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鬢香,人。
地上散落了一地華袍,疊著仙鶴云紋刺繡的腰帶,氣氛激烈曖昧至極。
好好兒一場□□,愣讓兩人做出了戰場上勢均力敵的滋味,抵死纏綿,嘗著極致的快樂和銷魂。
無人注意到,窗外一株鐵樹悄悄兒開出細小的白花,香味幽遠綿長。
天方亮時,兩人撿起各自,狼狽的相繼翻窗離去。
沁嘉走了幾步,回頭惡狠狠的警告:“你若走一個字,我你五馬分尸!”
“長公主安心,蕭某亦是萬般不愿。”
總覺得這話有些不中聽,聽著不遠尋人的聲音,沁嘉沒空與他計較,拎起子匆匆跑去。
身後傳來盧文的聲音,"我會用竹葉吹《鳳求凰》,阿蘆願意一聽麼?"這聲音,低而沉,清而徹,如冰玉相擊,如山間流泉,如月出深澗,如風過竹林…它是如此動聽,如此優雅,如此多情,又是如此隱晦的明示著…微微蹙了蹙眉,劉疆緩步踱開幾步.朝著郭允也不回頭,便這麼淡淡地問道:"她這是在玩什麼把戲?"郭允低聲稟道:"盧文說,她爲了嫁主公你正努力著呢.主公你竟敢揹著她勾三搭四的,因此她非常惱火,非常不高興,非常氣恨,非常想湊熱鬧."在劉疆深深鎖起的眉峰中,郭允慢騰騰地補充道:"因此,她準備勾引鄧氏姑子…"一句話令得劉疆木住後,郭允又道:"盧文還說,她現在好歹也是洛陽數一數二的美男子,手中有黃金七千餘兩,性子又張狂肆意,頗有風流之態…這樣一個舉世罕見,與洛陽衆少年完全不同姿態的美男,與他太子劉疆搶一二個美人兒,有什麼難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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