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提前過上每天陪吳邪去釣釣魚,偶爾吃吃西湖醋魚,其他時間在家看看電視或者去后院躺著無所事事的養老生活后,林言在某一天突然想起了一個問題:“吳邪,你那個吳山居這麼久沒生意,你就不擔心錢花完麼?”
吳邪彼時正癱在躺椅上,于自家后院曬太。他擺擺手:“不急,實在不行可以記賬,其他的等玉俑的錢下來就沒事兒了。”
林言突然很好奇:“你這麼做生意,如果不是去了魯王宮回一波,豈不是要虧死?”
吳邪一臉理所當然:“就是因為沒錢周轉了,我才想跟去魯王宮回的啊。”他面一變,一臉苦笑:“誰知道周轉了一圈,錢還是沒到手上......”
得,林言滿臉黑線,所以吳邪局原來是因為一文錢難倒英雄漢啊!如果他不缺錢,難說這檔子事兒會不會延續到他下一代......不過奇怪的問題增加了:“你不是說沒周轉過來嗎?那你現在怎麼還這麼有錢?”
吳邪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我數了下,現在我們兩個加起來全部資產也沒過十萬,其中五萬還是悶油瓶給的支票......你管這有錢?”
林言表示有被凡爾賽到:“都快十萬了,你管這沒錢?”不過當他看到吳邪茫然看著他的表時,他悟了——吳邪好歹是吳家當代當家人,他二叔三叔包括母親那邊那邊算下來都只有他一個繼承人,這可是個形王老五啊!區區十萬怎麼會看在眼里?要是他沒錢用了,說不定還沒開口呢就有一堆人直接送錢的......
檸檬了檸檬了,必須跳過這個話題,太扎心了。
他倒是想跳過這個話題,可吳邪不想。因為吳邪想起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林言,悶油瓶在跟你分開前有說過什麼嗎?比如你這兩顆含珠用完之后去哪里找?還是他給你送來?”
說到這個問題,林言才想起來,他是被打暈的!打暈他之前,那個悶油瓶居然真的什麼都沒說!
想到三天前已經吃掉最后一顆含珠,林言整個人都不好了。
咋辦?他迷茫地看著吳邪,吳邪也面帶疑地看著他。
“所以,他真的什麼都沒跟你說,就把你寄過來了?”
這個“寄”字用得真是相當靈......
“對......對的?”
懵樹上懵果,懵樹下你和我。
在面面相覷十幾秒之后,吳邪一拍掌:“原來是這樣啊!”
“啥?”
吳邪直起來看著他:“我說悶油瓶居然還有心送錢來,原來那張支票是給你用的啊!”
“支票?什麼支票?”林言這下真的懵了,難道在他不知道的時候張起靈和吳邪還悄悄易了一波?
吳邪神奇地從兜里掏出一張輕飄飄的紙,正是那張寫著五萬的支票。他把支票遞到林言面前:“喏,就這個,從你兜里翻出來的,還有張小紙條寫著含珠的錢。我以為你知道的......我當時還在想,他都把含珠放進去了,怎麼還要送錢呢。現在可算明白了,這錢是給你買含珠的......”
林言一看,得,真是四個零,又欠張起靈錢了。加上路費快遞費什麼的,估計到時候玉俑的錢一下來,雜七雜八欠債一波還掉,還有有錢租個房子就不錯了!
唉,他什麼時候才能有錢啊!
作為一個沒份的黑戶,要用份證的工作都不能做,賺錢的生意已經去了一大半了,剩下的也沒多是他能做的了。難道要去搬磚?容他拒絕,真要是這樣,還不如跟吳邪下墓賺錢呢!小三爺去的墓葬肯定不是凡墓,隨便順點東西上來在這個價還沒膨脹的年代就可以活得很好了!不然古玩這個行當在這個時候,為什麼會被說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
不對,好像他還必須跟著吳邪走來著?腦子里還有東西被鎮著呢!
仔細想想,跟著吳邪走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如果他沒記錯的話,胖子小哥好像跟著他賣命來著,除了第一次魯王宮帶出了個玉俑,其他墓里有帶出東西麼?好像真沒什麼東西,他們大多數時間都在逃命,哪兒有功夫拿東西啊!好像也就胖子順了點小東西?所以......他們是為什麼這麼多年還沒有破產的啊!淦!他算是明白了,這一個個的除了他,全都是狗大戶!
回過神來,他發現吳邪已經掏出手機在搗鼓什麼了。
吳邪打完字收起手機,回頭一看,發現林言正好奇地看著他,于是朝他抬了抬下:“走嗎?出趟遠門,給你弄珠子去!”
“遠門?多遠?杭州弄不到嗎?”林言有些納悶,憑吳家還有在杭州弄不到的東西?
“杭州也不是弄不到,這不是京城的比較多麼,順帶找胖子聚聚,他在潘家園那邊應該路子廣。我還沒怎麼去過京城呢,這趟就當借著公干去旅游了。”
林言有些猶豫,畢竟是給他弄東西,他不去確實不太好,但是確實有幾個小問題。
“那我們過去住哪兒?棺材怎麼辦?酒店不讓進吧?”
吳邪一手兜,看著他,一臉的意氣風發:“沒事,到時候當行李寄過去就行了!放在箱子里沒人能看得出來。胖子說之前你拜托他調查了點東西?說是見面了詳談,有個驚喜!”
林言在好些年以后都能清楚地回想起這個午后,吳邪尚還帶著天真和年意氣的笑。他這時候才二十四五,還沒有經歷過日后一次次生死邊緣的徘徊,還沒有正式踏上追尋真相的道路。隨著日后他接的真相越來越多,就再難見到這個只屬于年輕吳邪的笑容了。
也是一件憾事。
畢竟長的路上,總是要付出點什麼的。
吳邪如是,林言亦如是。
而現在年輕的他們,還在為林言的份發愁。
“我們怎麼過去?”
“飛機啊,買個票很容易的,時間也不長,比火車可舒服多了。你沒有恐高癥吧?”
“我倒是沒有恐高癥。”林言出一個復雜的表:“可問題是,我沒有份證啊!”
“你份證丟了?沒事,我幫你補辦一個,加點錢加急一天搞定。”
聞言,林言的笑容更復雜了:“問題不是這個......問題是,我特麼就沒辦過份證啊!”
“哈?”吳邪驚了,還有人年不辦份證的?
“那你......出證明之類的呢?”
林言一攤手:“你看我這樣子,像有這些的人嗎?”
吳邪這才想起來,林言來這里之后也沒見他回過以前住的地方,也沒有和除他以外的人有聯系過,甚至連手機都沒有!他居然沒有意識到這一點!他試探地問道:“你......父母那邊沒有這些嗎?”
林言搖了搖頭:“我是孤兒......”
“那......之前的孤兒院那邊呢?”
“現在連孤兒院都找不到了......”
“......”吳邪無語了,“所以,你居然是個黑戶?”他瞪大了眼睛:“現在居然還有黑戶?”
林言撇撇暗自菲薄:那是你見識了,等你見過其他張家人就知道了......那些長著二十多歲的臉實際上至百歲的老比,個個都是黑戶!
吳邪也沒指林言能回答這個問題,于是在抓了抓頭發原地轉了兩圈之后,就抓著林言出門了:“我們去找下二叔,他應該有辦法。大不了幫你重新戶下嘛!說不定還能幫你找到你的親人呢!不是我說,在杭州這塊兒,能辦到這些事兒的,二叔算一個!”
林言被他拖著走,也有點好奇,話說吳家這名字起的,一窮二白三省……也不知道這個原著中沒怎麼出場,但是各方都敬畏的人到底是個什麼樣子。不對啊!這位爺可是吳家城府最深最狠的一個!自己這一去不是羊虎口?他估計還沒到那兒,資料已經被查個底朝天了!說不定他剛出現在吳邪家門口那時候,資料就已經擺在這位爺的案頭上了!不過話說回來,除了去魯王宮那次,他在這個世界有資料嗎?
淦!好問題啊!
林言不陷了沉思......如果查出來他在這個世界還是有個正當份的,那他到底是穿還是魂穿?本來他很確定是穿的,但是萬一......他人都麻了,這都什麼事兒啊!為什麼覺問題越來越多了?
PS:一直對前幾章不滿意,今天趁著空一點修了修……覺從開始到現在寫作方式變化好快啊,完全變了個人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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