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房間里聽完這些話,忍不住潸然淚下,我從小就聽說的七叔的故事和傳說,竟然是這樣,這些年我們家一直以為七叔還活著。
就是逢年過節總會莫名其妙多出來的錢,因此家里人一直以為七叔只是怕大家還沒有原諒他,所以才一直不肯回來,卻沒想到真相竟然如此殘酷。
我雖然從來沒有見過七叔,但對他那顆月牙形的紅痣,以及它的歷史深信不疑,可以說他幾乎是我小時候心中的英雄,沒想到……
“所有人都不知道他的消息……”我流著淚說道:“可是,可是你也沒有親眼見到七叔不在人世,會不會,會不會,他還活著?”我帶著期盼問道。
周叔默默低下頭不吭聲,只是嘆了口氣,答非所問:“我也希。”
我頓時心如麻,大腦飛速思考,從角度來判斷,我是不相信七叔會這麼死的,我從小聽過他的傳奇故事太多,人人都說他是文曲星下凡,絕頂的聰明,怎麼可能在一座墓里喪命。
我不相信,我絕不相信!
我攥了拳頭,一個計劃在我心中逐漸生雛形。
第二日我準時去學校報到,但再也沒有之前這種北上求學的期盼和欣喜,心揣滿了沉重的事,整日顯得郁郁寡歡,我不斷完善著自己的計劃。
直到暑假,我跟家里打了電話,說我要在這邊工作不回家了,父母雖然擔心,但始終認為男孩子多歷練歷練是好事,因此也沒有多加阻攔,我托人買了些裝備,又上了兩三個好朋友,準備去一探究竟。
我上的這三個人都是同宿舍的哥們,我們平時很聊得來,所以當我開玩笑的跟他們提起這件事的時候,他們也表現出了前所未有的熱。
首先是胖子,這小子堪稱備胎界的戰斗機,別人是只追一個生,而他承包了整個系所有生的早餐,因此囊中,在聽說那墓里有價值連城的寶貝嚷嚷著要跟我一塊兒去。
程涵,這位老哥比我們大上幾歲,是學校考古系的,由于考古的學生太,他選擇考古就是因為看了太多盜墓小說,幻想著有一天能夠親自去看看,也是當即就同意了。
再然后是個瘦小干的男生,我們喜歡管他外號猴子,眼睛瞪得跟銅鑼一樣,用他的話來講就是‘哥幾個既然都去,那我也不能那麼不講義氣。’
據此我們這盜墓界,年紀最小,經驗最差的幾人算是全部到齊,我心中雖然對這個份有點抵,但此時也顧不了那麼多了,去附近的古玩市場淘了兩把開的銅錢桃木劍,也不知道有沒有用,就踏上了去遠方的火車。
據周叔所說,他們那一次游歷到黃河長江匯的附近,那個地方經常發生戰,諸侯之爭,雖然現在貧瘠,但因為歷史悠久,卻埋藏著不寶貝。
一下火車,胖子憑借自己的巧舌如簧跟當地放假回家的一個小姑娘搞好關系,三言兩語就套出來我們要去的那個地方,方向恰巧生家附近的,收了我們五十塊錢,便答應給我們做兩天的向導。
收錢的生李思思,很甜活潑的一個姑娘,笑起來有兩個梨渦,為人有些向。
“你們去那兒干嘛呀?什麼玩兒的都沒有,還不如縣城里熱鬧,你們也是真奇怪,旅游干嘛來我們這窮鄉僻壤的地方。”李思思笑著說道。
“我們是去探險的。”胖子科打換:“就是沒人的地方才清靜,熱門景點都被人走爛了,哪符合哥這麼高貴的氣質——”
他一甩自己的幾黃,調戲的抬了抬眼,我面無表的在下面踹了他一腳,讓他收斂點,這胖子就跟個花孔雀似的,見誰都開屏。
程涵好不容易提前得到一個實踐的學機會,一路上搬著他那本比字典還厚的專業課書籍看得非常認真,生怕其中的一點細節。
我們只知道大概的方向,但從來沒想到有這麼偏僻,從火車下來之后又要坐幾個小時的大,然后搭乘農村的公,一路上非常熱鬧,車上甚至能載鴨,一堆樸實的老鄉用方言聊天兒,看起來非常熱鬧。
直到最后有人把羊趕上車,猴子卻憋不住了,他手摘下頭上的:“我咋覺咱們還不如羊呢,羊上車都不要票,咱們幾個還要買票。”
李思思被逗得咯咯直笑:“對了,前面就是我們村的地方,我不能再跟你們一起了,你們要去的銅錢村要坐到總站,然后去附近找那種拉平板車的,給他們二十塊錢就能到地方。”
李思思說話聲音不小,聽到銅錢村車上瞬間安靜,隨后來自四面八方的目‘唰’的一下聚集到我們上,看得人渾不自在良久,那個趕著羊上車的大伯才摘下草帽,憨厚一笑,著一口濃重方言問道。
“真奇怪,銅錢村怪得很,你們幾個小娃娃怎麼想的。”
我有些懵,李思思沒跟我們說過這些啊,我下意識的看向李思思,沒想到這姑娘滿臉不屑。
“這都什麼年代了,還講以前那套封建迷信,銅錢村怎麼了。”李思思想了一會兒,還是跟我們解釋道。
“原來我們這一塊是家族制,銅錢村那個位置上本來是沒有人,是祭拜神仙的地方,有時候還要理一些家族里的敗類,在外面不學好用來行家法,什麼漢子的小媳婦兒,狗的男丁,后來建國之后才逐漸有人居住,但大家老說那一塊地方邪的很,容易鬧鬼的,我也不大清楚。”
我還沒來得及開口,誰知那趕羊的老漢兒卻突然冷笑。
“小黃丫頭才活幾天,知道什麼輕重。”
李思思劈頭蓋臉的被人指責,臉當即有些不好,不過格靦腆,不像是能跟人當場嚷嚷起來的,便氣呼呼的坐到位子上,閉不吭聲了。
而那老漢目盯著我們幾個不放,又再次開口問道。
“你們幾個娃娃到底是去干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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