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方縣村村通的公路上,兩輛黑汽車在激烈的追逐著。
坐在后大坐中間的徐銘回頭看了后面追不舍的奧迪車一眼,搖了搖頭。
那是一輛奧迪a8,w12缸發機,這大g是跑不過的。
果不其然,a8數次撞擊在大g的屁上,不過從大g車屁后面傳來的撞擊聲,還是很讓人放心的。
這輛自帶三把鎖大g,質量也是杠杠的。
“前面一公里左邊有條土路,拐進去。”
坐在副駕駛上的老者鎮定自若,指揮著司機,徐銘側目。
那條土路是這里的一條小道,能夠繞過這條村村通盤山公路,進另一條公路。如果不是住在附近的村民,很有人知道,可眼前這老頭居然這麼清楚。
“我和你爺爺當年在這一帶考古,幾乎走遍了每一座山,這里的路況我有可能比當地人都悉。”
回頭瞅了一眼徐銘,古稀之年的老者輕笑,似乎在回憶當年的崢嶸歲月。
車輛很快進土路,腳下的路面路基已經鋪好,是一家石油企業開發石油鉆井的道路,所以哪怕是轎車在這路基上面也不會有太大的問題。
“呵呵,據我所知,后面那輛a8搭載w12缸發機,并且是四驅。在這種平坦的三合土路面,你們是甩不掉他們的。”
徐銘并不擔憂后面的a8會不會將自己坐的大g追上,對于他現在來說,落在誰手里,只不過是換一個地方罷了。
副駕駛的老者一愣,轉而輕輕一笑。
“你倒是懂車,不過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前面有段路可是純土路面。”
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老者優哉游哉的坐在副駕駛。
在黃土高原深的陜北地帶,高山縱橫,壑深幽。
只有在黃土高原,你才能看到這幾乎沒有多植被的黃土坡上,那些荒涼而又壯麗的景觀。
一輛越野車和一輛轎車在一座高山的山腰上追逐,他們的下面,是上百米的深。一個不慎摔下去,那絕對是車毀人亡的下場。
陜北地區因為油氣資源非常富,所以這里有不人也跟著暴富了起來。
但終歸這里的信息還很落后,先進社會的科學觀念還沒有深人心。
所以那些暴富起來的人,將他們所得到的一切都歸功于神明。
于是在塞北,不依附神明為生的職業就非常吃香。
比如師,那是土葬所必須備的一種人。土葬死亡人的下葬日期、墓葬坐向、風水布局等等都是有著講究,便需要這種人來定奪。
還有一種做巫神,這種人自稱可以披神,就是以自己為載,化作神明的使者,來替神明傳達旨意。
再一種就是世人常見的算命先生了,這幾種人,在塞北這個地域上,從來都是十里八村的名人。
暴富者往往會花大價錢去修繕自己的祖墳,認為那會給自己的事業帶來好運。而普通人家則會信奉師,以看自己或家人的吉兇禍福。
徐銘從小在這里長大,耳濡目染,也了解一些門道。
此刻他坐在大g的后大坐上,他們所走的這條路,正好在他剛才藏印子的對面山腰。
不知道是不是眼花,他似乎約看到對面山梁的廓特別像一條老虎,而他藏的印子正在老虎的虎,此刻似乎在不斷冒著黑氣。
用師的話說,這是一種不祥的征兆。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徐銘覺到自己的心臟忽然有些冰涼,就像一只冰涼的手抓在自己的那里一樣。
悶熱的黃土高坡,此刻徐銘的心卻是一片冰涼。
砰
一聲巨響打斷了徐銘的疑慮,巨大的響聲從后車窗傳來,他旁的兩名壯實軍工裝男子迅速低下頭,并將他的頭也重重按下。
兩秒之后,沒見異樣傳來,徐銘跟著車上的人回頭看去。
大g的汽車后窗上,赫然泛起一道白點,順著白點向后去,徐銘震驚的發現后方那a8的副駕駛上,一人出頭,手里居然握著一把手槍。
哪怕是a8擁有12缸發機,但是這大g也絕不好惹,所以幾分鐘過去,a8還沒有將大g截住,但大g也沒有將a8甩開。
真槍,徐銘有生以來第一次見。
沒有給他的大腦留下太多的思索空間,a8副駕駛的男子再次開了一槍。
砰
大g的后車窗玻璃再次留下一個白點,咔噠旁傳來了金屬撞的聲音,徐銘急忙看去,卻見旁的兩名軍工裝男子已經各自拿出一把手槍握在手中,就等副駕駛老者的命令。
“喲呵,這老段倒是越來越長本事了,在我的地盤上也敢槍。他們敢再來一下,你們就給我開槍。”
砰
還沒等副駕駛的老者意氣風發完,后車窗再次留下了一個白點。
毫沒有拖泥帶水的遲疑,左右兩邊的兩個勁裝男子瞬間將車窗玻璃按下,手臂出。
啪啪啪啪
一連數槍,將后面的奧迪車打出了幾條凹陷。
徐銘捂著耳朵,外傳來的激戰讓他全熱翻涌。但同時心臟傳來的冰涼又讓他心如墜寒窟,這種覺非常難而詭異,徐銘的額頭滲出細汗。
“沒事,我這輛車是特制防彈的,別的不敢說,就他們那槍,對我們還形不了危險。”
似乎以為徐銘沒見過這種場面,由于害怕而張冒汗,副駕駛的老者出言安。
經過數發子彈的威懾,后方的奧迪沒有敢再還槍,似乎知道雙方的裝備差距。大g的速度毫不減,帶著一灰塵向前疾馳。
不多時,前方果然出現一段純黃土路面,由于經過石油工程車的碾,已經有很深的車轍印子,加上上面覆蓋的塵土,a8是絕對過不去的。
果然,大g快速的向前沖去,翻起沖天的灰塵,那a8在快速的沖了幾十米之后,終于是嘭的一聲撞擊在了一旁的土路沿上。
“fuck”
后方開著a8的駕駛員猛地擊打在方向盤上,看著滾滾遠去的沖天灰塵,怒罵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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