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然穿得整整齊齊，幹幹淨淨，頭發理得短短的，胡子刮得的，就像上次兩個人在順天酒吧見麵時的樣子。

這時候是午後。

窗外天很藍，很好。有幾個人在窗外無聲地走，偶爾探著腦袋朝屋裏看一看，不知道他們是患者還是工作人員。

文馨著瘦小的蔣中天，心裏忽然有些酸楚，後悔沒有給他帶一些好吃的來。

“中天，我出差走了後，你有沒有見過洪原？我找不到他了……”

“他可能變了另一個人，隻是你認不出來了而已。”

文馨絕了。

他果然又變了神病。

蔣中天又說：“你想想，假如他變了一個人，你怎麽能認得出來呢？”

文馨歎口氣，說：“中天，你怎麽……又犯了這種病啊？”

蔣中天抖了一下，低下頭去。

過了一會兒，他慢慢抬起頭來，小聲說：“你看，這麽好，四周這麽靜，我們幹點什麽呢？——讀詩吧。”

文馨靜靜著他，眼睛悄悄地了。

蔣中天清了清嗓子，果然朗誦起來：

姐姐，今夜我在德令哈，夜籠罩

姐姐，我今夜隻有戈壁

草原盡頭我兩手空空，、

悲痛時握不住一顆淚滴

姐姐，今夜我在德令哈

這是雨水中一座荒涼的城……

文馨就踩著蔣中天的朗誦聲，哭著一步步走出了神病院的鐵大門。

他依然穿得整整齊齊，幹幹淨淨，頭發理得短短的，胡子刮得的，就像上次兩個人在順天酒吧見麵時的樣子。

這時候是午後。

窗外天很藍，很好。有幾個人在窗外無聲地走，偶爾探著腦袋朝屋裏看一看，不知道他們是患者還是工作人員。

文馨著瘦小的蔣中天，心裏忽然有些酸楚，後悔沒有給他帶一些好吃的來。

“中天，我出差走了後，你有沒有見過洪原？我找不到他了……”

“他可能變了另一個人，隻是你認不出來了而已。”

文馨絕了。

他果然又變了神病。

蔣中天又說：“你想想，假如他變了一個人，你怎麽能認得出來呢？”

文馨歎口氣，說：“中天，你怎麽……又犯了這種病啊？”

蔣中天抖了一下，低下頭去。

過了一會兒，他慢慢抬起頭來，小聲說：“你看，這麽好，四周這麽靜，我們幹點什麽呢？——讀詩吧。”

文馨靜靜著他，眼睛悄悄地了。

蔣中天清了清嗓子，果然朗誦起來：

姐姐，今夜我在德令哈，夜籠罩

姐姐，我今夜隻有戈壁

草原盡頭我兩手空空，、

悲痛時握不住一顆淚滴

姐姐，今夜我在德令哈

這是雨水中一座荒涼的城……

文馨就踩著蔣中天的朗誦聲，哭著一步步走出了神病院的鐵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