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兒子開始上學,沒給自己弄難題,尤老爺子又沒有辦法,只能期兒子快點念完書幫自己打理皮貨店,可是現在看來,書念完了也不管用,萌芽的新思想繼續在尤冒的心里開花結果。
第二天,尤冒還真的去找他念書時候的先生,先生主張新時代自由婚,聽到尤冒有了中意的姑娘,興沖沖的趕了過來,帶著他的學生們來到尤家皮貨店,要讓學生們看看他所倡導的新思想的第一個例子。
尤老爺子忙的上躥下跳,看到這麼人來,納悶了,問:“先生這是要干什麼?尤冒已經不上學了,我已經說過了的。”先生搖搖頭:“不是為了尤冒上學的事,我們今天來是想讓你放棄舊有觀念,準許尤冒自由自由結婚,不要干涉他的婚姻。”
“尤冒沒有和任何人家的姑娘定親啊,這你們都是知道的啊,怎麼能說我干涉他呢,先生從哪里聽來的消息?”尤老爺子估計是尤冒編瞎話騙人,煽他的先生同學來威脅自己,好使自己就范。
先生把尤冒拽過來,說:“尤冒你說吧,這里有這麼的同學,我們一定幫助你破掉你父親的錮。”尤冒現在有人壯聲勢,走到糧店找來老張,說:“這就是我未來的岳丈大人,可是我的父親說他是窮苦人,不跟我們家門當戶對,所以反對我們的婚事,你們說這樣做對嗎?”
“好小子,仗著你們人多在這搬弄是非是不是?”尤老爺子站到老張跟前,說:“老張,咱們兩家從來沒有說過兒之間的事對吧,怎麼能說我反對或者是支持呢?而且我尤文在這條街上這麼多年,什麼時候看不起別人了,老張你是鄉下來的,我也沒有欺負過你吧。”
老張不明所以被拉了過來,撓著頭說:“我和尤冒的爹真沒有說過什麼話,也沒有什麼矛盾,我閨也從來沒有說要嫁給誰,這是真的。”
尤冒看老張這麼不配合,急的直跺腳,他扯著嗓子喊:“都是對門的街坊,抬頭不見低頭見的,為什麼不說話啊,還不是因為看不起?我爹就是欺負人,這種態度絕對錯了絕對不能要。”
尤老爺子白了兒子一眼,說:“我整天這麼忙你幫什麼忙了,我哪有功夫跟別人說話啊,你長這麼大了不幫家里干活,整天游手好閑難道就是你們先生教你這麼做的嗎?”
“你不要扯開話題,我昨天已經跟你說我要娶糧店張大叔的閨,你就是不同意,還說什麼要娶做大買賣人家的閨,你這分明是干涉兒婚姻自由,看不起窮人。”尤冒有理沒理,反正站在自己這邊的人,一句頂一句的問父親。
尤老爺子不屑的說:“不管我同意不同意,也得看看人家老張家的閨愿不愿意嫁給你才行啊,你們不是要主張大家平等嗎,怎麼啦,這時候要強迫老張的兒嫁給你啊。”
尤冒這下無言以對,忙給老張使眼,老張頓了一下,說:“那個,我們家的丫頭倒是同意,關鍵是怕過了門公公欺負,所以沒答應。”
“爹,你聽到了吧,人家可是答應了的,那我們今天就結婚了,你不能欺負人家。”尤冒得意的看著父親,這樣的局面,尤老爺子真沒辦法再說什麼了。
“好好好,既然你們這樣說的話,你們就結婚嘛,可是也得遵照一下傳統是不是,好歹是兩大家子的喜事,多得準備一下吧。”尤老爺子拿尤冒沒辦法,再折騰下去也不見得有什麼好結果,索答應了。
尤冒不依不饒的說:“不行,我們今天就要結婚,新時代的婚禮不用那麼繁瑣,去酒樓擺幾桌我們吃點喝點,眾人做個見證,便可以啦。”
聽到這個話,尤老爺子還沒有說什麼,老張抓狂了,這是怎麼回事,自己的閨不知道今天要結婚,這就突然莫名其妙的被人拉出去當新娘了?
“這個,尤冒啊,結婚怎麼說也是兩個人的事,你現在說今天結婚,都沒有跟芳姑商量過,也得征求的意見是不是?我看咱們還是定個好日子,再辦吧。”老張甩下一句往回走,尤冒的先生說:“尤冒你這是心急想吃熱豆腐啊,說你爹霸道死板,你也夠可以的,今天的事結束了,改天真要結婚再找我吧。”
先生一甩手也走了,學生們鬧鬧哄哄開尤冒的玩笑,尤老爺子從人群中把尤冒扯著耳朵拽出來,拎回家里。板著臉說:“好小子,念書別的沒有學會,拉幫結伙欺負你老爹倒是很在行啊,連話都跟老張家的閨沒說過一句,就要嚷嚷著去人家,你積點德行不行啊?”
“這快刀斬麻,知道不知道,要不然你能同意?你說吧什麼時候讓我們結婚?”尤冒大咧咧的坐在太師椅上,以一個勝利者的姿態看著父親。
尤老爺子邊的事一大堆,沒工夫再跟尤冒瞎扯,說:“你去跟你娘商量吧,反正你也不聽我的。”
尤冒歡呼雀躍,一溜煙跑到母親房里,告訴母親說:“娘,我馬上就要結婚了,跟咱們皮貨店對門,糧店老板老張的閨,他閨長得可好看了,而且非常能干。”
尤夫人聽到尤冒說出這樣的話,皺著眉問:“你說什麼?你要結婚了,我這個當娘的居然還不知道,你是不是又胡鬧了?”
“沒有娘,這事我爹是知道的,我來就是想他讓我問問你,我和老張閨芳姑的婚事什麼時候辦。”尤冒了解自己的母親,只要不是太過分的事,一定會答應的。
“你看你們父子倆,他是整天忙的焦頭爛額,還不讓我幫忙,你是整天瞎胡鬧,都準備結婚了還不告訴我,老張的閨怎麼樣啊,怎麼也得讓我看看啊,然后請人下聘禮,一步一步的來,你們在學堂跟著先生胡思想,要革命要新思想,可是你這孩子什麼都不懂,人家姑娘什麼意思你問了沒有啊?”尤夫人拍拍兒子的手,起說:“走,咱們去老張家看看他的閨,問問人家愿意不愿意,然后再定日子。”
雖然尤冒有點不樂意母親說出這樣的話,可是又有了見到芳姑的機會,他還是很興的。
兩個人來到糧店,老張趕迎了出來,尤夫人笑容滿面的坐下,問:“張兄弟,我這兒子頑皮任,整天的瞎胡鬧,今天才突然之間告訴我要跟你們家的閨結婚,小孩子不懂事,咱們不能聽他們的,我現在過來就是問問,芳姑姑娘愿不愿意啊,我也得當年問問清楚。”
老張不知道尤夫人到來的意思,扭臉看著尤冒,尤冒忙接話,說:“芳姑可是好姑娘,在整個縣城找不出第二個像這麼漂亮賢惠的姑娘了,娘你要是見了保準喜歡,而且人家過了門,你一定會高興的跳腳的。”
尤冒的娘既然來了,那就讓人家見見吧。老張把尤冒和他母親引進里邊,不好意思的說:“小門小戶,家里特別的簡單,二位就坐這吧。”說著拉出一條凳子擺在他們前邊。
尤冒擺擺手說:“沒事,我娘也是吃過苦的人,窮也行富也行,更何況張叔家里干凈利落,一看你們就是好人家。”
他這樣說,芳姑不樂意了,說:“這位尤家爺,我可從來沒有答應過要嫁給你,你一個人在那里自彈自唱好不熱鬧,可是跟我一點關系也沒有,你們家是有錢人家,我們家是窮,不配和你們家來往,你們還是請回吧。”
老張聽芳姑這麼說,當時就急了,跺著腳說:“你這孩子怎麼跟大人說話呢,什麼窮人富人有錢沒錢的,有錢也是人家辛辛苦苦掙的,你沒看到對面尤冒的爹整天多忙啊。”
數落完孩子,老張轉過頭來微笑著說:“孩子不懂事,你們不要介意,芳姑就是這種脾氣。也是,尤冒說要娶芳姑,可是芳姑都沒有跟他說過話,要不讓他們自己說說話?”
“也好,畢竟事有點倉促,孩子們說說話,咱們出去吧。”尤夫人閱人無數,看芳姑的樣貌,聽的言語,心里已經有了計較。
留下尤冒和芳姑兩個人,尤冒倒顯得不自在了,扭扭的如坐針氈,說不出一句話。芳姑斜著眼看他,怎麼看怎麼不舒服,時間長了冒出一句:“你是不是從小到大就這麼霸道?見著那個孩子就要跟人家結婚啊?”
“啊?這可絕對沒有。”尤冒不知道芳姑為什麼這麼說自己,不解的問:“你為什麼這麼看啊,難道別人是這麼說我的?”
芳姑挪了挪子,說:“你們有錢人家的公子哥都不是這樣的,看到漂亮的姑娘就去調戲,看到窮人家的姑娘就霸道的要娶人家等等的,你還不一樣的。”
原來是這樣,尤冒哈哈樂了,說:“這你可看錯了,告訴你吧,我們家在我小時候也非常的窮,直到我十三的時候才有了點錢,以前我們家過的比你們還不容易,連個正經房子都沒有,一家三口全靠我父親一個人賣苦力,要不然你看他現在還是什麼事都親自干。”
尤冒打開了話匣子,滔滔不絕的說:“你認為的那些公子哥,那都是老年間的事了,我們學堂沒有這樣的人,包括我也沒有見過這樣的人,你說我要娶你。”尤冒臉紅了,不好意思的說:“那是因為你們家跟我們家離得不遠,你來了半年,我天天路過見到你,覺你不僅長得好看,人也好得很,怕別人搶跑了,所以著急忙慌的要娶你。”
“那你就不問問我愿不愿意?不問問我有沒有喜歡的人?”芳姑完全不像尤冒那樣害,質問他。
尤冒著手說:“這半年我都看了,沒有誰來你們家,我估計大概是沒有的,還有就是,你不要說自己家里窮什麼的,這樣是自己把自己看低了,我笨,你要是跟我們先生說說話,一定不會這麼看我的,要不我領你去見見我們先生,他可是學識淵博很有思想的人呢。”
“我不去,我跟你又不認識,誰知道你們都是什麼人。”芳姑站起來,說:“好啦你們回去吧,我不嫁給你,以后不要來找我了。”
“啊?”尤冒有點不知所措,看著芳姑說:“不會吧,我又沒有什麼地方做的不對,你也不考慮考慮,就這麼拒絕我啦。”
芳姑很干脆的點點頭,說:“就是這麼簡單啊,難道還要我說什麼啊,快走吧。”
從老張家的糧店出來,尤冒覺整個世界變了灰,一切都是那麼不好,急的他差點哭了,可是人家表明了不愿意,他又我可奈何。
自打那天開始,尤冒天天呆在糧店門口,一門心思想著死纏打爛要娶芳姑,芳姑也不在意,該怎麼樣還怎麼樣。只是全城的人都知道他們倆要結婚了,尤冒坐在糧店門口,總有人問他們什麼時候結婚,尤冒失魂落魄的說:“人家還沒有準備好,我這不是再等嗎。”
聚集的人還順便照顧了糧店的生意,老張一邊笑臉迎客,一邊看著尤冒犯愁,真不知道該怎麼辦。老張到里邊勸芳姑:“尤冒這孩子也沒有什麼不好的,你不答應他,他天天這麼守在這里,而且現在全城的人都知道你們倆準備結婚了,你要想再找別人也不好找。你跟我說說,你到底看不上他哪里,這樣我也好告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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