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黃小藝在懷裏,徹底沒有力氣了，覆水才不不慢地開始跟討論事。

“即使發生了這種事，也沒必要躲著。”了黃小藝的背,“你不在意的話，我也不會在意。”

黃小藝渾麻，嗓子也幹，不想說話，於是隻舉了舉手,給覆水比了個大拇指。

你牛。

覆水：“但要是你有朋友了，我們當然不能這樣了。”

黃小藝不得不開口了,努力支楞起,看著覆水：“我……”

聲音聽著有些怪,了吧唧的。

“咳咳……”黃小藝清了清嗓子，“我怎麽就有朋友了？”

覆水：“朋友圈發的,同事說的。”

“那是他們誤會了。”黃小藝把自己得理直氣壯，“我要是有，也得是男朋友啊。”

覆水麵無表的：“哦。”

黃小藝了自己的鼻尖,不知道該說點什麽了。

覆水：“反正我就那意思,你大概理解一下。”

黃小藝：“哦。”

覆水：“緩過來了嗎？”

黃小藝臉一熱，將外套拉鏈拉好,直接轉往下走：“這有啥緩不過來的,我沒那麽虛……”

剛說完腳下就了一下。

覆水：“……”

黃小藝：“……”

覆水過來扶,黃小藝躲開了：“這是因為下樓梯,樓梯實在太多了……”

但樓梯再多,都沒有選擇找層樓去坐電梯。

哪怕速度慢一點,也要一階一階地,跟覆水往下走。

“傷的地方好了嗎？”安靜的空氣中突然又響起覆水的聲音。

黃小藝吹胡子瞪眼的：“也沒什麽傷的,能傷什麽啊……”

覆水：“這次手還重嗎？”

“艸……”黃小藝罵了句，不知道覆水怎麽就能麵無表的當著當事人的麵，跟討論今天中午吃什麽一樣討論這種問題。

不能輸，也要拿出花花子的氣勢。

“還行吧，太輕了也沒意思。”

覆水發出一聲輕笑：“嗯……是覺得你喜歡的。”

黃小藝：“……”

覆水：“今天環境限製，有點著急。你太了，怕你會疼。”

黃小藝：“…………”

覆水：“如果不舒服了要告訴我，及時調整。”

黃小藝了拳頭：“下次我讓你舒服舒服。”

覆水：“好啊。”

好啊。

回答的速度簡直稱得上迫不及待。

順的就像是水流過一樣。

黃小藝瞪大了眼，猛地轉看，不知道怎麽就把下次定下來了，也不知道像覆水這樣看起來攻氣十足的人，怎麽就突然0了。

覆水：“有什麽問題嗎？”

黃小藝：“你這兩次是不是被做1？”

覆水要笑死了：“我被什麽，我能被什麽得？”

黃小藝鼻子：“哦，看來你是不挑哦。”

覆水：“嗯，都行。”

黃小藝繼續往下走：“那你這選擇範圍也太廣了，出去玩隻要看上了，不管是0是1，你都能幹。”

覆水沒接話。

黃小藝腦袋裏有點，又的有些如釋重負：“我之前是有一點……嗯……畢竟之前沒有和生有過這種經曆嘛。你今天來找我好的，把話說開，我們就繼續還能……一塊玩。”

“我也不是故意躲你，我這不是也給你考慮的機會嘛，就上次是個意外，咱不得都有點時間想一想，反思反思……

“這次咱倆都很清醒，沒喝酒沒上頭的，那就是年人之間的正常行為了。我沒啥心理負擔了，希你也不要有哈。

“但下次咱別選這種地方了，就覺跟……隨地發一樣，搞得人怪不好意思的……

“去你店裏？茶店或者小屋？還是你有別的地方推薦？我在s市肯定還是沒你……”

“閉吧。”覆水突然接了一句。

話多得停不住的黃小藝：“……”

覆水搭住了的肩膀，手指反過來在瓣上蹭了一下：“還是閉的時候比較可。”

黃小藝：“……”

黃小藝心想，下次你親我的時候我也閉著，到時候就後悔去吧。

但沒能讓覆水後悔。

出了寫字樓，兩人自然而然地就往茶店走去。到了店裏，大門一關，覆水的吻便跟暴風雨一樣落下來。

黃小藝覺得有些迫不及待了，迫不及待想要讓黃小藝讓舒服舒服了。

這是黃小藝第一次做1誒，黃小藝怎麽會拒絕這樣的請求呢。

所以回吻得激烈，手上也激烈。兩人的服掉得飛快，沒喝酒的狀態和喝了酒也差不多。

一通折騰，黃小藝發現自己笨得像個呆瓜。

連位置都找不準，就像生沒學好的傻青年。

於是覆水笑著，翻將下去，一點點地，一點點地給教。

幾個小時什麽別的事都沒幹，淨學習這事了。

到最後腸轆轆，再吃一頓覆水做的飯，配著味道奇特的飲料，黃小藝突然便醒悟了，這或許才是“隨便喝點”存在的意義。

“我們以後都這樣嗎？”黃小藝呆呆地問了一句。

覆水抬眼，燈落在的眼睫上，看起來又溫暖又冷漠：“以後的事現在怎麽說的清，到以後再說。”

黃小藝覺得真是個大哲學家，大渣哲學家。

但覺得說得對，於是又朝舉起了大拇指：“行，以後再說。”

這個以後，持續了很久。

持續到隔兩天不見覆水，黃小藝便有些想。

想和融化在一起的覺。

持續到大雪紛飛，黃小藝回家過年，家裏給介紹相親對象，坐在那些男人對麵，有些心虛。

心虛地把覆水拉出來和這些男人做比較。

年後，回到s市，出了高鐵站，鑽進覆水來接的車裏。兩人誰都沒忍住，在車裏便來了一次。

黃小藝下了結論：覆水贏了，贏得的。

持續到春天過完到了夏天，夏天過完到了秋天，秋天過完林綺眠和許月亮約去國外度假，猶豫了兩秒鍾，問們：“可不可以帶上覆水？”

林綺眠，許月亮：“？？？？？”

被盤問了半天，黃小藝最後沒臉沒皮地笑著道：“這有啥嘛，那方麵就是契合沒辦法。的你們問覆水去。”

然後在旅途過程中，兩人用行給林綺眠和許月亮解釋了個遍。

持續到又到了過年的時候，覆水送黃小藝去車站，車到了目的地，卻在路邊停了許久。

“今年回去還相親嗎？”覆水問。

“我也不想啊。”黃小藝無奈地笑，“誰能喜歡相親啊，但沒辦法，七大姑八大姨的都來介紹，為了不讓家長難做，隻能糊弄糊弄。”

“嗯。”覆水應了一聲，突然道，“我沒有這個煩惱。”

黃小藝愣了愣，之前們從來沒有聊過這個問題，關於覆水家庭的問題。

“我爸媽都不在了，爺爺年紀大了也不用我管。我那些地，和開店的資金，都是拆遷和賠償款。”覆水手指搭在方向盤上，視線落在窗外的一棵樹上，“所以我沒有這些煩惱。”

“……好……”黃小藝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覆水一下子笑了，那雙笑眼向黃小藝，盈盈的，有層溫的。

但上說的話一點都沒客氣：“你就是個傻。”

黃小藝：“！！！！”

黃小藝撲到上：“你欠揍！”

覆水把人抱住了，狠狠地咬了幾口。

一直到時間拖的不能再拖了，黃小藝才下了車。

覆水靠著車門朝揮手，總算是安了一句：“加油，再過兩年也就不催了。”

黃小藝笑著道：“屁啊。”

“住。”覆水了瓣。

黃小藝抿了，什麽話都沒敢說。

或許真是個傻，懦弱，猶疑，自私自利。

哪怕知道自己一定會後悔，卻還是什麽話都不敢說。

拉了行李箱往裏走，往前而去的路會發生什麽清晰明了，而往後……

後站著的覆水，一定在看著的覆水，與會發生什麽，什麽都不知道。

黃小藝吸了吸鼻子，臨進站，突然又回了頭。

覆水果然還在原來的位置，沒有上車。

風把的長發揚起，天氣不太好，整個人都顯得霧霾霾的。

黃小藝扔下了行李，快步跑了過去，用最快的速度到了覆水跟前，給了一個的擁抱。

著的耳邊說：“等我回來。”

覆水應：“好。”

黃小藝覺得說這種話還不夠，又道：“回來了玩你喜歡的那幾樣，讓你玩個夠。”

覆水輕輕笑起來，攬住了的腰：“好。”

黃小藝也笑：“你說的沒錯，再過幾年也就不催了。”

覆水：“嗯。”

黃小藝攥了攥拳頭：“住。”

覆水在耳朵上親了一口：“住。”

【黃小藝x覆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