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皇傢俱樂部接我】
躺在床上,剛要睡下的許簡一收到男人發來的信息,立馬從床上坐了起來。
利索地換上服,直奔男人所說的目的地。
許簡一趕到俱樂部的時候,靳寒舟已經喝得醉醺醺的了。
包廂里的人看到許簡一,微微愣了愣。
隨後便當做沒看到似的,繼續頭接耳,玩他們的。
包廂里烏煙瘴氣的,聞不慣煙味的許簡一下意識皺了皺眉。
許簡一抬手揮發了一下周邊的煙霧,然後才邁步朝包廂的裡頭走了進去。
過上頭不算特別明亮的燈,看到角落的雅座里,歪著頭,靠在牆壁上,面容清雋如畫,冷白,睫比人還要長還要漂亮,左邊眼尾有著一顆黑痣,妖嬈又風的靳寒舟。
許簡一加快步伐,朝他走了過去。
許簡一俯,輕輕地拍了拍靳寒舟的臉頰,「靳寒舟。」
聲音輕似水,極其的溫綿。
閉雙眸的靳寒舟聽到這宛如溫似水的喚,微微睜開眼。
靳寒舟一雙清冷的桃花眼迷離的看著許簡一,也不知道是認出了,還是沒認出,他勾癡癡地笑了一下,「來了?」
「嗯。」許簡一輕輕地嗯了一聲,便彎腰將靳寒舟的手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靳寒舟十分配合的站了起來。
許簡一一米六八的個子攙扶著一個一米八六個子的靳寒舟還是有點吃力的。
好在靳寒舟不是醉到無法走路那種。
-
許簡一剛扶著靳寒舟走出包廂門口,門沒關上,聽到裡頭傳來一陣議論聲,
「這位就是傳聞中,待在靳二邊超過三個月的那位新歡啊?」
「可不就是麼?」
「長得和那位還像的。」
「不像能待在靳二邊超過三個月?不過嘛,再像也不過是個贗品,靳二的,還不是那位。看,那位不過剛宣結婚,咱們靳二就喝這樣。」
包廂里的聲音隨著許簡一的遠去,漸漸消失不見。
許簡一扶著靳寒舟穿過長長的『時隧道』,最後來到電梯前。
扶著靳寒舟走進電梯。
靳寒舟難的抱住,埋頭在的頸部蹭了蹭。
抬手扶住靳寒舟的後腦勺,聲音極其輕地問道,「你車在哪一層?」
靳寒舟聲音沙啞的唔了一聲,「負一。」
「嗯。知道了。」
許簡一點點頭,藉助電梯的牆面上,任由他像只巨犬似的抱著。
許簡一上有香,是香。
可能是因為很大了還在喝的原因,以至於都二十歲了,總是繚繞著一淡淡的香。
靳寒舟似乎很喜歡許簡一上的香。
不老實地在頸部嗅了一下,跟著半瞇著眼,在的角上落下一吻,「寶寶,你上好香。」
電梯里還有其他人的。
許簡一見男人親,還說這麼麻的話,頓時掐了掐他的腰,「有人在呢,別鬧。」
靳寒舟像是終於發覺電梯里的其他人,他不高興地掀了掀眼皮子,卻沒有再做曖昧的舉。
-
來到負一,尋了差不多五分鐘的樣子,許簡一才找到靳寒舟開來的布加迪威龍。
許簡一將跑車副駕車門拉開,將靳寒舟扶了進去。
將安全帶幫他系好,才繞到駕駛室去拉開車門,坐了上去。
許簡一老神定定地坐在駕駛座上,抬手將安全帶繫上,練地啟車子,將車子開出車位。
跟著,直接漂移拐彎,開出了俱樂部的地下車庫。
轟隆的跑車機聲,在靜謐的地下車庫裡,顯得極為響亮貫耳。
-
跑車最終停在靳寒舟半山腰的別墅樓下。
將車子歇火。
許簡一將男人從車裡扶下來,然後扶進別墅,送上二樓的臥室里。
將男人丟在大床上,許簡一轉便要走。
誰知這時,男人忽然抓住了的手,「別走。」
許簡一扭頭看了他一眼。
靳寒舟面頰坨紅,醉眼迷離地看著,左眼尾那的黑痣在水晶吊燈的投擲下,顯得極其勾人。
「別走。」
男人微微施勁,許簡一直接被男人帶到了上。
未等許簡一反應過來,後腦勺就被人按住,跟著,裹著酒氣的吻就襲了上來。
男人喝的是洋酒。
很烈。
明明不過是被他吻了一下,許簡一卻像是自己也喝了酒一般,腦子忽然變得輕飄飄的。
分不清是男人裡殘留的酒氣太烈熏醉了,還是男人的吻太有技巧,讓迷失了自己。
姿勢不知何時調換了。
原本趴在男人上的許簡一此時被男人在床上,放肆地親吻。
男人的手也不規矩地在上遊走。
裳一片片地落地。
房間氣氛節節攀高。
窗外的月亮像是窺視到了什麼,忽然藏進了雲里。
-
結束時,許簡一忽然聽到男人在耳邊失意地呢喃,「我到底哪兒比他差了?」
許簡一滿臉紅的躺在床上,口微微起伏。
很疲倦,可卻一點睡意都沒有。
幾秒后。
許簡一翻將自己蜷進男人的懷裡。
將臉埋在男人的左膛上,閉著眼,聲音無比落寞哀傷地低喃著,「哥哥……」
-
「回憶過山海,你可以夢來……」
一陣突兀的手機鈴聲在清晨的早上驟然響了起來。
睡中的靳寒舟被鈴聲擾醒。
剎那間,他那張完到所有人都想被他睡的面容出了幾分野覺醒般的戾氣。
靳寒舟皺了皺那雙好看的劍眉,慢慢地睜開了那雙清冷又深邃的桃花眼。
「唔……」
懷裡似有什麼東西蠕了蠕,靳寒舟低頭一看。
只見人面容恬靜地在他懷裡,那如羽扇一般的睫輕輕,秀眉微微一皺,跟著慢慢地睜開了眼睛。
四目相對。
許簡一眨眼睛,隨後眉眼彎彎地沖男人一笑,「早~」
看著人的肩頭上那浮現的紅痕,靳寒舟上下滾了滾結,聲音磁低啞地回了句,「早。」
手機鈴聲還在持續地響著。
許簡一下意識便要起來接電話。
但沒穿服,此時還是真空的狀態。
咬了咬,然後對男人說,「你可不可以閉一下眼睛?」
靳寒舟顯然沒有意會這話的意圖,直男地問了句,「閉眼做什麼。」
「我要起來接電話,但是……我沒穿服。」
許簡一的臉皮薄,話一說完,臉頰和耳,都是紅的。
靳寒舟一聽這話,不由笑了。
他笑得有點壞,「害什麼?」
他故意湊到許簡一的耳邊吹氣,「該看的,我哪兒沒看過,嗯?」
被迫與他結婚,卻在大婚之夜發現這位新郎有點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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