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底下真有這麽神奇的事,虞嫣越想越覺得不能忽視。
“我從前癡傻的樣子,你見過麽?”問碧鳶。
“當然見過。”碧鳶道。
“是怎麽個癡傻法?”
“這……”碧鳶有些猶豫,訕訕地笑,“這不好說。”
“怕什麽,你說什麽我都不怪你。”虞嫣道,“我那時該不會是像個瘋子一般笑鬧,到惹事之類的?”
碧鳶忙搖頭:“不是,王妃那時安靜得很。隻是不會說話,也聽不懂人說話,呆呆的,仿佛沒了魂。
虞嫣若有所思。
“許多人見過我麽?”又問。
“也沒有許多。”碧鳶道,“見過王妃的,都是這宅子裏的人,就連殿下當年也隻是在婚時見過王妃的畫像。”
虞嫣訝然。
碧鳶道:“王妃雖一直生活在這宅子裏,但在王妃邊照顧的,隻有嚴夫人和王妃的母。這宅中的仆婢,若無要的事,一律不得踏這個院子。故而就算是這宅子裏的仆婢,也不能時常見到王妃。”
之前提過,嚴夫人就是王妃的母親,滕坤的一位妾侍。
“不過王妃還是很出名的,”碧鳶道,“附近的鄉村裏,還有好些王妃的傳說。”
“哦?”虞嫣道,“什麽傳說?”
“比如,有人曾在看到一個人穿著白服在野地裏飄過,轉過頭來的時候,那臉上白得沒有一,正是王妃的模樣。那人了驚嚇,回家之後就突發重病一命嗚呼了。”碧鳶道,“還有人說,曾見到王妃化作鬼魅,在夜裏跑出來挖小的心肝吃。當下在那些村子裏,小們但凡聽到大人說‘廣陵王妃要來吃你’,他們便連哭也不敢哭。”
虞嫣:“……”
碧鳶神又怯怯:“王妃方才說,我說什麽都不怪我……”
虞嫣笑笑,道:“我母親嚴夫人,是個什麽樣的人?還有我那母,們現在何?”
“嚴夫人在王妃嫁人之後不久就去世了。”碧鳶道,“今年初的時候,母也去了,那之後不久,王妃就失蹤了。”
虞嫣愣了愣。
“王妃真不記得了?”碧鳶神同,“王妃這半年究竟去了何,昨日回來的時候,不蔽,那麽瘦,頭發還黃了這樣……”
虞嫣癟了癟角。
那是最新流行的糖茶,拍了照才上過雜誌封麵的。
“嚴夫人一直陪著住在此麽?”撇開這話題,又問道。
碧鳶點頭:“王妃自出生起,嚴夫人就一直帶著王妃住在此。”
“隻有我一個兒,沒有別的子?”
“正是。”碧鳶道,“夫人自生下王妃,就落下了病,不能再生育。主公喜歡兒子,見夫人生下的是兒,也就很過來了。”
原來如此。虞嫣知道滕坤當年權大勢大,是個十分了不得的人,又問道:“他有多妾侍?”
“有……”碧鳶想了想,道,“大大小小有幾十個吧。”
虞嫣:“……”
怪不得會倒,渣男。
虞嫣道:“既然是這樣,他兒也應當不,怎會將我嫁給了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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