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了個順風的日子,全軍兵分四路,三路包抄之勢直江南,後方一路停於江麵,隨時備援。
一直於指揮位置的蕭崢此番決定親自打頭陣,他還未曾忘記對文素許下的親手拿下江南的諾言。
瓜洲渡口直通潤州,未及靠岸便見到對方嚴的船陣,箭羽如流矢般飛而來,奈何蕭崢這方是順風,對方的距大為損,眼看便無法阻止朝廷軍迫近,對方不免軍心大。
蕭崢對水戰其實沒什麽經驗,好在此次有上天相助。眼前場景倒是與當年赤壁之戰有些相似,他到啟發,便命人點燃箭簇,親自拉弓出,一箭落對方大旗,火星濺下,在這幹燥的深秋特別容易引燃,加上有風,一下子便燒起了一小塊。
將士們見狀紛紛效仿,長江江麵上,仿佛重現當年火燒赤壁的戰況。所幸那些士兵通水,死傷倒沒有曆史上的那場戰役來的慘重,然而戰甲被毀,船陣被衝散,已失去了抵抗之力。
開頭便如此順利,朝廷軍皆認為此戰有上天相助,士氣越發高昂。蕭崢借機將這消息傳揚開去,對反王們的心理又是個不小的打擊。
江麵作戰三日,終於一舉擊潰對方。蕭崢毫不停頓,一路指揮著衝上岸。
陸地作戰是他的強項,當年作戰累積下的風評又好,以致於當地員百姓紛紛投靠,不費吹灰之力便拿下了潤州。
接著兩路軍隊東西分頭開進,過五日,拿下整個鎮江府。
吳王此時正領著剩下的四個反王避於金陵府,聽到風聲,其餘反王皆勸他退避至無錫或蘇州,卻被他一口回絕,還將幾人大罵了一頓,接著便冷靜的分置了任務:
魏王帶五萬兵馬守住武進,廣王領五萬兵馬守住句容,齊王往南鎮於湖州,趙王則退守至宣城。
這四個地方連同吳王自己鎮守的金陵府,剛好對鎮江合圍之勢,就算不能阻止朝廷軍,起碼蕭崢一一擊破也需要時間,這樣便讓他們有了息之機。
然而他們忘了投誠的蜀王早把他們的兵力布防賣給了蕭崢,收到探子回報的消息,蕭崢稍稍思索了一番,便做出了應對。
他沒有一一擊破,隻是先一鼓作氣攻破了離鎮江最近的句容城,而後便直接進這個包圍圈的中心,仿佛主羊虎口,堂而皇之,不急不忙。
可就在吳王準備裏應外合將他一鍋端的時候,蕭崢已經先他一步派人去拜訪了幾位王爺,能收買的收買,不能收買的恐嚇,至也要搖一下他們的信心。
之後他將軍隊整編為百人一隊的小組,分批次進攻這幾個地方,毫無章法,毫無規律,想到哪個地方便去攻打一下,什麽時候想到便什麽時候手,打了就撤,完全是種赤的擾!
吳王對此忍無可忍,有次竟不顧形象的站在金陵城頭對迅速撤離的擾分隊破口大罵,什麽皇室該有的禮儀風度,統統都去見鬼!
一直到初冬時節,擾分隊們經過無數次演練,已經功找到了幾城兵力的強弱分別,於某個夜間大軍襲,直接拿下了兵力最弱的湖州。
而後封鎖消息,排遣擾分隊開往武進。
負責鎮守武進的魏王早就懶得理他們了,就打算讓他們自己玩兒吧,誰知這麽一放鬆,後麵大部隊突然撲到,又是一個一鍋端。
宣城的趙王聽到了風聲,忙不迭的夜奔至蕭崢營中請求歸順,並且很沒守的保證自己絕對不像蜀王那樣要求重歸封地,還將主送質子。
於是蕭崢慢條斯理的整結大軍,開往金陵府。
吳王實乃梟雄,否則當初也不能領著這麽多藩王造反,簡直走了小半個朝廷。
聽聞蕭崢大軍開到,他也不含糊,親自領著全城兵馬衝出城門,隨即便命令關城門,大有不功則仁之意。
同樣是而立之年,同樣是相貌出眾,兩軍陣前,兩王遙遙相,彼此毫不退讓。
為軍人,蕭崢對他這種無畏神十分欣賞,拍馬上前,朗聲對他道:“蕭峻,若你此時投降,本王念你為陛下親叔,尚可饒你不死。”
“哼哼……”吳王冷笑連連,連上的銀甲也在下泛出寒冽之氣,“蕭崢,你以為會打仗的隻有你一個不?在本王麵前大放厥詞!”
蕭崢也不惱,隻是淡淡一笑,“既然如此,那便開始吧。”
話音剛落,吳王已經搶先一揮手,後的軍隊頓時猶如水般湧來。
蕭崢對邊的副將使了個眼,後者會意,冷靜的執旗揮舞,彩不同,口號不同,軍隊亦隨之變換陣型。
吳王的軍隊來勢兇猛,但這樣也極容易衝對方的包圍圈。所幸很快他便發現了生門,立即指揮軍隊從中突圍,毫不費力的擺了困境。
正得意著,一轉眼蕭崢陣勢又變,先前已然逃出的軍隊再次陷泥沼,他這才發現之前的陣型本就是個騙局,厲害的是後麵的這個。
好一招請君甕!
吳王怎甘心自己長久以來的經營功虧一簣?幹脆一拍馬,手執長槍便朝蕭崢襲來。
仿佛早就知道這一戰在所難免,蕭崢拔劍相迎,順利挑開他刺來的一槍。
“看來吳王在江南待得太安逸了,這一槍簡直半點力道也無啊!”看著吳王在他麵前咬牙切齒,蕭崢勾冷笑。
用兵之道,攻心為上。蕭峻為人自大孤傲,最是無法忍別人的輕視。如今蕭崢正是要利用這點刺激他,瓦解他的鬥誌,催他的陣腳。
吳王果然大怒,複又來襲,這次力道簡直用了十。蕭崢伏下子險險避開,反手一劍劃在他手背上。吳王吃痛,長槍險些掉落。
“不過如此,吳王除了口氣之外,也沒什麽拿得出手的了。”
“混賬!”
吳王幹脆翻下馬,長槍就要掃向蕭崢坐騎。蕭崢眼疾手快,一掌拍在馬上,順勢躍下馬背,馬已跳開,險些衝開吳王。
不同於馬背之上的作戰,這樣的近搏鬥考慮更多的是武藝。
吳王的武藝不差,可是對比長久征戰訓練出來的淩厲甚至狠絕的招式,蕭崢則要更勝一籌,所以將吳王激的跳下馬的一刻,他已經有了足夠的勝算。
長槍被舞的呼呼作響,蕭崢抬劍格擋住,欺而上,著吳王出招,將他長槍的優勢給磨滅殆盡。
吳王很快便發現了他的意圖,長槍倒轉,直接用重重擊在他背上,蕭崢悶哼一聲,微微退開一步,吳王逮住機會,手握槍頭直刺他膛。
電火石間避無可避,蕭崢側避讓,同時手中長劍送出,在自己肩頭到一陣尖銳的疼痛時,長劍沒了吳王腹間,厚重的鎧甲也難擋這一擊,劍尖直接穿背而出。
兩人作定格,彼此橫眉冷目,依舊如起初時那樣毫不退讓。
激戰的軍隊已經漸漸分出勝負,蕭崢看著吳王的銀甲下擺鮮淋漓的模樣和他愈見蒼白的臉,似歎似訴:“你輸了……”
最後一個字音落下,他一手握住肩頭槍頭忍著劇痛用力拔出,而後出長劍,帶出一陣霧。吳王的子猛地一晃,狠狠地瞪著他,終是不甘不願的倒了下去。
蕭崢劍尖指地,目掃向金陵府城門,
但願這是平生最後一戰……
梁崇德二年,在百姓們眼中是個十分詭異的一年。
年初皇帝陛下與青海國王轟轟烈烈的定了白頭之盟,之後便出了大梁第一個總攬朝政的一品大員文傅。接著就是攝政王親自掛帥平叛,然而卻在期間匆忙趕回,從劊子手刀下救了莫名其妙被推上斷頭臺的文傅。
這之後朝廷罷黜首輔,偃旗息鼓。皇帝陛下深居宮,文傅亦深居簡出。百姓們便將目投向了江南戰場。
同年冬,攝政王先後斬殺廣陵、廣、齊、魏四王,招安趙王,最後親斬吳王於金陵城前,定下乾坤。
班師回朝之日正值北國大雪,街道人跡清冷,久未麵的文傅獨自登上城樓,自清早便遠眺守,一直到午時才看到那玄龍般的軍隊。
攝政王一馬當先,遠遠去,玄甲對映白雪,白馬踩踏疾風,逆而來,呼嘯滄桑。
文素靜立城樓,輕輕微笑,終是等到了他的凱旋。
她說她喜歡天下, 他說他隻要美人, 正好,可以做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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