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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座隨身海島[天災]》第17章 降溫

 在一層轉了一圈,這種覺依舊沒有消退。梁銜月坐立不安,又趕回到了臥室里。撲面而來的冷冽空氣讓清醒了些,但是這個溫度,好像冷得有些過分了?

 梁銜月走到客廳,手去開燈。開關按下沒有反應,果然是停電了。

 梁銜月當即打開手機的手電筒,看了一眼掛在家里的溫度計。現在是零下2度,就在辨認數字的這一會兒,水銀柱又下落兩格。

 剛離開海島空間時就覺得家里格外的冷,還以為是因為兩邊溫差太大所以不適應。原來是外面的溫度又下降了,而且是極速下降。梁銜月果斷轉,推開梁康時和甄敏臥室的門,喊道:“爸,媽,醒一醒,現在不能睡,溫度降得太快了。”

 甄敏在被子外面的手腕,冰涼一片,而睡著的甄敏還一無所知。

 梁銜月把父母醒以后,想去看家里放在外面的溫度計,可是窗子結了厚厚的冰花,什麼也看不見。家里的溫度在這短短幾分鐘之竟然到了零下十度,如果考慮到室室外的溫差,以及冷氣傳遞到家里的速度,外面的氣溫至有零下四十度。

 甄敏和梁康時在睡夢中突然被起來,還懵了兩秒,很快就覺到不對勁。就算是凌晨,也不應該這麼冷才對。

 聽到梁銜月說外面的溫度正在急速下降,而且拿出了家里所有的取暖電和蓄電池連接起來。梁康時抓起甄敏的手機塞到手里:“快打電話給大姐!”

 他自己也開始撥通電話。

 信號很差,他流打著梁家村干部和黃一峰的電話,打了好幾分鐘才打通,梁康時反復地喊著讓他們生火,把人都起來,不要出門,電話很快斷線,也不知道那邊聽見了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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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甄敏的電話接通的時間長一點,和甄麗急匆匆地說了兩句,不要再管蔬菜大棚,今天晚上就待在廚房,把爐子和灶臺都燒起來。

 在他們反復嘗試撥打電話的時候,梁銜月翻出了最厚的羽絨服,換上雪地靴,一咬牙跑出了門。

 家是9樓,這棟樓一共有十二層,先跑到樓上,挨家挨戶的敲門,一邊敲一邊喊人起來,聽到門里面有靜就趕換到下一家。

 凌晨時候人們睡得很,梁銜月跑了三層樓,準備往樓下去的時候聽見自己的聲音在消防樓梯里傳的很遠,突然想起來樓道里產生的回聲會放大聲音,急急忙忙地找出耳塞帶上,又把買來的大喇叭打開。

 雷鳴一樣的鞭炮聲在樓道里炸開。一手拿著大喇叭,一手拿著打開手電筒的手機,一路從九樓跑到一樓,效果確實驚人,本不用敲門,就有好幾個大門打開,里面的人估計以為哪里炸了,還準備奪門而出。梁銜月在消防樓梯里來去匆匆,本沒有面,不過就算梁銜月想告訴他們事的原委,鞭炮聲音那麼大,也本聽不見。

 丟下震驚的鄰居們,一路又往上爬樓梯。

 醒來的人也很快就意識到了不對勁,先是慌了一陣,然后立刻想辦法取暖。

 梁銜月十多分鐘上下爬了十二層樓,實在是走不了,慢騰騰地挪著步伐,扶著一邊的欄桿。大家幾乎都醒了,大喇叭也被關掉拿在手上。

 梁銜月從小就不是育健將,以前上課的時候最多一口氣爬過六樓,就覺得兩酸痛。眼下一下子跑上跑下這麼多樓層,那一瞬間的發力過去,的兩就開始打戰。

 的呼吸間吐出白氣,樓梯間的溫度也下降的很快。梁銜月知道自己得快點回到家里去,想了想,還是忍著疲憊繼續爬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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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去抓欄桿,結了霜的欄桿讓梁銜月迅速回了手。剛剛本來是戴著手套出來的,因為手套太厚敲門沒有聲音所以摘掉了。

 現在想來,應該找塊石頭敲才對,都怪那時候太急了,腦子里什麼都想不起來。

 梁銜月趕找出手套帶上,手腕扭間傳來一陣疼痛,痛得輕“嘶”一聲,再不敢大力轉手腕。應該是剛剛敲門的時候太用力,手腕可能有點挫傷了。

 室的溫度降到了零下二十度才堪堪停止下降。

 梁銜月回家的時候,梁康時已經在客廳生起了火,用的是梁銜月買的營焚火臺,其實就是一個鐵架子上面搭著個火盆。燃料是海島空間的樹枝和梁康時之前做家的邊角料。

 火焰燃燒得很旺。一邊還放著蓄電池連著的暖風機,室的氣溫終于緩緩上升。

 梁銜月蹲在架子邊烤手,甄敏一眼就看到了紅腫的手腕。“這是怎麼了?”

 梁銜月扯了扯袖子:“沒事,有點挫傷,不手腕就不疼。”

 甄敏立刻拉開屜找藥。“點藥好的快。”

 梁銜月一邊往手腕上抹藥膏一邊問道:“電話都打通了沒有?大姨他們沒事吧?”

 梁康時用一個鐵鉤子撥了撥木材讓火燒得更旺些:“打通了,就是信號不好,不知道他們那邊聽不聽得見。既然電話接通,應該就不會出大事,只要人醒了,發現不對勁肯定會想辦法取暖的。”

 他眉心:“今晚就別睡了,天亮再說吧。”

 火要一直有人看著,也擔心溫度還會再次驟降,現在已經快凌晨兩點,再熬幾個小時天就亮了。

 梁銜月盯著跳躍的火焰,問道:“電早就停了,手機信號也不好,那還有自來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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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甄敏剛剛就去看過了:“水龍頭打開淌出半盆水就沒了,水管應該也凍上了。”

 看來不只是網絡信號了影響,水和電都停了。在驟然的降溫中,基礎設施遭損壞也不稀奇。

 因為家里燒了木頭要通風,不僅門打開了一些,窗戶也開了一個小小的,梁銜月湊到窗戶邊,在隙里似乎看到對面的樓棟里也有亮,現在這個時候,這亮很可能是火

 不只是他們一家人生起了火。用架子把搪瓷盆或者不銹鋼盆支起來,在里面點上火,把家里所有能燃燒的東西都收集起來,不管是書本還是巾,只要是能燃燒起來提供熱量,這個時候也顧不上心疼。

 這時候樓上突然傳來了哐哐的砸地聲,梁康時側耳聽去:“他們家在劈家呢。”

 這年頭家里有斧子的人可不多,市里不像農村,什麼工都齊全。甄敏倒是了解一些樓上的況,說起他們家的老太太最吃農家養的土,這種都是農村人直接拉著活在路邊賣,買回家后要自己燒水褪小塊,所以才準備了斧子。

 像這種有斧子可以劈開木頭的人家雖然不多,但生死關頭,人總能想到活下來的辦法。梁銜月家樓下的一戶人家,正在發激烈的爭吵。

 “你給我放下!那是我攢了兩個月的紙板,要賣錢的!”一個頭發花白的老太太扯著嗓子,“你燒們的東西去,別欺負你老娘!”

 中年男人的腳邊是高高摞起,幾乎有半人多高,用繩子捆的整整齊齊的一大摞紙板。

 外面氣溫驟降,屋里又停電,那會窗玻璃正在發出細碎的冰凍聲,樓上樓下都是一片兵荒馬的腳步聲,冷冽的空氣漸漸侵,他們真以為會凍死在這個漆黑一片的夜晚,直到用鐵盆生起了火,那在絕中亮起的火和隨之而來的一暖意讓他們看到了生的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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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家人燒的是筆記本和書,一本書用不上三分鐘就變了灰燼,一家人急得團團轉,只想在家里找到能燒得更久的燃料。

 男人一下子想到老媽到外面翻垃圾桶收集的那一摞紙板,就放在沙發后面,得有二三十斤。沒想到他剛一轉到那邊,老太太就知道他想做什麼,立刻跳出來阻止。

 “媽,”男人皺起了眉頭,“你別鬧了,這天氣真的會凍死人的。你忘了剛才把你喊起來的時候,你人都神志不清了,在被窩里都哆嗦得都穿不上服,這時候還想什麼賣廢品。”

 他把紙板拖出來,用剪刀去剪上面的繩子。老太太心痛地在火盆邊坐下來,一邊抹淚一邊嘮叨:“兒子家現在不是我家嘍,這家里多東西能燒,你媳婦那老多服,也沒看見穿幾次,堆在柜里都裝滿了,怎麼不找幾件出來燒……”

 男人和他老婆恍若未聞,一個往火里添紙板,一個又拉又踹,卸下來一扇柜門。

 “這柜門太大了,不好燒。你去拿菜刀來。”兩個人又劈又砍,總算趕在紙板燒完之前把大小合適的木材放進了火盆里。

 他們氣,蹲在火盆邊烤著凍僵的手。“這火不能滅,一會咱們再拆兩扇柜門。”

 男人的老婆點頭,從被那一串鞭炮聲驚醒后就一直忙碌,這會兒才終于能一口氣。眼睛有些發直,對這突然發生的一切依然覺得像是在夢里一樣。“幸好有好心人想辦法把咱們起來,再晚一會兒,就算不凍死也得留下病。”

 ————

 雖然家家都有鄰居,但是湊在一起取暖的人倒是不多。

 都沒什麼東西燒,不是關系特別要好的鄰居,哪里甘心燒自己家的好家給別人取暖。再說這里又不是什麼單公寓,每一戶都是一大家人,一起到別人家,那一個小小的火盆本就不夠用,只有著的那三四個人能到溫度。

 鄰里關系早就不像以前的時候那麼和諧,大多都是點頭之,這個時候關起門來管好自己,幾乎了大家的共識。

 梁銜月家里靜寂無聲,三個人圍著野營專用焚火臺,誰都沒有說話,空氣中只有木柴燃燒時噼啪的響聲。

 梁銜月穿了四層服,其中兩個是羽絨服,上圍著毯子,腳底被甄敏塞了一個熱水袋,又靠在火邊。一晚上沒睡,這會上不冷了,困意就襲了上來。

 甄敏一眼就看到眼皮子在打架,不忍道:“要不你睡一會兒吧,應該沒什麼事了,我們來看著火就行。”

 梁銜月搖搖頭,上的毯子扯下來放到一邊。“我走一走就清醒了。”怕今天晚上還會發生什麼況,自己睡著了會來不及反應。

 梁銜月站起來在屋子里走了兩步,轉到了玄關前。似乎聽到外面的樓梯有靜,這個時候,誰會在樓道里行走呢?

 把耳朵近門上,臉頰不小心到了冰冷的鐵門,讓打了一個冷戰。

 腳步聲竟然停在了他們這一層,接著隔壁的家門就被敲響了。

 梁銜月下意識的低了聲音喊梁康時:“爸,怎麼有人在敲隔壁的門?”

 梁康時走了過來,先是搖了搖頭,又把食指放在上,示意梁銜月不要出聲。

 隔壁的敲門聲響了很久,終于停了。過了幾秒鐘,梁銜月家的門竟然被敲響了。

 外面敲了很久不見有人應,耐不住的開口了:“兄弟在家嗎?家里老人生病發燒了,有沒有退燒藥能給我一片。幫幫忙吧,這世道不容易,老人小孩的也可憐。”

 如果他說的是真的,梁銜月倒是不介意給他兩片藥。但是莫名地不想開門,誰也沒有搭話,梁銜月把視線轉向梁康時,他也默默的搖了搖頭。

 一家人屏息以待,誰也沒出聲,那敲門聲又響了很久才放棄。

 梁銜月聽著聲音,似乎是上樓去了。

 甄敏低聲說道:“我怎麼覺他不像是來求退燒藥的呢?”三更半夜一個男人來敲門,梁康時雖然在家,但也不想隨便開門。

 “應該不是。”梁銜月眸沉沉,“他要是真的那麼急,咱們家沒人應聲,早該跑到下一家敲門了。這里這麼多戶人家,誰家能不囤點退燒藥。能看他敲門那個勁頭,就像認準了咱家一樣。”

 梁康時冷哼了一聲:“只是要幾片退燒藥,用得著來三個人嗎?”他也站在門邊,聽到有兩個人停在樓梯沒有到門口來,他們上樓的時候已經盡量放輕了腳步,還是讓梁康時聽出了不同的腳步聲。

 門邊有點冷,梁銜月扯了毯子裹住自己,繼續蹲在門口等那些人下樓。

 沒過多久,樓上傳來了尖聲和東西摔砸的聲音。很快,三個人就步履匆匆地下來,見后沒人追來,腳步又放緩了,并且說起話來。

 梁銜月約聽到“沒什麼好東西、扯下來條金項鏈”“幾個土豆、白菜,有……”“……人太多、微信群里……902家里至有三口人……兩個的怕什麼……下次……”

 悚然一驚。

 果然不出所料,這些人就是不懷好意。他們應該是搶劫了樓上的一戶人家,不知道傷沒傷人。而且通過在微信群里觀察每戶的人數確定目標,他們是先挑人的下手。

 梁銜月家的小區里,除了電梯里有監控以外,消防樓梯和門外是沒有安裝監控的,在這個因為停電而漆黑一片的夜晚里,這幾個搶劫犯只要稍加遮掩,甚至很可能做到不被人認出來。

 梁銜月有些擔憂,這麼快,就有無視法律的歹徒出現了嗎?警察現在有力懲治這些人嗎?他們家因為只有一個年男人,似乎也被列了“沒有威脅”的目標清單里,這幾個人做完這一筆會收手嗎?

 梁銜月回到火堆邊坐下,甄敏叮囑道:“這幾天咱們白天出門的時候一定要先從貓眼看看外面有沒有人,晚上干脆不要出去了,誰來敲門咱們也不應。”

 想了想又說:“要不白天也別出去了。”

 “沒事的,”梁銜月安甄敏,“我們三個都是年人呢,就算對上了也未必會輸。”眨了眨眼,暗示甄敏自己有空間在手,只是兩三個蝦兵蟹將完全不足為懼。

 梁銜月已經在心里想好了,有時間就去海島里尋找一些大石頭放在背包里,必要的時候可以瞬間取出來。如果不想太顯眼,也可以放一些辣椒水石灰之類的,出其不意的灑在對方臉上。

 聽到梁銜月的暗示,甄敏明顯也想到了,臉稍緩:“都了吧,我去拿兩個紅薯烤了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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