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檀回答得很保守：“暫時就一所。”

很好，那這個最強學院當之無愧。

黎離并不想哄騙西壬，說實話：“我們那兒的人大多只會用劍，據我所知沒人會用箭，教不了你。”

之所以說的是大多，那是因為還有擅長用錘子的洪師侄之流。

然而西壬斜斜靠在墻上，雙手環抱在前認真回答：“我是靈，我們擁有與生俱來的最佳天賦，不需要別人教我箭，我想學的是你縱劍的能力。”

或許是因為這張臉沒白天那樣驚艷了，以至于科林斯聽到這句話才后知后覺地看到了西壬的靈耳朵。

“咦？靈不都天生備高魔法親和力嗎？你用魔法不就能縱箭矢嗎？”

西壬手逐漸握，他的面部微微了一下。

沉默半晌后，西壬開口。

“如你所見，我就是那個完全應不到魔法元素的廢靈，也是因為這個原因，我自小就離開了靈群居的南塔城來到這里，因為聽說東塔城的種族更多，或許有合適我的地方。”

石室變得很安靜，科林斯臉上表有點不自在，為自己的失言到很尷尬。

黎離則微垂著眼眸，目落在西壬的胳膊上。

廓非常完的線條，但是視線很快下移。

西壬的虎口和指關節都有一層厚厚的繭，那是只有日復一日的苦練才會出現的痕跡，黎離和司空燼手上也有。

藥檀很懂事地沒，只安靜地等著黎離的答復。

“沒錯，我們的確有一種特殊的戰斗方式。如果你真的想加的話，我可以在下個月帶你去參加考核，至于能不能通過就看你自己了。”黎離記得天劍宗山門口曾有一塊測靈石能夠檢驗是否有修煉天賦，想來應該還能找到。

西壬怔了怔，原以為會被拒絕的他沒想到會聽到這樣的回答。

黎離不不慢繼續道：“另外我們宗門……學院的存在有一定的蔽，如果你最后沒有為我們的弟子，我會出手消除你相關的記憶，可能會對你的有些影響。”

雖然現在修為低，但是西壬也還在凡人的行列，若黎離要用靈力侵他的腦子抹掉相關記憶，后者本沒有防抗的余地。

“什麼影響？”

“可能會變傻，甚至可能會死。”畢竟劍修的靈力殺伐之氣太重了。

西壬：……

黎離繼續道：“我們學院很窮，而且比較偏遠，可能需要你幫忙振興學院，到現階段而言，就是需要你砍樹挖路喂加養豬。”

西壬：……

黎離：“而且我們學院的特殊規定，但凡加者便不可退出，更不可加其他學院，否則視作叛徒。”

一修不二宗，其實這也是修真界的習俗了。

黎離看著表不斷變化的西壬，直白地送客：“你可以回去慢慢考慮，現在我想先睡……”

“我接。”

西壬的眼睛似乎比石室上方的照明魔法陣還要亮。

他角上揚，似乎已經篤定自己能完考核：“在看到你的劍后，我就知道自己該去那兒了。”

這靈倒是很勇，符合劍修的基本標準。

黎離頷首同意了，尋思著下次回村子把這個靈帶上，有歹意也不怕，大不了噶了他。

“那個……”在邊上沉默了好久的科林斯突然開口。

“我也能跟你們去一趟嗎？”

黎離毫不留地拒絕雇主：“我們那兒沒有能教魔法的，我也不建議你轉職。”

科林斯連連搖頭否認黎離的猜想。

“我魔法天賦還高的，對劍也沒有興趣。”

小胖子輕咳了一聲，眼睛帶著奇異的盯住黎離。

“那個……你們學院需要荊棘玫瑰家族第二順位繼承人的投資嗎？”

此話一出，黎離素來無甚波的表瞬間變得格外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