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桂,快回來。」
「咦,這不是馬明家嗎?」
「是他家,難道友桂是來討回公道的?」
「馬明搶了友桂的野菜,還打破了的頭,不能就這麼算了。」
「對啊,要賠醫藥費。」
「賠錢。」
「不行,友桂一個人怕是對付不了馬家,我回去喊人來。」
「建民哥你快去,不然馬家還以為我們李家沒人了。」
當李友桂的堂兄弟姐妹們看到坐在馬家的門口時什麼都明白了,自然沒覺得不對,只是擔心李友桂一個人對付不了馬家人,立馬就有人跑回去喊人。
咔嚓。
咔嚓。
結果,人還沒跑幾步,後就傳來掰斷木頭的聲音,而且還是連續的,嚇得那人邊跑邊回頭,一看,原來竟然是李友桂一手拿著木頭另一手一截一截的掰斷,這力量的衝突實在是夠大的。
好大的力氣。
所有圍觀的人都忍不住狠狠的吸了一口氣,因為一個強壯力氣大的年人也做不到像李友桂這麼輕輕鬆鬆的一截一截的掰木頭啊。
特麼地,這還是人啊。
「李友桂,你會在我家門口這是要幹嘛?」
「一個姑娘家,沒臉沒皮就往人家家門口坐,你這是要威脅我們馬家?」
馬家人是全部眼睜睜的看著李友桂拖著幾木頭坐在家門口一邊看著他們一邊親手掰木頭的,衝擊當然大,而且心裏也清楚李友桂為什麼會坐在家門口,畢竟整條街的人誰不知道的腦袋是被自家兒子打破的?
這會兒,馬家人又驚又怒,然而他們也沒慫,不能認輸。
「我要幹什麼你們不是最清楚嗎?啊?!」
「馬明打破了我的腦袋,以為這樣就算了?這會兒給你們兩條路,要麼賠醫藥費營養費,要麼你兒子的腦袋瓜也讓我打破一次。」
「公平公正……只是,我怕我力氣大沒個輕重,不能保證打得一模一樣。你們自己選吧。」
咣當。
李友桂這回不陡手掰木頭了,而是改用柴刀虎虎生威的劈柴,一劈一個準,幾乎一刀就斷,這一手就震驚了不人。
此此景,所有馬家人都被這一手驚得連連後退,怕了。
但是,他們也不可能輕易的認慫,不願意出錢賠償,這年頭收不多,糧食也不多,哪家哪戶不是節省到骨子裏?
「李友桂,你要是不走,我們就喊公安,喊大隊長來,你這是威脅。」
「對,把大隊長和公安都來,難道我們還怕一個小姑娘?」
馬家人還是很的,反正就是不講理,他們覺得只要抬出公安和大隊長,李友桂這個小姑娘就怕了。
然而……
「你們快啊,你們快去喊,公安和大隊長不來,我李友桂都要人去請他們來,我倒是想問問大隊長和公安同志,打人犯不犯法?打傷了無辜的人要不要賠醫藥費營養費?要是公安同志和大隊長說打人不犯法不用賠償,那我打回去也一樣不犯法一樣賠償,他們也說不了什麼。」
「快去請,別耽誤我晚上吃。」
「不然,我就讓人去報警,反正我有很多的人證證。」
李友桂一聽到馬家人要請公安和生產隊長,就忍不住連連冷笑,又不是無知膽小怕事的法盲,他們最好去請生產隊長和公安,還省了的事呢。
馬家人驚怒加:「……」
他們竟唬不住李世民家的這個姑娘,還反被威脅了呢,頓時下不來臺,然而讓他們賠償更不願意,也不願意人出來白白挨打。
「李友桂說得對,人人都這樣,豈不是了套?」
「就算是小孩子打架,打傷了人也是要賠償的,要不然就像友桂說的,你傷我也傷才公平。」
「哎,馬貴民,你們家是賴不掉的,本來就是你家馬明不對,搶人東西就算了,還打人,你們家還有理了?」
「這樣的人家,我們是不願意來往的,人人都這樣,哪還得了?這不是助長這種不正之風嗎?」
「必須賠錢,聽說友桂差點沒命了,被打之後沒錢去衛生所看病,進氣出氣多,好在命不該絕才把命撿了回來。」
「馬家人就是欺負李友桂家都是老弱婦唄,兩個哥哥又不在,李世民又癱瘓了,他們家連飯都吃不飽,天天都是野菜粥,馬貴民就是欺負人家窮唄。」
「但是,李友桂一個姑娘家這樣咄咄人,潑辣不饒人,這樣不太好吧?」
「噗,大嬸,馬家人要是在李友桂被打破了腦袋講道理賠錢送人家上衛生所,還用得著一個姑娘家自己帶傷出來討公道?你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換你被馬家人這樣對付試試?只怕你提著菜刀就上人家裏砍了。」
……
整條街都圍滿了看熱鬧的鄰居,以及李家族人,大部分的人都知道李友桂家的況,大都是同的,只有小部分因為是個的,頓時就覺得李友桂過於潑辣和厲害了。
所有的聲音李友桂卻充耳不聞,也不是沒聽見議論紛紛的聲音,而是本不放在心上,今晚無論如何也要討回公道,不然以後別人都以為家是柿子隨便任意欺負呢,這個頭可不能開。
「哇,友桂啊……」
正在這時,李母驚怒加的悲鳴聲破空而來,只見撥開重重人群跌跌撞撞的朝李友桂走來,李母的後還跟著四個小的,李建文和李友柳,李建環李建業。
得,小的小,弱的弱,的,全部到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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