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古人是有什麼妙法,能讓這棺材上的圖案經過千百年都不褪,先不說裏面還有沒有啥,這棺材就絕對是頂級藝品了。」胡八一嘆道。
胖子樂開了花,大手一拍:「那咱這趟不虧,就算棺材裏沒東西,把這棺材拉回去也夠本了!」
說著他就要去推棺材蓋子,被胡八一手攔住:「別著急,你沒聽剛才英子說嗎?那倆小孩跳進去了。咱都知道有鬼了,就得按規矩辦……」
胖子大大咧咧道:「老胡,你可拉倒吧。剛才咱推了半天不開,那倆小孩一進去就開了,說明至開棺這事上,這倆小兔崽子是向著咱的。再說了,你上還有蠟燭嗎?」
胡八一了下服,才想起來現在自己正是一鬼子服。即便沒換服,他那二分錢一的細蠟燭,早就在這一路爬滾打里碎渣了。
他只好提醒道:「是不是幫咱可不一定,別忘了剛才就是他們把咱推進蝙蝠,要不是咱手裏有傢伙,現在估計都了夜明砂了。」
這一點,蕭然心裏是贊同的。即便在原劇里,那兩個小孩的目的也只是讓人把他們帶出去,本談不上有過什麼幫助,反而添了不。就算說不上歹毒,也是損人利己。
現在這節已經有了變化,誰知道那兩個小鬼會不會再弄出什麼麼蛾子,那棺材裏又會不會有新「驚喜」?
蕭然就勢也表達了同樣的擔憂,提醒胖子開棺要小心。可胖子見錢就眼開,完全混不吝,對其他人說:「你們就瞧好吧!胖爺我開棺,真出東西咱可只能六四分啊!我倒看看那倆小屁孩還能作出多大妖!」
說罷他大手一推,喝道:「小朋友不聽話,該讓胖叔叔打打屁嘍!」
棺材蓋轟然落下,揚起一陣塵土。幾人先為主,生怕驚起什麼妖孽,連連後退。
「他的,真晦氣!這小鬼子太不是玩意兒,啥都沒給咱剩下!」
胖子那是真心不怕,一直守在棺材旁,看見棺材裏的景象,忍不住罵起了娘。
其他人湊過去一照,之間棺材裏早已經腐朽一片,殘破粘灰的綢緞碎片裹著一些凌的碎骨頭,打眼看上去都不知道是人還是,一看就是被人暴力翻撿過。
好在那骨架的主人剩一個相對還算完整的頭骨,能證明自己生前的品類。從那殘缺不全的爛牙看,這人應該年紀不小,難怪想著仙,那牙的黑黢黢八也是吃多了七八糟的丹藥所致。
「嘁……老反還想仙,沒想到吧?上了吃人不吐骨頭的小鬼子……」
胖子還在不依不饒地罵罵咧咧,手電筒從棺材尾部掠過。
「哎呀媽呀!就是這個小孩!」英子嚇的一聲尖。
「大妹子別老一驚一乍的,有鬼也讓你嚇投胎了……」胖子被嚇了一個激靈。
胡八一和蕭然打著手電筒各照巨棺頭尾,之間一男一兩個小分立兩邊,都是赤不著一。兩個小的面容四肢甚至一些細節,都栩栩如生,分別扎著男孩的衝天辮兒和兩個孩常見的小髻。
「就是這倆泥娃娃,一直給胖爺興風作浪?不知道這倆小玩意兒弄出去,算不算是古董。」
胖子說著就要手去撈,被胡八一攔住:「這倆不是假的,你看見他們上的青紫癍了嗎?那八是水銀癍。你不戴手套小心中毒。」
胖子趕戴上手套,問胡八一:「老胡,你怎麼看出來的?」
胡八一唏噓道:「這話可就遠了,
那還是我小時候聽我爺爺講的。當時是我爺爺京住院看病,巧趕上當時施工挖出了個明朝王爺墓,他就去看熱鬧。據說那明王夫婦的棺材都是用大鐵鏈子綁在半空。後來沒幾天,旁邊區又出土一個元朝墓。這倆墓里都有殉葬的男,全都和這倆似的,好像活人一樣。」
英子問:「這咋整的呢?倆小娃娃好像睡著了一樣。」
蕭然恨恨道:「因為是用活人殉葬!這些小孩要趁活著的時候口服水銀,還要在頭頂、後背、腳心挖空灌滿水銀,死後還要在全抹水銀,生生做標本!」
他說得咬牙切齒,心裏好像有一團無法撲滅的火。如果這墓主人此時活生生站在面前,他一定會讓墓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看了看那顆頭骨,滿臉厭惡地用槍挑了出來,猛地扔在地上,然後一腳踩了個稀碎。
胡八一有些驚訝地贊道:「沒想到蕭老闆也是見多識廣。這男還必須用活人,否則沒法往裏灌。所以這些缺了徳的墓主,自己倒是從來不用這種辦法保持不腐。」
胖子的作突然有了幾分憐惜,他輕輕抱起一個小,好像捧著一個易碎的花瓶一般,仔細查看著,果然在蕭然說的那幾個地方,找到了窟窿。只不過這些窟窿經過理,已經被火漆封住。
兩個小經過千百年時,水銀癍已變了黑紫。
「這倆孩子之前一直搗,可能就是想引咱過來,讓咱給他們安葬。這件事,我覺得咱們既然上,那就義不容辭。」蕭然說。
他不知道自己怎麼會突然這麼嫉惡如仇,又這麼悲天憫人。這一路他都抱著在玩沉浸式大型實景遊戲的心態,但看見這兩個小的,他唯一想做的就是讓兩個孩子土為安,其他事都不重要。
其他幾人紛紛認可,胖子和胡八一下了軍大,先把胖子手裏的小包了進去。
蕭然小心翼翼地手去抱另一個小,但那小卻毫無徵兆的倒了下去,棺底被他砸地發出了「嘭」地一聲。
蕭然一愣,手敲了敲棺底,那聲音很空曠。
「胡爺!胖爺!這棺材下面好像是空的!」蕭然忙招呼大家。
胡八一兩人急忙跑到棺材邊,對著棺底一通敲,聽到那「叩叩叩」的聲音,也都瞪大了眼睛。
他們打著手電筒對著棺底仔細查看,終於在棺材尾的位置找到一條不太明顯的隙。
胖子樂了:「有夾層啊!你們說小鬼子會不會沒發現?說不定裏面還藏著好東西!」
胡八一仔細看了看說:「我看未必,這塊底板的材質和棺材不太一樣,可能是新加上去的,裏面有啥還真不一定。」
胡八一把棺材裏的抱出來,用大包好,就去找趁手的傢伙當撬。
好在蕭然的工兵鏟還帶在上,他把鏟子進裏用力一撬,那底板「喀啦」一聲被掀起。
旁邊的胡八一和王胖子看見裏面的東西,迅速抄起了衝鋒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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