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磊聳聳肩說,「你懂個屁!這些東西我們不研究總有人研究……病毒研究就是把雙刃劍,我們敢釋放病毒自然是已經研製出配套的疫苗啊,等幾年後那些小怪全都死絕了,就可以給新生兒注疫苗免疫,人類自然可以繼續繁衍生代了。」
誰知鍛鋒聽后卻義正言辭的說道,「絕對不行!這個計劃你想都不要想!!因為病毒一旦釋放就是不可控的,萬一出現未知的變異怎麼辦!?到時候本不用那些地底生來打,咱們人類自己就把自己給玩死了!」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有更好的辦法嗎?」石磊有些煩躁的說道。
鍛鋒想了想說,「我覺得事的突破口還在那個卓鈞的上,別看這傢伙之前口口聲聲說自己和袁兒是朋友,可真到亡族滅種的事上……丫的絕對留著一手呢。」
石磊聽了就皺眉問道,「你是說卓鈞知道該怎麼破局!?」
鍛鋒冷哼道,「他不知道才見鬼了呢?也就袁兒願意相信他……」
在不相信「蟲子」這一點上,石磊和鍛鋒非常罕見的達了共識,因為在他們兩個人的心裡一直都堅信「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這條鐵律。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人念叨的緣故,正在喝咖啡的卓鈞突然沒由來的打了一個噴嚏,袁牧野見狀就笑著問道,「不會是著涼了吧?!」
卓鈞搖搖頭說,「理論上說我現在的這個應該不會出現冒發燒這種小問題……其實你也一樣,你還記得自己已經有多久沒有冒了嗎?」
袁牧野被卓鈞的這個問題給問愣了,因為這個問題自己從沒想過,於是他看了看自己的右手,然後喃喃的問道,「是因為它嗎?」
卓鈞不置可否道,「其實你不能否認現在和它已經是一種共生的關係了,雖然你的心裡一直都在抵它的存在……」
袁牧野點點頭說,「你說得對……如果沒有它,我可能都不知道死幾回了。只不過我擔心的是這種共生的關係早晚有一天會被打破,到時候我還是不是我就是個未知數了。就像你的族群和人類的關係一樣,之前一個在地上一個在地下互不打擾,也算是做到真正的共這個星球了。可一旦這個平衡被一方打破,勢必會產生爭端,讓這個世界變得混不堪。」
卓鈞想了想,然後笑著說道,「其實從嚴格意義上來講,這個平衡應該在很早以前就已經被打了,這個世界很大……即便沒有我的族群,也有其他的生跳出來和你們人類爭奪生存的空間,你右手裡的東西就是個例子。還有那個可以任意變換模樣的阿哲,你有沒有想過他本就不是人類的後裔?!」
這一點袁牧野不是沒有想過,不過他畢竟是人類,所以在想問題的時候總是跳不出人類的固有思維,就好比傳說中的那些能上天地,永生不死的神仙和鬼怪吧,現在想想,難道他們就不能是一些未知的生以人類的形態出現嗎?
想到這裡,袁牧野就苦笑道,「人類長久以來都就以高級生自居,所以即便是在科技不發達的過去,也僅僅願意把那些比自己厲害的生劃定為神仙和鬼怪,如果跳開這個思維模式的話,在人類之中應該還藏著很多我們無法想象的未知生。」
「你也會是他們中的一員,但只要你想,你就可以像普通人類一樣生活。在我們沒有出現之前,人類應該早就已經遭過無數次其他異類的攻擊了,只是人類自己不知道而已,可最後屹立不倒的卻還是人類,所以你本不必恐慌,也不用擔心人類有一天會滅絕,因為該來的總會來的……一切只是時間的問題。」卓鈞無面表的說道。
袁牧野聽后愣了愣道,「你的意思是順其自然?不去管這件事?!」
卓鈞聳聳肩說,「如果你們有辦法解決當然是好的,可問題是現在沒有一個折中的辦法,而且有些事往往越是過度的人為干預結果就會越事與願違……」
卓鈞的話讓袁牧野思索了良久,道理雖然他都懂,可他真心做不到什麼都不管,於是當天晚上他就來到了鍛鋒幾人住的酒店,和他們商量接下來該怎麼辦。
「這種東西絕對有弱點,還記得當初咱們用火燒它們嗎?實在不行就燒一次!」張開一臉憤恨的說道。
可鍛鋒聽了卻搖頭說,「上次用火攻是因為咱們佔盡了天時地利人和的所有優勢,可這次不卻不同了!首先咱們不能確定是否每一個小嬰兒全都已經發生了變異,就算確定了,總不能將這些孩子一把火全都燒死吧!」
一旁的大軍補充道,「還有就是這件事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咱們誰也說不準,萬一有些孩子已經被父母接回家了呢?如果真是這樣那範圍可就太大了。」
誰知石磊卻擺擺手說,「這些都不是問題的重點,張開說得沒錯,咱們必須找到對方的弱點才行,卓鈞的本事大家也都看到了,一個壞掉了他可以立即再找第二個,所以我覺得燒死那些嬰兒解決不了本問題。」
鍛鋒聽了就看向始終沒怎麼說話的袁牧野道,「我覺得卓鈞肯定知道那些小怪的弱點,只不過他不想說而已……」
袁牧野站在窗前,盯著窗外漆黑的夜道,「這對他來說不是個容易的抉擇,試問咱們在坐的有一個算一個,誰又會願意出賣自己的全部同類去救另一個種呢?」
鍛鋒一聽頓時張道,「那是不是就意味著他會出賣咱們呢?」
袁牧野聽后卻笑了笑說,「咱們又有什麼可以出賣的呢?在那些傢伙面前咱們近乎於明的,所以它們這次的計劃才將能咱們死死的拿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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