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衙中只剩下了幾個文職的人員,孔祎帶著他們,開始查賬。
查賬這樣的事,實在是一個大工程,雖然孔祎到任的時間并不是很長,可是經手的各種事繁多,所以,賬本裝了整整兩大箱子。
帳目的這些事,無疑是做帳的人最為清楚的,可是,因為趙四兒已經被杜半城收買的緣故,自然是不能找他。孔祎只能帶著心腹人從新看賬本。
幾個人徹夜奔忙,轉眼半個月的時間就過去了,賬本都看完了,核對帳目,竟然真的有將近二十萬兩銀子的虧空。
“這,這怎麼可能!”孔祎拿著那些賬冊,覺得頭痛裂:“這其中一定是出了什麼問題,怎麼會如此呢?”
這麼多天的忙碌,竟然是一無所獲,這天正巧是如玉、雪鳶、袁超,和其他不的人都到衙門來打聽況,就看到孔祎一籌莫展的樣子。
如玉見孔祎心急如焚,問道:“孔大人,是帳目有問題麼?”
“是,我們查賬了多日,居然查出了虧空二十萬兩!”孔祎一臉的挫敗,“我竟是不知道,居然有這樣大的虧空,而每一筆銀子,竟然都是我批下的!”
說話間,孔祎將手中的賬本放在桌在,長吁短嘆。賬本是被打開的,就那樣攤在桌上,正巧袁超站在一邊,無意看了一眼,不由得發出了疑的“啊”的一聲:“奇怪,怎麼會是這樣——我明明記得——難道我記錯了?”
如玉心思縝,看到袁超的樣子,連忙問道:“袁大哥想到了什麼?”
袁超點指著上面的一筆帳目:“這個名目,‘三月二十七日河灘筑壩泥水工人費用’,因為三月二十七是我娘的生辰,我記得清楚,那一日因為工程很是繁忙,我沒來得及回家給娘賀壽,心中很是愧,回去晚了,所有的鋪子都關門了,孔大人得知,在衙門里面擺下了酒席,給我娘做壽,孔大人可曾記得?”
“哦,沒錯,你這麼一說,倒是想起來了!”孔祎點點頭:“確實,那一天公事太忙,因為要趕著河水開化之前,把河岸清理了,所以才會日夜趕工的。怎麼忽然想到了這個事?”
袁超的眉擰了起來,陷了回憶中:“不錯,因為天冷的緣故,工人的費用都漲了,而且要雇傭很多人。若是被的日子,我記不清楚也就罷了,那一日我記得清楚,一共是工人當時二百七十五人,其中兩人家里有事請請假了沒有來上工,余下二百七十三,工人的費用當時二十兩銀子七十三錢,而這里,居然只寫了五兩銀子!”袁超的手點指著賬本,出了疑不解的樣子。
聞聽此言,孔祎連忙拿過賬本,果然上面寫著五兩銀子:“這——會不會是你記錯……”
“孔大人,那段日子有多忙你也是知道的,五兩銀子,不過是五十個人報酬,那樣大的工程,難道是五十個人就可以的麼?”
其實孔祎心中的疑也越來越大,看著那頁帳目,默默無語。
如玉忽然道:“你們大家都過來看看,哪個帳目是記得清楚的,可是在賬本上又是完全對不上的,都來說說。”
巧今天來的人比較齊全,大家都上前,每個人都翻看著,雖然因為時日久遠的緣故,很多事都淡忘的,但是每個人總是能記得起某些特殊日子的事,或者是什麼特殊的支出,于是,仔細看著,指出自己認為帳目上不對的地方。
孔秀在一邊,連忙拿筆把不對的地方都記下了。
等到眾人都說完了,如玉拿過那本賬冊,前后翻著,用手挲著紙頁,忽地,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拿著賬冊走到外面,對著太把賬冊展開,一頁一頁看著,許久,拿著賬冊又回到房間中。
看到如玉的行為,眾人皆是奇怪,不知道在做什麼。
如玉拿著賬冊一頁,對孔祎說道:“孔大人,你來這頁紙。”
孔祎不知道什麼意思,只是依照的話了,然后,如玉翻過幾頁,又指著一頁:“孔大人,你再這頁。”
孔祎依舊是丈二和尚不到頭腦,但是還是了那頁紙。
如玉這才問道:“有什麼不同麼?”
孔祎搖搖頭:“沒有啊,都是一樣的。”
如玉拿著那賬本,又喊其他人過來,其他人過了也是一個一個搖頭,表示沒有什麼不同,唯獨雪鳶了,又前前后后反過來對比,才猶猶豫豫說道:“是不是前面那頁紙,比后面的了些……”
“對!”如玉又驚又喜:“就是這樣的,兩頁紙是不一樣的!”
所有人又過來,抱著賬本來去,都要把紙爛了,還是搖著頭:“分明是沒有什麼區別的啊。”
如玉急了,喊了眾人道院子里,將紙張對著太:“你們看,過太看這兩頁紙,只不是覺得一個薄一點,多一點,另外一個厚一點,一點。”
眾人看了,這次點頭:“確實如此,看起來一個稍微薄一點,一個稍微厚一點,可是差別很小啊,幾乎是看不到的,兩頁紙有差別又有什麼問題呢?”
如玉的臉變得嚴肅了起來:“這個賬本,有好多頁,都是有如此的差別,有的頁面紙平稍微厚一點,有的頁糙又稍微薄一些,而所有有出人的賬目,都是在那些糙的又稍微薄一些的紙頁上,難道不覺得奇怪嗎?”
聽到這句話,孔祎連忙把賬本接了過去,一頁一頁對著看,許久,才放下來,點點頭:“姑娘說的沒錯,果然是如此的,那些出了差池的賬目果然都在這樣的紙上面,可是姑娘說的什麼平或者是糙,我是沒有覺到的。”
雪鳶笑道:“你自然是不出來的,你們這些男人平日里面做事,手當然是沒有兒家細的,因此那些微小的差別,當然是覺不到,莫說是你,連我都要了好久才能覺到,姐姐平日里十指不沾春水,保養得那樣好,才會一下就發覺了。”
聽了這話,大家都不由得向如玉的手看去,果然是十指白,又長得纖細,雖然沒有帶戒指手鐲,但是在之下,更是潔白得人。
見眾人一起看自己,如玉不由得覺得臉紅,連忙把手收在袖子中,轉移話題說道:“這兩種紙張不一樣,顯然,那些有問題的賬目,是后做的,然后拆開了賬冊,將真的了出去,將假的放在其中,這樣一來,以假真。真實帳目的銀子,在假的上面就變了,如此,積多,就有了大規模的虧空了!”
“還有呢,你看,這些作假的帳目,多半是牽扯到了杜半城和其他商會商家的賬目,如果他們也做了假賬,那麼,我們就算是核對了出來,他們說不定會反咬一口,說我們做了假賬呢。”孔秀看著自己做好的記錄,眉頭皺。
如玉沉許久,對孔祎道:“暫且不管這些了,孔大人,這縣衙里面的賬本,是從什麼地方買來的?”
孔祎看向孔秀,這些事,平日都是孔秀辦的,孔秀連忙回答:“都是縣里的書香齋,他家的筆墨紙硯都是全縣最好的,價格還公道,老板人都不錯。”
如玉看向孔祎:“孔大人可否愿意同我去拜訪一下書香齋的老板?”
“自然沒有問題。”雖然孔祎不知道如玉的意思,但是,還是立刻應允了下來。
如玉點點頭:“還需要一個人跟著我們一起去才好。”
“是誰?”
如玉出高深莫測的笑容來:“孫大人派來的副馬鐘馬大人。”
盡管不知道是什麼事,但是當孔祎派人去請馬鐘的時候,他還是慨然應允。馬鐘是孫大人在軍隊中的老部下,也是直爽的子,看到兩個人為孔祎請命,也很是佩服,雖然他沒有義務配合孔祎查案子,但是,孔祎有需要他的地方,還是立刻就來了。
書香齋是個很大的鋪子,老板做關風雅,聽名字是無比的風雅,實際本人是和一團和氣的胖子,就是做著筆墨紙硯的生意,自己卻是地地道道的生意人,而不是什麼風雅的讀書人。看到縣令和知府的副到來,關老板連忙迎接,又是上坐,又是上好茶。
寒暄過了,如玉才說道:“聽說關老板這里有上好的紙張,可否拿來讓我們看看呢?”
關老板不知道原因,但是依舊是很殷切地命令店里的伙計們把各種紙張都擺放了來,讓如玉一一挑選。
如玉細細地看了,選了其中三張,拿到了外面,對著看了看。關老板不知道這是什麼原因,平常買紙都是看看寫字會不會洇墨,卻從來沒有人看到對著看的。不由得好奇對孔祎說道:“這個姑娘選紙的方式實在是有意思的很啊。”
馬鐘也看得好笑,但是他本就是人,對這些不了解,因此在一旁并不說話。
孔祎知道,如玉是在找那個做假賬的紙,果然,如玉選中了一張紙,細細索了,才拿給關老板看,問道:“關老板,這種紙,是什麼紙啊?哪里產的?”
關老板接過來看了,笑著說道:“這是蘄州的紙,這種紙,便宜,又好用,寫字不洇,很多比這種貴的,都沒有這種好呢。”
如玉從袖子里面拿出一個二寸左右的小紙條,提給關老板:“關老板幫忙看看,可是和這個蘄州紙是一樣的?”
關老板接在手中,反復確認,然后點頭:“沒錯,就是這種,如果姑娘要這個紙,我這里有不呢,姑娘要多?”
“不忙不忙,關老板,這種紙張,通常用來寫字還是畫畫呢?”
關老板笑道:“姑娘說笑了,姑娘您一看就是知書達理能文善舞的,怎麼會不知道,這種紙是用來寫字的呢?練字啊,抄書啊,做帳啊,都不錯的,尤其是抄書做帳,這種紙啊,干凈,徹,留墨時間又長,所以啊,最適合抄書做帳了。”
如玉微微一笑,可是由袖子里面又出一張小紙條來:“關老板,你再看看這個紙,和你說的這個蘄州紙哪個更好。”
關老板看了,陪笑道:“自然是這個更好了,不瞞姑娘說,這個,是宣州紙,紙質細膩平又不會太爛,比蘄州紙是好很多的,不過,如今我這里已經沒有貨了。”
“這紙這麼好,怎麼會沒有貨了呢?”
“這宣州紙啊,今年在五月的時候就賣斷貨了,于是,我去宣州進貨,才知道這種紙已經漲價了,紙張本來就是薄利的生意,讀書人練字,怎麼會高價買紙呢?若是漲價了我賣不上價錢,豈不是要虧本?而且,這宣州紙和蘄州紙,在外表看來,都是一樣潔白,若是不在一起細細對比,本就看不出來,因此,我就放棄了宣州紙,改去進了蘄州紙。”
如玉點點頭,又向關老板問道:“這縣衙里面書寫賬本的紙張,都是從您的店里進貨的吧?”
“不錯不錯,這五月之前啊,都是用的宣州紙,五月之后呢,就是蘄州紙了。”關老板回答,他以為府認為自己私自更換了別的紙張,連忙辯解道:“不過,雖然是換了紙張,但是質量都是不錯的啊,而且價格還稍微便宜了一點呢。”
如玉笑道:“關老板不必著急,做帳用紙,什麼都是一樣的,只是,您可能確定,這蘄州紙,是在五月之后,才賣給了衙門的?”
關老板連連點頭:“這自然確定啊,這蘄州紙,整個古寨縣我家可是獨一份兒的,價格便宜,質量又好,別家都是賣漲價的宣州紙,我賣蘄州紙,用起來和宣州紙一樣,價格便宜了三,所以生意才會好,好多人都來買。不過,這可是我生意的訣,兩位大人和這位姑娘,可不能給我說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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