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三章
一軍的宿舍已經提前收拾好了。
君島先送遠野回宿舍,其他人跟教練去主球場。
路上,平等院問:“去‘例行公事’的N.11~N.20都結束比賽了?”
每當一軍結束海外遠征歸來時,集訓營都會從二軍中選拔出20名一軍備選同一軍選手對戰,齋藤將其稱為“例行公事”。
一路走來,平等院都沒有聽到球場上的打球聲。
看樣子比賽已經結束了。
“N.11~N.20已經在主球場集合了。”齋藤頓了頓,“不過……”
加治接過話:“不過?”
大曲猜出了一點,頭更疼了:“饒了我們吧。”
一個孩子還不夠嗎?
“哼。”平等院對教練賣關子的行為嗤之以鼻,“看來比賽翻盤了。”
比賽?翻盤?
悠斗因請假外出,對“例行公事”的比賽一無所知。他一直等走到主球場邊,才知道這段對話是什麼意思。
幸村部長、柳前輩、仁王前輩……每個人的領口都別著一枚象征一軍的金徽章。
“真能干啊。”利輕聲慨。
悠斗贊同地點點腦袋。
算上他,初中生在一軍的占比已經超過一半了。
在主球場等待多時的初中生們注意到看臺上的一軍前十。
他們的目先是集中落在領頭的金發高中生上,隨后陡然下降,移到悠斗上。
悠斗為什麼和一軍的人在一起?
聯想到對方打敗岸本、突然晉級1號球場的“前科”,眾人察覺到真相:難道說……
“伏黑淘汰了一軍前十的人嗎?”
“好耶!”
“不要高興得太早,他沒有一軍的徽章。”
之前從網球包里拿出徽章,之后又將徽章放回去的悠斗:啊。
“悠斗在比賽中擊敗了一軍的N.2,已經是一軍的一員了。”混在初中生里的種島道。
“一軍的N.2……”
“好厲害C!不愧是伏黑君!”
“等等,種島前輩從剛才開始就一直在這里吧?”
切原疑,“為什麼會知道得這麼清楚?”
種島抬手指了指自己:“因為我就是那個被擊敗的原N.2。”
除去提前猜到答案的人,也有不人和切原一樣剛知道答案。
在一片“原N.2竟然在我邊”中,越前發現了另一個問題。
他數了數人數,問種島:“一軍前十不應該是10人嗎?可這里算上伏黑也只有8人。”
關于這個問題,種島也想問。
君島和遠野呢?
大曲在短信中告訴他“原N.4的霧谷在澳門一站被名為‘越前龍雅’的人擊敗,從而讓出了日本代表隊資格”一事。
如果他沒猜錯,最邊上那位戴著衛帽、看不清面容的人,就是越前龍雅。
可君島和遠野呢?
和霧谷一起留在澳門了嗎?
大曲察覺到種島的視線,比起回答種島“君島和遠野去哪兒了”,大曲更想問種島為什麼會輸掉比賽。
可在種島強烈的注視下,大曲還是轉了一下視線,示意種島看悠斗。
大曲:饒了我吧……問他。
種島看懂了。
他清了清嗓子,回答越前的問題:“N.7和N.8大概是有什麼事耽擱了吧。”
雖然不知道N.7和N.8被什麼事耽擱了,但越前的目標從來不是N.7和N.8。
他的目標很明確,有且僅有一個。
“我說。”越前看向平等院,琥珀的眼睛里盛滿戰意,“接下來和我們較量較量吧?”
有這樣的想法的不止他一個。
跡部及一眾勝出組員也向一軍前十發出挑戰:“也請指教一下我們的網球吧!”
平等院低頭審視著這些初中生。
勇氣可嘉。
但是,沒有利爪的獅和貓也沒有什麼區別。
“別得意忘形了,小鬼們。”
平等院豎起一手指,“我給你們一天時間。”
平時負責涉的君島不在,平等院自己說完剩下的話。
“三場雙打,四場單打,包含初中生在,自行擬訂出賽名單。”
“沒意見吧,那邊的教練們?”
黑部點頭。
“如果諸位都沒有意見的話。”
“那就這麼決定了。”
平等院雙手抱臂,直接宣布,“明天清晨,賭上日本代表隊的資格進行洗牌戰!”
“走了。”
這句是對一軍說的。
悠斗向主球場的前輩們點點頭,剛要和一軍的員一起離開,聽到邊傳來一聲“喂,小不點”。
以為是在自己的悠斗停下腳步,看到那位不知道姓名的N.4前輩將手中一直把玩的橘子扔給越前。
原來是在和越前君說話。
悠斗思緒一頓。
說起來,他最近每天都睡滿8小時、早餐和泡澡后各一杯牛、運結束后一杯蛋白質、德川前輩給他的營養補給品他也有吃……或許在他沒有注意到的時候,他的高已經超過越前君和遠山君了。
然而下一秒,那位不知道姓名的N.4前輩注意到了他。
“啊,這里還有一位小不點。”
越前龍雅從口袋里掏出另一個橘子,遞給悠斗:“給。”
悠斗的目落在橘子上。
片刻后,他手接過橘子:“謝謝、前輩。”
……
一軍的宿舍分布在西棟和分棟。
君島坐在大廳的沙發上等他們。
“明天的洗牌戰只準用出六的實力。”
平等院坐下后直接報出排好的出賽名單,沒有一句多余的廢話,“雙打三,越智和利;雙打二,君島和遠野;雙打一,大曲和伏黑。”
“單打四,渡邊;單打三,加治;單打二,越前;單打一,我。”
“之后的接由君島負責。”
“以上,解散。”
悠斗腦海中的想法從“N.4前輩果然是越前君認識的人,是哥哥嗎”過渡到“去餐廳吃飯吧”,他剛起,就又被住。
“小鬼,你留下。”
利對悠斗比了個“我們在外面等你”的口型。
在其他人離開后,大廳里只剩下悠斗和平等院兩個人。
平等院開門見山:“你打算讓遠野做什麼?”
這個問題悠斗已經想過了。
他很流暢地說出答案:“向種島前輩和教練們道歉、止使用私刑、止在比賽中用網球打人。”
悠斗說完,大廳陷安靜。
平等院看著悠斗,悠斗在等待平等院開口,于是他也看著平等院。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
半晌,平等院發出一聲冷哼。
“所以我才討厭天真的小鬼。”
“真礙眼……給我滾出去。”
*
悠斗走出分棟。
利前輩不在外面,但他看到了齋藤教練。
“在找利同學和越智同學嗎?我讓他們先去餐廳了。”
悠斗聞言走到齋藤邊,仰頭問:“齋藤教練有事找我嗎?”
“確實有事找你。不過在說那件事前,先說說別的事吧。”
齋藤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臉,“伏黑君遇到什麼煩惱了嗎?表看上去有心事呢。”
要說嗎?
悠斗有些猶豫。
齋藤笑了笑:“有什麼煩惱都可以跟我說哦,畢竟我是這個集訓營唯一的神教練。”
雖然平時不干心理老師的活,但他學過心理學,而且經驗富。
悠斗看著齋藤教練,過了幾秒,將剛才和平等院的對話告訴了對方。
“原來發生了這樣的事。”齋藤帶悠斗走到分棟前的一棵樹下,他席地而坐,隨后拍了拍邊的空地,示意悠斗也坐。
悠斗坐下后,齋藤繼續道,“伏黑君很討厭暴力網球,對吧?”
悠斗點頭。
“遠野君是底線攻擊型的網球選手。他的招式集結了各國歷史上的刑方法,招招都是朝對手的打的,確實有很多人認為這種打法違反了運員神。”
齋藤話鋒一轉,“但這并沒有違反比賽規則,在各大國際賽事上,這種打法都是被允許的。關于這一點,伏黑君也清楚吧?”
悠斗點頭。
“在世界的舞臺上,多的是像遠野君這樣想把對手打到放棄網球的人。我想,平等院君的意思是——”
“單獨改變遠野君,有什麼用呢?”
悠斗怔住。
“當然,如果遠野君放棄現在的打法,那明天和他比賽的選手大概率不會傷。”
“可如果那位選手被選日本代表隊,在世界賽上遇到和遠野君一樣的選手,到那時候要怎麼辦呢?”
“由伏黑君替他上場嗎?還是讓他棄賽?”
“如果只是一場比賽,或許可以這樣做。”齋藤拋出下一個問題,“但如果對面是7位遠野,伏黑君打算怎麼做?一個人打五場?還是讓日本隊棄權?”
悠斗回答不出來。
他意識到了自己的問題所在。
齋藤放在口袋里的手機振了一下。
他拿出手機掃了一眼,是黑部找他。
雖然還有很多話沒和伏黑君說,但今天說這麼多,應該也夠了。
齋藤收起手機,看向悠斗,開始夸:“止暴力網球、減選手在比賽中傷的可能,延長選手的職業生涯壽命……我認為這些想法很了不起。”
“只是這些都太難實現了。”
“我想平等院君也是覺得這些想法都太理想化,才會說伏黑君是個‘天真的小鬼’。”
“不過作為網球這項運的好者,我期待伏黑君將這些想法變現實的那一天。”
齋藤從口袋里拿出一枚鑰匙,給悠斗,“這是西棟127室的鑰匙,伏黑君可以搬到這間寢室,和一軍其他員住在同一片區域。”
“當然啦,也可以繼續住在原來的寢室。”
悠斗不打算搬宿舍,但還是接過了鑰匙。
齋藤繼續道:“我接下來還有教練組的會議。伏黑君如果還有什麼煩惱,歡迎之后再來找我。”
悠斗點點頭,鄭重道:“謝謝齋藤教練。”
“不用謝,這也是我作為神教練的工作之一。”
齋藤起,悠斗眨了眨眼睛,喊住他:“齋藤教練。”
“嗯?”齋藤回頭。
悠斗抬手指了指他的白大褂:“有泥土和草屑。”
齋藤拽過自己的服,開始一陣拍打,隨后松開手:“現在呢?”
悠斗給出肯定回答:“現在干凈了。”
……
齋藤教練離開后,悠斗仍然坐在樹蔭下,思考著教練剛才說的那些話。
齋藤教練和平等院前輩說的沒錯,現在的他做不到全面止暴力網球。
這顯得“止遠野前輩打暴力網球”像一場徒勞。
不過悠斗并不認為這是一場徒勞。
或許幾年后,等他為世界N.1的網球選手、為網球界的“最強”、在職業網壇里有一定的影響后,他可以將“止暴力網球”變現實,就像五條老師和夏油老師那樣。
這是22歲的伏黑悠斗能做到的事。
&歲的伏黑悠斗做不到,這沒關系。
有五條老師、夏油老師他們“改革咒界”的功案例供他參考,他可以從中找出現在的自己可以做到的事。
比如,找到志同道合的同伴、提升己方的戰力。
志同道合的同伴他有很多,至于提升己方戰力——
這是他的問題所在。
他不應該忽視己方戰力的提升。提升己方的反應能力、躲避能力、抗擊打能力……這些都是現在的他可以做到的。
只是要想一個更加安全穩妥的辦法。
悠斗打算吃過午飯后,去集訓營的圖書館慢慢想。
不過在此之前,還有一件悠斗很在意的事要解決。
悠斗轉過,看向后安靜的樹林。
8點鐘方向的那棵樹后站著關前輩、而另一邊,2點鐘方向的樹后站著越前前輩。
剛才齋藤教練在時,兩位前輩就先后站在不同的樹后,一直到現在都沒有移過。
前輩們是在做什麼?
悠斗想知道答案,便直接問了:“關前輩、越前前輩。”
“你們在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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