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我。」
秦恪將側的人往外一推:「你離我遠點,我有夫人,你別想靠近我。」
何溪心頭一暖:「秦恪,是我啊。」
秦恪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眼前的影子不斷地晃,看不真切。
「你是誰?」
「我是何溪啊。」
「何溪?」秦恪捂著腦袋,使勁地晃了晃:「我都已經出現了幻覺,都看到何溪了。」
他自嘲地笑了。
「真的是我啊,秦恪!」
何溪上前握住了秦恪的手:「我醒了,我真的醒了,你在床邊對我說的那些話,我都聽到了,謝謝你秦恪,一直在我邊陪著我。」
秦恪睜了睜眸子,月傾瀉,眼前的人臉逐漸清晰起來。
那張悉的臉,是他日思夜想的臉。
「何溪……」
「何溪,真的是你,你醒了?」
秦恪的酒一下子醒了大半。
「真的是我,我醒了。」
秦恪上前一把將何溪抱在懷裏,失而復得的覺讓他不想鬆手,一分一毫都不想鬆懈。
「何溪。」秦恪的眼淚不爭氣地留下來。
他從未如此脆弱過,害怕過。
害怕他酒醒了,何溪就不見了,又會閉上眼睛躺在床上,不理他。
「秦恪。」何溪回抱著他:「我回來了,我沒事了,以後我都會陪著你。」
「何溪,我真的很想你。」
「秦恪,別哭了,一個大男人因為我哭,會讓別人看笑話的。」
何溪輕輕地拍著他的背,安道。
「我不怕別人笑話,我只怕你一輩子都醒不過來,何溪,幸好你醒了。」
「秦恪,今天為什麼那麼喜慶?外面的聲音好吵。」
「今天是小九和顧暮舟的婚宴,顧暮舟為重新辦了婚宴,今日也是除夕。」
何溪的眼裏映襯著滿天的星辰:「真好,姑娘和公子有人終眷屬。」
「何溪。」秦恪將頭埋進的脖頸間:「你還有沒有覺得哪裏不舒服?」
「我醒的時候,只聽見外面鑼鼓喧天,便出來了,一出來就看到你喝得醉醺醺的。」
秦恪鬆開手,目灼灼地看著:「何溪,我帶你去個地方。」
他拉著何溪的手,朝著將軍府的後院跑去。
後院已經被秦恪改造了一通。
四都是花草,院子的中央有一個人工湖,面積不大,但是中間有個小涼亭,可以乘涼,涼亭的周圍種滿了荷花,等到明年夏季便能看到滿湖的荷花了。
「你之前說你喜歡這樣的院子,我便讓人改造了這裏,你喜歡嗎?」
那些花草若是開了花,肯定很。
秦恪繼續道:「現在不是開花的季節,所以有些蕭條,等到明年你就能看到滿園的花。」
「秦恪。」何溪抬眼看著秦恪,意在眼底滋生:「我很喜歡,謝謝你給我的禮。」
「你喜歡就好。」
秦恪了腦袋:「我還怕你不喜歡。」
「你做的我都很喜歡。」何溪臉微微一紅,地看著秦恪。
秦恪也有些害。
腦子裏浮現的都是親那日的場景。
他們的圓房之禮還沒有施行。
可他一個大男人,也沒經歷過這些事。
「何溪。」
「怎麼了?」
「那個……」
何溪好像看出了他在想什麼:「我……我還有些不舒服,那個……不能……」
「不舒服,哪裏不舒服?」
秦恪張起來。
「就是還有些悶氣短。」
秦恪直接將打橫抱起來:「走,送你回去休息。」
何溪在他的懷裏,地著他的口。
這輩子能遇到秦恪,實在是太幸福了。
......
國泰民安,百姓安居樂業,京城的氛圍是其樂融融,歡聲笑語不絕於耳。
卿九睡不著,便讓顧暮舟帶著飛上了屋頂,觀看萬家燈火。
歪著頭靠在顧暮舟的上,神饜足:「顧暮舟,我們總算完了願景,看百姓們過得開心幸福,我覺得我們的努力都沒有白費。」
「嗯,我們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兩個人正靠在一起仰頭看著星空,狂月匆匆跑了進來。
「主子,夫人,大事!何溪醒了!將軍讓你們過去看一眼!」
「何溪醒了?」
卿九神一喜,讓顧暮舟抱著自己下去。
兩個人飛速趕到了將軍府。
進了屋子,卿九看到床榻上的何溪,心中一喜,眼淚忍不住地往下落。
「何溪,你終於醒了。」
何溪有些不好意思。
「姑娘,真抱歉,今天是你們親的日子,還麻煩你跑一趟。」
「不麻煩。」
卿九連忙給檢查。
何溪恢復得很好,除了有些虛弱之外,沒有其他的不適。
「二哥,何溪沒什麼大問題了。」
「太好了。」秦恪差點喜極而泣。
卿九握著顧暮舟的手,相視一笑。
所有的事都在慢慢變好。
屋頂有兩隻麻雀停在那,互相啄著對方的翅膀,恩非常。
就連天上的星辰好像都已經是雙對了。
卿九和顧暮舟離開的時候,兩隻麻雀落在了他們的肩頭,嘰嘰喳喳地個不停,好像在祝福他們今日大婚。
七個月後
一聲嬰兒的啼哭聲從屋傳出來。
眾人的目瞬間抬起來,都盯著屋子的門口,張地等著接生婆出來。
顧暮舟的一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接生婆抱著嬰兒出來,臉大喜:「恭喜駙馬,是兒。」
「兒好兒好!」
他大步衝進了屋子,連孩子都沒看一眼,便去看卿九的況。
眾人一臉無語。
還是秦歷河上前接過了孩子。
剛出生的小嬰兒臉蛋還有些皺,但是依稀能看出來,容貌很像卿九。
將來,一定也是個人。
「九兒,累不累?」顧暮舟趴在床邊,關切地問。
他眼裏只有卿九。
「你把孩子抱過來我看看。」
「你現在還很累,休息休息,孩子一會兒再看。」
「顧暮舟,是兒。」
「兒好,以後會和你一樣的漂亮。」
顧暮舟邊說,邊給著額頭上的汗,眼底是無限的心疼:「辛苦了,夫人。」
秦歷河抱著孩子走進屋,後跟著秦無淵等人。
何溪和唐蘇蘇著肚子,走路很慢。
眾人圍在床榻邊。
「小九,孩子很好,像你。」
秦歷河很會哄孩子,抱著孩子不撒手。
顧暮舟完全沒有管孩子的意思,眼中都是卿九,厚著臉皮道:「麻煩父親照顧一下兒了。」
「臭小子,你到是會使喚人。」
「我只關心九兒。」顧暮舟道。
「對了,孩子的名字你們起了沒有?」何溪問。
唐蘇蘇嬉笑一聲:「我早就給小九想好了,就顧小花。」
眾人:......
「我覺得,顧更好。」秦恪道。
眾人:......
「你那名字太俗氣了,應該顧悅,開心愉悅。」何溪道。
幾個人起了好幾個名字,都不是很滿意。
最終,卿九開口道:「我想好了,顧九歌。」
「這個名字我喜歡。」顧暮舟很滿意:「謝謝你,九兒,把帶到我們邊。」
「朕去準備晚膳,難得今日齊聚一堂,大家一起吃晚膳。」秦無淵提議道。
「好耶。」唐蘇蘇高興地差點跳起來,被秦無淵按住了。
「蘇蘇,你悠著點,不然皇上會把屋子掀了。」何溪提醒道。
「以皇兄的脾氣,說不定這整個宅子也會不復存在!」秦恪也打趣道。
秦無淵翻了個白眼:「朕才不會。」
屋是一片歡聲笑語,其樂融融。
卿九朝著顧暮舟勾了勾手指頭,顧暮舟將腦袋遞過去:「怎麼了?」
在他耳邊輕聲說:「顧暮舟,我真的好你。」
顧暮舟眼神和地笑了,在的邊印下一個吻:「九兒,我也是,我也好你。」
兩個人的眼中只有彼此,再無旁。
窗外的樹枝上還開著花,花瓣掉落,順著風吹進了屋,在屋子裏轉了一圈,又緩緩飄了出去,像是見證了所有人的幸福時刻,滿足地飛走,再無憾。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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