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燙發梢有什麼啊，”邊馨語甩甩頭發，“你覺得燙了好看嗎”

“不知道。”邱奕說。

“哎，就寒假你給陳婷婷補課的時候，我不是去找麼，那時發梢就是卷的啊。”邊馨語提醒他。

“不記得了。”邱奕想了想。

“這都不記得”邊馨語有些失地看了他一眼，“那我那時頭發比現在長很多呢，你不會也不記得吧”

邱奕用手遮著輕輕咳了一聲：“你剪頭發了”

“喂”邊馨語瞪著他提高了聲音，“你是不是連我長什麼樣子都不記得啊”

“不至于，”邱奕說，“看到你的時候會想起來。”

邊馨語還想說什麼，邱奕指了指右邊的路：“你是要去做頭發吧，我走了，補課時間快到了，生日快樂。”

沒等邊馨語說話，邱奕轉順著右轉的路大步走了。

邊南看到張曉蓉的時候，正坐在路邊的長椅上低頭玩著手機，長發擋掉了半張臉，看上去安靜而舒服。

不過本來會讓邊南心的場面現在卻沒什麼特別的覺了，他走到張曉蓉旁邊一屁坐了下去。

“你嚇我一跳，”張曉蓉扭頭看到是他，拍了拍口，“怎麼不我一聲呀。”

“你一聲不也一樣麼，”邊南說，“吃飯了沒”

“我減，”張曉蓉了自己的臉，“我臉都圓了一圈兒了。”

“看不出來，好看的。”邊南看了一眼。

“怎麼都這麼說。”張曉蓉笑了起來。

“都還有誰這麼說啊”邊南追了一句。

“沒誰。”張曉蓉笑笑。

邊南覺得張曉蓉這笑容有點兒提示得太明顯，他也笑了笑：“邱奕”

“別猜，”張曉蓉收起笑容，過了兩秒鐘又皺著眉說，“他也沒有別的意思。”

邊南本來就不是個太有耐心的人，加上現在心跟剛掉河里特別沒面子地被人撈起來之后又被一腳踹下去了似的很煩躁，張曉蓉這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的話讓他相當不爽：“我說他有別的意思了麼”

張曉蓉愣了愣，這是邊南第一次對用這樣的語氣，攏攏頭發：“我也沒說什麼啊，你們兩個都是我的朋友，我只是不希你們因為我弄得跟有仇似的”

“朋友”邊南靠在椅背上看著，“邱奕是怎麼回事兒我不知道，但我是在追你，你別說你不知道。”

張曉蓉低了低頭，臉上還是帶著微笑：“邊南”

“我這人脾氣不好，也沒什麼耐，”邊南打斷了的話，煩躁得不行，“你愿意就愿意，不愿意就直說，這麼吊著我有意思麼過癮”

“你說什麼呢”張曉蓉的笑容僵在了臉上。

“沒什麼，”邊南站了起來，“就字面兒意思，愿意不愿意一句話的事，想兩邊兒都吊著我不陪著。”

說完這句話他轉頭也不回地走了，張曉蓉在后面還喊了句什麼他也沒聽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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