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何,我就是這樣做了,似乎這樣做事就能安心。
我準備畫的的符是『六丁六甲鎮鬼符』,此符屬於攻擊符籙,我從未使用過,但這次白曉鑫遇鬼,我莫名的就想到這種符。
對於畫符,師傅言傳教了我許多,都被牢牢記在腦海之中,這麼多年下來,別的本事並不出奇,但畫符這一項,我和小師妹都掌控的稔,何時畫符都可順利完。
只不過,我和小師妹的功率不一樣,比如,十張符籙中,我最高的功率是六張,而小師妹能達到恐怖的八張。
這種天賦讓我洋興嘆,果然,有些東西是不能比較的。否則會被打擊的無完。
畫符的時候必須摒除雜念,我心無旁騖,口中詠畫符咒語:「天地,令出臣服,下筆運神,鎮鬼妖,急急如律令。」
詠咒語同時,腦中觀想出一尊神邸來。
這尊神邸是小時候師傅讓我對著一張古畫觀想而來的,其頭戴冠冕,穿金寶,端坐一麒麟仙之上仙氣繚繞,我並不知道這尊仙神的道號為誰,但只有觀想出這尊大佬,畫出的符籙才有效,不然就是鬼畫符,一點都沒用。
我觀想著這位,運筆如飛,毫不停頓,將腦中記的符籙持筆畫在黃紙之上。
最後一個筆劃完,我覺自己變的虛弱了許多。
這張六丁六甲鎮鬼符繪製功了,表面發出黃,隨即藏不見了。
要是沒有黃冒出來,自然就失敗了。
我按照師傅傳授的方式調整呼吸節奏,很快就恢復了力。
看看毫無異常正在燃燒的香,知道可繼續下去,就開始畫第二張……。
用了六個小時,我畫出六丁六甲鎮鬼符九張,這是功的,還有七八張被我畫廢了的,就不用管它了。
收好九張符,還是覺不太靠譜,我決定吃過飯之後繼續畫符,畫『煞護符』。
這是一種凝聚煞之氣保護自或他人的符,也很有效,正是我需要的。
出去吃了一大碗熱乎乎的過橋米線,和米線店的小妹紙說笑一會兒,覺神清氣爽,就回到棺材鋪,繼續畫符。
畫煞護符的咒語自然是另一種。
我嘀咕著:「萬煞聽令,五鬼搬運,月升空,護如鋼,急急如律令。」
腦中觀想那尊大神,下筆畫符。
這次也不知是不是鬼神保佑,我竟然創造了畫符的最高紀錄,花了十張,竟然有八張功了,終於趕上小師妹的紀錄了,我快要喜極而泣了。
煉製十七張黃符,幾乎耗盡了我所有的力,從冰箱中掏出豬頭和啤酒一頓狂吃猛喝,這才覺著能恢復了一些,但太困了,我就爬上床睡了過去。
這一覺睡了好久,待到急促的電話鈴聲將我震醒,我發現自己竟然睡了一夜一天,此時正是晚上八點多,什麼人這時候給我打電話呢?
我抹著眼睛爬起來抓過手機一看,心頭不由一震,上面顯示的名字是『板兒娘』。
白曉鑫!
我馬上想起了那個姑娘,好幾天了。想來,藍姐足夠有錢,應該找到高手驅逐鬼怪了,這時候給我打電話,難道……?
我不敢怠慢,急急接通電話。
「小鋼你在哪啊?快來吧,小鑫瘋了……,我們高價請來的大師差點被小鑫掐死,要不是我們拚命掰開小鑫的手,都要出人命了。
……大師說他法力不夠無法驅逐鬼怪,嗚嗚,……小鋼啊,你快來吧,姐求你了,嗚嗚……。」說著話,藍姐痛哭失聲。
「怎麼會?」
我不由吃了一驚,這時候,那邊的電話被人搶過去了,平頭小老闆的聲音傳來。
「小鋼,打擾你了,不過,我們真的沒辦法了,裏外請來三位大師,前兩位都開壇做法了,但沒有效果,第三位持著桃木劍一頓比劃,結果我閨此時瘋魔了。你要是有辦法救我姑娘,價格你開,十萬夠不夠?不夠我再想辦法……。」
聽這意思,老闆也急的。
「老闆,你別急,什麼錢不錢的,小鑫和我妹妹一樣,你們稍等啊,我這就打車過去。」
「那就拜託你了。」老闆掛斷了電話。
「怎麼會這樣,這隻鬼不應該這麼猛啊?」
我抓著頭髮,覺腦袋一片混,事好像和我想的很不一樣。
老闆一家去請大師,這我是預料到的,但我想不到的是,三位大師都束手無策,最後這位竟然差點被小鑫掐死?
這太邪門了,即便他們道行不高,區區一個鬼,也應該能驅逐走吧?不然,只靠騙人,很能真的忽悠大師,難道這三位都是一點真本事沒有的大騙子?
想不明白了,也沒時間多想,我手忙腳的穿好,背上裝著黃符的包,就出了門。
打的趕到地方的時候已經晚上九點多了,一進藍姐家的門,我就覺心頭巨震。
這裏的鬼氣比我離開的時候濃郁了數倍還多,這是邪怨氣大發的徵兆,但這種事不會無緣無故出現,這裏面到底有什麼事兒?
我一進屋,幾乎崩潰的藍姐像是見到救命稻草一樣撲上來,只一天多不見,我發現藍姐眼眶深陷不說,上的火氣也低的驚人,看樣子,鬼氣對的影響也非常的大。
「小鋼,你來了,急死我了,那位大師剛走,說什麼都不敢繼續做法了,他可是本市最有名的大師了,竟然失敗了,說是法力不夠學藝不,讓我們另請高明,我們可怎麼辦啊?嗚嗚。」
藍姐緒失控,大顆眼淚嘩嘩的淌下。
「你別這樣。……小鋼,別站在門口,快進來。」一臉沉的老闆上前來拉開媳婦,讓我進屋。
「藍姐,你別急,小鑫呢,在哪?讓我看看。」我安藍姐一聲,然後看向老闆。
快遞公司老闆名為白巖朗,這是個很扯淡的名字,我總是能聯想到白眼狼上去。
這人的面相也確實是一副薄寡恩的樣子,顴骨突出,有點鷹鈎鼻,眼睛細長,很薄,說話時總是很理智,缺點人味,有時候說話還很損不留。
所以,我對這白巖朗沒什麼好。
要不是小鑫對我足夠好,藍姐對我也很不錯,我才不管這麼多呢。
「躲在櫃中不出來,直喊還我的孩子,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小鋼,我領你進去看看。」白巖朗眼神凝重,兩條眉扭八字。
看他這樣子,我就覺不舒服,這個男人給我的覺向來就不好,此時這種覺更重了,我無由的討厭他。
「白老闆,你不要進去了,不要刺激小鑫,我自己進去看看就行,我不會驅逐那些東西,但是會看。」我淡淡說道。
白巖朗沒有多說什麼,抱住哭泣的妻子,避讓到一邊去。
我其實疑的。
藍姐相信鬼之事,是因為我給開了眼,但白巖朗是過高等教育的知識分子,按照我的想法,藍姐告訴他小鑫被鬼纏上的時候,他的第一反應是不信,堅持送孩子去醫院,各種檢查都沒辦法的時候,他才會死馬當做活馬醫,去請那些所謂的大師來看。
為何他毫不猶豫就去請大師了,這不符合正常人的思維習慣啊?難道,他見過鬼?還是接過吃間飯的人……?
想著這些,我扭開門走進去。
一進臥房,我就被這裏超低的氣溫凍的打哆嗦,只有床頭枱燈亮這著,窗簾遮擋的嚴嚴實實,一鬼氣在屋子盤桓不去,
「嗚嗚嗚,我可憐的孩子……還我孩子……嗚嗚!」
低沉森的聲從櫃中傳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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