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落怔了兩秒,而后去看那張照片。
好像…確實在不久前見過。
沈繹說的配合很簡單,既沒有把帶到警局,也沒有對拷問,只是讓把所有的品逐個展示出來。
床上攤出來的無非都是很普通的件,鑰匙、口紅、耳機、煙等,還有一些吃的…
比如,咬了一口的巧克力、一些包裝的糖果…
姜落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把包倒著抖了抖,坦然道:“除此之外我沒帶其他東西了…”
想了想又覺得不嚴謹,拍拍上僅用來裝飾的兜,繼續補充,“不信的話可以搜。”
沈繹偏眸看了一眼,視線毫不掩飾的在上繞了一圈,輕扯了下,“我對你子不興趣。”
姜落:“……??”
接著,沈繹不聲地收回目,落在一不起眼的藍品上,從兜里出手套戴上。
姜落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順勢看了過去。
那方方正正的藍包裝,正安靜地躺在離手邊最近的位置。
姜落一時間沒想通包里怎麼會有這個。
出于好心,行比腦袋快一步,姜落很不以為然的拿了起來,“這就是個一次手….套。”
最后一個字完全是從牙里出來的,話說到一半時姜落就出了那是個什麼玩意兒。
圓形的,還有點趴趴的。
姜落眼皮子狠狠地一跳。
包里怎麼會有這個東西?!
沈繹挑起眉梢,倏爾意味不明的輕笑了下,“我看著怎麼不像。”
姜落倉皇失措的收到背后,試圖掩蓋剛剛的赧,“警察先生,你恐怕不知道現在這種一次手套都邊吧,長得很像某種東西還是正常的。”
一本正經的胡攪蠻纏,說完自己都沒眼看。
再結合著剛剛猶如做壞事被警察抓住的窘迫,這下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沈繹視線掠過人耳那抹緋紅,漆黑的眸子微微一,旋即又恢復平靜。
他沒再跟掰扯,繼而用戴手套的那只手將之前藍方塊著的小袋子拿了起來。
“這是什麼?”他問。
姜落輕呼了一口氣,想借此轉移注意力,便大大方方的說:“跳跳糖。”
沖著那邊的包裝袋抬了抬下,“那還有很多呢,都是今天在門口買的。”
話一口,也察覺到什麼,但細想又沒頭緒到底是哪里不對勁。
只見沈繹隔著袋子碾了一下,眸倏然沉了下來,“四氫大麻酚。”
姜落頓時一僵。
雖然不懂這些名詞,但還是知道大麻是什麼東西,那可是du.品!
沈繹蹙起眉,轉頭問:“你沒吧?”
姜落臉發白的搖搖頭。
不知為何,有那麼一瞬間,從男人臉上好像看到了急切的張。
沈繹沉默的盯了幾秒,而后去拿剩下那一大袋子跳跳糖。
姜落順著看去,忽然想起來是哪里不對勁了。
明明沒有打開那一整袋跳跳糖,怎麼會多出來一包,如果誤食…
想到這,冷汗順著后背唰地流下來。
沈繹將那些跳跳糖裝好收起來,邁步往外走。
姜落下那令人心悸的栗,看著那道毫不拖泥帶水的背影,總覺得了點什麼步驟。
猶豫了幾秒,住他,“警察先生。”
沈繹步子頓住,側頭看向。
“你…沒有話要問我嗎?”姜落試探的問。
神略有繃,畢竟那東西是從自己包里翻出來的,不了干系,但正不怕影子歪。
姜落吐了一口氣,“比如…這是不是…”
沈繹打斷,“不是你。”
姜落愣了一下。
沈繹漫不經心地起眼皮,“不然我就帶著槍支闖進來了,還跟你廢什麼話。”
他沒有直接回答姜落想問的話,可這已經說明他相信。
姜落張了張,又合上。
早在口他的時候,腦子里就蹦出來無數種為自己開的話,最后愣是一句都沒用上。
沈繹出手機看了眼,又揣進兜里,“行了,就不打擾了。”
“啊….好。”姜落不由自主的跟在他后面,送他離開。
頗有一種目送長輩的乖巧。
只見眼前的人又倏然定立在那,姜落差點跟著撞上。
沈繹松開了,“還有。”
姜落心說難道又犯事了?
就剛剛幾十分鐘,黃賭毒,邊了倆。
忍不住扶額,普天之下也真是沒誰了。
接著,就聽他說,“過幾天嫁人為妻,希姜小姐行為能檢點些。”
丟下這麼一句話后,沈繹推開門,頭也不回的離開。
只剩姜落在原地發愣,“嗯?”
嫁為妻?
他怎麼知道要結婚了?
姜落下意識去自己的臉蛋,難道長得很像要已婚的嗎?
那豈不是在說老?這麼一個正值青春年華的人怎麼能…
一連串的疑問像冒泡泡一樣咕嚕咕嚕一個接一個。
倏然,一個電話打來把正冒的泡破。
姜落回過神去接,那頭顧思倩先問了句,“沒影響到你吧寶?”
仰著臉栽倒床上,還沒從跟警察斗智斗勇中緩過來,“你可真是我的好閨啊。”
顧思倩咯咯的笑,“咱倆誰跟誰啊,你的愿我怎麼能不滿足,別老是玩你那破游戲了。”
姜落翻了個,找個舒服的姿勢,“那人跑了,你花出去的錢可是包子打狗有去無回了。”
那頭沉默了兩秒。
姜落慣的將手機扣在被子里,只聽顧思倩一聲嗷嗷,“什麼?!他竟敢給老娘跑了?我#@¥…”
顧思倩抱怨天抱怨地抱怨白白砸重金,最后反應過來,問:“是不是你給人家嚇跑了?”
姜落聽終于叨叨完,拿起手機矢口否認,“可不怪我,是來了個警察,你要找找他賠錢去。”
“警察?是那個高188、重81、腰圍67的八塊腹大帥比?”
這描述跟剛剛所見的沈繹形無異。
姜落愣了又愣,“你怎麼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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