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目前還不能確定羽溪村村民已經全部失蹤,但是,錢倉一有這種預,而且非常強烈!
十有八九,羽溪村的村民全都失蹤。
“喂!有人在嗎?”錢倉一開始念邊哲的臺詞。
“估計沒有人,我們直接進去看看,反正門沒關。”鷹眼語氣平靜。
“嗯,不過,還是小心點比較好。”錢倉一表凝重,他記得鷹眼說過按照劇本演出會增加角評分,所以儘量表達出劇本中邊哲的。
兩人對完臺詞之後,走屋。
映眼簾的客廳場景與劇本中的描述一模一樣。
錢倉一走到椅子邊,將茶杯拿起,看了一眼茶杯的茶葉,接著著椅子腳放下:
“有人嗎?有的話出個聲。”
他的聲音在客廳中迴響。
“別喊了,你搜左邊,我搜右邊,有事出聲。”鷹眼說完獨自向右邊的臥室走去。
“我們確定要分開搜索嗎?許多恐怖電影裡面——”錢倉一有些猶豫,不過他的話說到一半就被鷹眼打斷。
“——難道你認爲我們待在一起就能活下來?”鷹眼回頭問了一句。
“我的意思是有些危險可以避免。”錢倉一眉頭皺。
“大部分危險會導致團滅。”鷹眼語氣平靜。
錢倉一了下脣,沒有再說。
“學會靠自己吧。”鷹眼丟下這句話後,進右邊臥室。
既然鷹眼已經說到這一步,他自然不會強行跟著鷹眼去右邊臥室,因爲這樣做已經接近“搗”的範疇。
錢倉一輕嘆一聲,向左側的臥室走去。
深紅的臥室門並未鎖住。
錢倉一將右手放在門邊,輕輕一推。
嘎吱一聲,臥室門轉到底,完全敞開。
錢倉一站在門口,並沒有走臥室,而是先打量臥室的況。
目是一張雙人牀,帶花紋的紅被子蓋在牀上,靠牆的地方有一個藍櫥,櫥表面掛著一個橢圓形的鏡子。
臥室並無打鬥的痕跡,傢俱也沒有收拾,無論從哪個角度看,居住在這間屋子的人都沒有離開羽溪村的跡象。
錢倉一小心走臥室,提防著隨時可能會出現的驚嚇,他依次檢查牀底、櫃,不過並未發現任何線索。
無論是客廳還是臥室都給人一種村民才離開不久的覺,然而卻又找不到任何村民。
恐懼逐漸從心底升起。
錢倉一將屋所有能夠藏人的地方都檢查過,依然一無所獲,之後,他選擇退回到客廳。
此時,鷹眼早已經在客廳等候,面嚴肅,彷彿遇到了非常麻煩的事。
“怎麼了?”錢倉一輕聲問。
“茶杯,好像被移過。”鷹眼右手食指指著錢倉一剛查看過的茶杯。
錢倉一睜大雙眼,轉頭看向鷹眼所指的方向。
椅子邊,白的茶杯離開椅腳大概10釐米。
剛纔,錢倉一爲了便於記憶,將茶杯靠著椅子腳放,而現在,茶杯與椅腳的距離相隔明顯。
正如鷹眼所說,杯子剛纔被人移過!
“的確有移。”錢倉一同意鷹眼的話。
是誰移了茶杯?
錢倉一轉頭看向門外,回想起剛纔搜查臥室時的形。
臥室有窗戶,臥室門始終於打開狀態,搜索的時候完全能夠注意外面的況。
如果移茶杯的事的確是人爲,那麼做這件事的人一定故意躲著兩人。
即使是故意躲著兩人,也未必不會被發現。
周圍非常安靜,稍微大一點的聲響都會引起注意。
對方這麼做的意義是什麼?惡作劇嗎?
錢倉一不認爲羽溪村的村民有心做這種惡作劇,況必定更加複雜,他開口說道:
“茶杯的確被移過,會是誰做的?剛纔我沒有看見任何人經過。”
他轉頭看著鷹眼,期對方能夠給出答案。
鷹眼目看向客廳大門外,答道:
“暫時還不清楚,不過不一定是人。”
“等等,我好像想起了一些事。”
正當鷹眼停下的時候,錢倉一腦海中也浮現出一些記憶,屬於角邊哲的記憶。
學生李嶺有寫日記的習慣。
如果能夠找到日記,也許會獲得新的線索。
“我也想起來一些東西。”錢倉一右手食指與中指併攏,指著自己的太。
鷹眼向門外走去,同時說道:
“看來我們得先找到李嶺的家,也許可以從李嶺的日記裡面發現有用的線索。”
錢倉一跟上。
兩人走出房屋。
錢倉一右腳邁出門檻之後,心中覺有些不對勁,於是回頭看了一眼茶杯,想看看茶杯是否會被移。
不過,白的陶瓷茶杯並沒有移,依然停留在原。
……
兩人走在羽溪村的泥路上,兩側都是青綠的水田。
羽溪村的房屋並沒有全部聚集在一起,而是分散在各,相當於每隔一段路就有一套房子。
單以範圍來說,羽溪村並不算小,不過住戶很。
剛纔兩人已經搜索過兩套,但是並沒有任何有價值的發現。
唯一能夠稱得上收穫的發現只有一個,羽溪村的村民似乎的確已經失蹤,跟著一同失蹤的還有家畜,以及有些型的,例如鳥類,昆蟲倒是還能看見。
道路盡頭,一株單獨的橘子樹引起了兩人的注意。
橘子樹旁邊有一套房子。
錢倉一右手指著前方說道:
“前面應該就是李嶺的家,他在日記裡面有寫過自己家旁邊有棵橘子樹。”
路上,與李嶺有關的信息以記憶碎片的方式出現在腦海中,提供的信息都是細枝末節,且不完整,還有許多無用的信息,不過依然能夠從中找出一些線索。
兩人加快速度。
李嶺家的結構與先前的房屋相似,並無特殊的地方。
錢倉一與鷹眼站在客廳門前。
客廳門並未鎖住,能夠從門看清客廳的況。
錢倉一右眼著門看了一眼,客廳中的桌椅擺放整齊,彷彿剛打掃過。
“沒人。”
說完,他深吸一口氣,雙手放在門上,輕輕用力,將門推開。
同一時間,第三幕的劇本浮現在錢倉一的腦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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