座城市里左拐右拐,半個小時候終于停在了一個破破爛爛的小巷子口。

空空付了錢,下車后徑直朝巷子里走去。陳默隨其后,金盞兒有些猶豫,拉了拉陳默的袖子,小聲問道:“這人聽著也算空家的世了,怎麼住在這麼破的地方?”

陳默小聲回答道:“自古那些能人異士就喜歡這種不起眼的地方,越不起眼他們越高興……這就于世。”

金盞兒對此相當不解:“那金家、空家和風家還是趕尸界的翹楚,能人異士中的能人異士,怎麼不喜歡住在這樣的地方?”

陳默一時語塞,干咳兩聲,轉移話題道:“不管怎樣,先跟著空空去看看,其他不重要的問題先放放吧!”

兩人這麼一說話的功夫,空空已經走到一個門前,抬手敲了敲。陳默和金盞兒趕跟過去。

不一會兒,門傳來“吧嗒吧嗒”的腳步聲,隨后不久,“吱呀”一聲,一個鶴發皮的老頭出現在開了一半的門后。

他將門口的人掃視了一圈,最后落在空空的上,頓了頓,將門打開:“進來吧!最后一位再把門關上。”

陳默一腳踏進院子,第一覺就是這老頭絕對不是住在這里。

這座院子里荒草縱橫,野花遍地,除了中間窄窄的一條小路,周圍竟然全是齊膝高的植,遠的墻角似乎還搭著個葡萄架,看樣子已經快枯死了。

就連那條小路,也是被人踩著草生生踏出來的!

金盞兒小心翼翼地踩在小路的草上,生怕里面有什麼蟲子突然蹦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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