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你是真的厲害啊,說呂布會襲兗州,呂布就真的襲兗州了;說主公回援首戰必敗,今天敗的是一塌糊塗呀。」
抓著吃的滿油膩的典韋哼唧道:「不過俺就不明白了,你直接告訴主公不是更好嗎,那可是立了大功呀。」
已經吃完的典默叼著骨頭如同後世叼著香煙,翹著二郎幽幽道:
「大哥你刀槍無敵,可論算計人心你可就外行了不是。」
聞言,典韋嘿嘿一笑,也不反駁。
「你想想啊,咱兄弟什麼出?泥子一個,跑去跟主公指點江山,他能信嗎?鬧不好還治你個擾軍心的罪名你上哪說理去?」
典韋連連點頭表示同意,「主公是明主,但聽人說他可多疑了,確實不會輕易相信別人。」
典默頷首道:「可這兩件事一旦被印證,主公便會認定我是擁有經國之才,不拜個軍師,也得封個參軍吧?」
吧唧了兩口后,典韋將咽下,不解道:「話是這麼說沒錯,可要是主公問起,小弟你怎麼證明是你給主公留下的信呢?」
典默不慌不忙的將早已準備好的帛布從懷裡拿出到典韋的手中,他先是反著拿,然後又轉過來端詳,一會後才笑道:
「小時候家裡窮全靠爹打獵為生,後來爹走了,俺就接過弓鐵叉,但也只能是糊口,請不起先生啊。
可小弟竟然天生就識字,還寫的好看的很呢,典家往上數七八代,也就小弟識字,宗耀祖啊,宗耀祖了。」
繼續忽悠,明明就是又忘記了這是什麼字吧?
典默搖頭苦笑,長吁了口氣道:「大哥啊,已經教過你無數次了,這上面倆字就是我的名字,典默,記住了。」
「典默...」典韋嘀咕著重複了幾遍,似乎想要加強自己的印象。
「你今夜不是當值嗎?到時候你巡視到中軍就把這塊帛布給主公,主公肯定認識我的字跡,到時候自會尋來。」
有竹的典默抬眼著那明月。
這一刻,他等了十八年。
不是他喜歡賣弄,更不是他扮豬吃老虎,實在是這個時代寒門想出人才太難了。
像典家這種貧農想登場,不用點手段,本行不通。
「可是,俺當值的是亥時,主公多半是睡下了,俺可聽說過,主公好夢中殺人,就連荀大人他們也不敢輕易靠近。」
典韋有些犯難的說道。
「你聽他吹呢。」
典默毫不在乎的一擺手,低聲道:「當年主公懷揣七星刀潛相府,等董卓睡下后突然下手,差點就功了。
所以主公也怕有人跟自己一樣,趁著他睡著來刺殺,這不編了個說辭好夢中殺人,糊弄你們呢。」
典韋獃獃一笑,還能這麼玩?
要不說小弟就是厲害,連這也看了,他當即一拍匈膛保證,「小弟放心,那俺肯定能保證把這帛布送到主公手上。」
典默點了點頭,不再說話,只是深深的著窗外的明月。
轉眼亥時,也就是後世的晚上九點。
在後世正是夜貓子們出的時候,可在這個沒有太多娛樂活的世界里,這個點很多人都已經睡下了。
中軍大帳的曹此刻卻無心面。
他眸子半沉,右手提著一盞油燈在帥椅後面掛著的地圖上認真端詳,不時發出一聲嘆息。
「況不太妙,呂布這個莽夫從關中帶來兩萬多西涼勁旅,陳宮和張邈又各自率領了近萬人合兵,現在他們是兵將勇,文武皆備。」
盤算過呂布的實力后,曹只覺得背脊深傳來陣陣寒意。
眼下的戰局是他自起兵以來最糟糕的一次,拖下去不出一個月自己的糧草就會耗盡。
強攻,自己的兵馬還不如對方多。
加上今日一敗,士氣低迷。
難呀...
只有找到寫信的高人,這敗局或可逆轉。
念及此,坐不住的曹準備出去問問各部找的怎麼樣了,剛剛轉便看見典韋閃進來,他當即右手按住腰間寶劍,謹慎道:
「你是哪營巡夜士卒,沒有軍令安敢到中軍大帳來!」
「主公勿怪。」
典韋見曹被嚇了一跳,趕忙雙手舉著帛布,躬作揖道:「俺是來送信的,俺弟說了,這信主公看了肯定高興。」
送信?
將信將疑的曹撥出寶劍,用劍尖挑過典韋手中的帛布,目一刻也沒離,生怕對方突然發難。
信上只有兩個字,典默。
等等!
這...這字跡...
反應過來的曹陡然間瞳孔放大,寶劍因為激下沒有握直接鏗鏘落地。
顧不上撿起寶劍的他趕忙從帥案上拿起一個月前的帛布,認真的對照字跡。
「一樣的!是一樣的筆跡!就是此人!不會錯的!」
曹呼吸急促,雙眸瞪大,雙手抖。
半晌,他將兩塊帛布丟在臺案上,直接跑到典韋面前,雙手搭在他的肩頭,道:
「是...是你留下的信,你就是潛藏在軍中的世外高人,是與不是?」
曹的反應讓典韋有些懵。
來的路上他是想過,得知真相的曹應該會很高興的拉著自己去找典默,可他沒料到曹會激到這個份上。
「稟主公,這信確實是俺一個月前溜進來放下的,但寫信的不是俺,是俺弟。」
「令弟在何,快,快帶來見我!」曹探頭向帳外,眼穿。
「俺弟現在在伙房呢,俺馬上就去帶他來。」
爹呀,娘呀,看見沒,主公如此重小弟,典家要飛黃騰達啦。
看曹激的樣子,典韋已經可以想象未來自家小弟在曹營會是什麼樣的地位了。
這個做哥哥的,跟著沾,不過分吧?
「不必了!」
典韋才剛剛轉,曹卻搶在了他的前頭,道:「求賢如登高,須得一顆敬畏之心,我與你同去!」
啊這...典韋撓了撓頭,「等等俺,主公,俺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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