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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4 查無此城》第132章

第129章 番外:稷下學宮

小記一次斗地主

“對五, ”燕靈飛甩出去兩張牌。

“不管。”康塗說。

趙政做地主打他們兩個人,但其實有一些無聊,他對這項活並沒有燕靈飛和康涂那樣熱衷, 因為三個人在一個房間打牌,勢必不可能只打牌,最後還是要繞到家長裡短和過去的故事上,趙政對這些不興趣, 他明明記得康涂和燕靈飛也不興趣,但看來是將兩個年的桀驁出眾盡數磨榮地自覺加幸福的混吃等死的隊伍中。

婚姻是不是的墳墓這個命題永遠不會有一個答案, 但葬送鬥志在這兩個人現得淋漓盡致。

趙政用對二管上,燕靈飛一抬眼皮, 和康涂換了個眼, 趙政用手堵上,說道:“差不多得了。”

燕靈飛說:“我是管還是不管呢?大小王還沒下來呢。”

康塗說:“啊。”

燕靈飛以為大小王在康涂手中,心裡有了底氣,甩出四個A, 說:“我炸!”

“很棒, ”趙政甩出大小王,“王炸。”

康涂:“啊。我的意思是我也沒有。”

燕靈飛輸得沒勁了, 甩了牌,讓趙政去洗, 說道:“誰贏誰洗牌。”然後掃了一眼康涂:“你胖了吧。”

趙政看了一眼時間,開場不到十五分鐘, 他們的姐妹話題會終於開始。

康涂出五手指。

燕靈飛:“才五斤?”

“距離上次你見我,”康塗說,“五斤。我比在404胖了二十斤。”

康塗說出來都覺得嚇人,二十斤是個什麼概念,這要是一坨豬他和趙政都能吃倆月。

“正常,”燕靈飛仰躺在懶人沙發上,著自己的肚子說,“我比你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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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齊嘆了口氣。

燕靈飛又看向趙政,康塗說:“他沒胖。”

“怎麼做到的?”

康涂:“不知道。”

他和趙政吃的東西都是一樣的,趙政這個人確實是自律的,但康涂覺得自己發胖也絕不是單純的因為他吃得多,是因為他鬆懈了,他比在二十一世紀的時候還鬆懈,工作的事趙政實在太靠譜了,他從來不需要擔心,趙政也絕不可能出軌,從某種程度上來說,無論是社會上的,還是家庭方面的,他沒有什麼力。這可能是他發胖的主因。

趙政洗完牌,說道:“還玩嗎?”

燕靈飛站起來,拍了拍屁上不存在的土,說道:“不玩,咱們玩點好玩的吧。”

康涂一瞇眼,看著他警覺起來。

燕靈飛掏出了一個微型時空轉換

康涂一個後翻站起來,防備道:“你警告你。”

燕靈飛“啪”的一聲打開轉換,它漂浮於半空中,藍一個柱,將他籠罩住。

趙政和康涂轉就跑,燕靈飛張狂大笑:“晚了!”

三人齊齊被藍吞沒,霎時消失在原地。

康涂“哐”地一下子掉下來,摔得眼冒金星,罵道:“你有毒吧,我今天剛剛休假!”

“休假是虛假的,”燕靈飛摔在他邊,掙紮著站起來,“虛無的安逸只會帶來胖和退步,康仔,只有朋友和朋友的工作才是真實存在的,為了友誼。”

他舉拳。

康涂與他而過。

燕靈飛放下拳頭,趙政已經悉了這個套路,坐在地上無語地看著他:“這又是什麼時候?”

“戰國。”燕靈飛說,“齊國,齊恆公時期。”

趙政說:“然後呢?”

燕靈飛說:“一個研究啦,easy,這回不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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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政:“這麼容易,那你我們幹什麼?”

“帶你們旅遊,”燕靈飛說,“幹嘛這麼斤斤計較,互幫互助好嗎?”

趙政剛剛結束一次任務,才了不到四個小時的假期,又被他拉回戰場,最終還是站了起來,接這個命運。

燕靈飛迅速說道:“知道齊國稷下嗎?稷下學宮,戰國時期東方的文化中心,我們檢測近一個月的時空躍遷的記錄,有兩次不合法的時空痕跡在這裡停留,懷疑有敵方潛。”

“停在這幹什麼?”康塗說,“這是什麼風水寶地嗎?”

燕靈飛“哈哈”笑了兩聲權當給他面子,然後說:“文化中心唄,瞭解一個民族,要從他的核心文化開始,歐洲的文明起源追溯到希臘,亞非文明發源於大河流域,核心文明造就一個民族的人格核,不來這來哪?”

康塗說:“現在的星際戰真是講究科學和耐心。”

燕靈飛綁架了二人,來了這裡才知道原來這是星際時空局地球星分局的一個S級任務,所有參加人員均要簽保合同,還被扣了三個月的工資,拿他和趙政在市中心的房子做了擔保,如果有叛國行為,可以說錢財兩空。

404炸燬之後,所有人員參與了重新分配,趙政和康涂屬於海倫的一脈,在地球星的政治佈局之中,偏於保守。海倫與他的老闆在政治上謹慎,更像是古中國的政客。康涂對於自己的老闆想要怎麼做人沒有意見,但他覺趙政做得並不開心。今年三月份時趙政通過百餘威的引線跳槽,做維和一線工作,危險程度高,升職空間相對較大,但他政治立場過於鮮明,且不允許有任何政治上的傾斜,晉陞有天花板,趙政目前還沒到,但康涂也清楚,早晚會上的。趙政能坐到百餘威這個位置就已經算是不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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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靈飛與魯班、歐亙進時空管理局,差,工作鮮,危險程度小,以他們的能力晉陞到行政更容易,如果說趙政願意,其實康涂更樂意讓幹這個,但顯然趙政不樂意。

阿九當了醫生,但中西醫差距過大,現代醫學全部從頭學起,進了醫科大學紮,至今剛唸到大二。

常明銘、李信與克隆的百餘威進戰鬥一線,從中士做起,本來可以也有閒職可選,常明銘與百餘威均不願意,李信一輩子放不下手裡的刀槍棒,腦袋裡沒有PLAN B。

康涂問:“那我們算不算是外聘啊?給不給工資?”

“沒錢,”燕靈飛說,“我幫你申請一下吧,我自己的收據四個月了,還沒報銷呢。”

康涂問:“你們單位怎麼這樣?”

燕靈飛說:“就這樣啊,可能今年年底能結一下吧,不過我也覺得懸,歐先生批了一個科研項目,太費錢了。”

“好久沒見到歐先生了,”康涂隨口說,“他怎麼樣?”

燕靈飛擺弄著飛行,說道:“馬上就能見到了,他也在裡頭,還有魯班和山一湖先生,開不開心?”

康涂一把把他勒住,說道:“你給我說實話,到底是什麼任務?”

燕靈飛被勒得咳嗽:“兄弟,放手,放手。”

“好吧,”燕靈飛說,“我們人手不夠了,整個稷下學宮的學生都被替換了,這就是個狼窩啊!現在是魯班和歐他們頂著,我們需要一些對古代文化比較悉的人來當老師,虎一下他們。”

趙政:“教假的東西?”

“對,”燕靈飛說,“但是這些人來自的星球吧,智商雖然整只有八十五左右,說是有點笨吧,有沒有那麼笨,你要騙得太離譜,他能看出來,所以很麻煩,不能找完全不懂的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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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涂:“那我完全不懂啊。”

“你屬於買一送一嘛,”燕靈飛嬉皮笑臉,“你不來我怎麼搞定趙政。”

三人到了學宮之後,康涂看見遍地的學生,小聲問:“這些人都是假的?”

“是的,”燕靈飛說,“三百四十四人,裝滿了倆飛行送來的,要我說這些人也蠢,好歹留幾個真學生啊,不流討論怎麼能學到真東西,連社會化都做不到,一眼就看出來了。”

康塗說:“你不是說了嗎,智商平均八十五,就是蠢啊。”

迎面衝出來了一個騎著木車的男人,衝出人群“啊啊啊”地,三人一驚,魯班在後頭大喊:“攔住!攔住!”

那人張著大喊,涎水四飛,帽子被吹飛,所有學生陷,趙政一腳踏上石碑,飛起一腳,將那人與車踢分離,那學生張倒了,摔了個七葷八素。

魯班頗為心疼的抱起自己的木頭塊,嘆了口氣。

康涂樂呵說:“先生好久不見吶。”

“好久不見,”魯班說,“見到就沒好事。”

趙政說:“你教造車?”

“沒有,”魯班說,“我自己弄來代步的,上班離吃飯的地兒太遠。”

康涂心說,那你這不是等著被嗎,但是忍住了。

他現在可比以前沉穩多了。就比如到現在他也沒要了燕靈飛的狗命。

“歐和山一湖在上課,”燕靈飛自覺對不起,說道,“要不要去看一看?”

康涂不解說:“看什麼?”

燕靈飛不由分手,一胳膊挎住一個,說道:“你看了就知道了。”

亙煞有其事地搖頭晃腦念叨著:“子曰:‘溫故而知新,可以為師矣’。”

下頭的學生跟著念道:“子曰:‘溫故而知新,可以為師矣’。”

亙:“子曰:‘君子不’。”

下頭的學生:“子曰:‘君子不’。”

學生問道:“什麼意思?”

“溫故而知新,可以為師矣,”歐亙說,“什麼意思呢,溫,使詞,使什麼什麼溫暖的意思,香九齡能溫席,對不對,香九齡使涼蓆溫暖,而故是形聲,從攴。什麼意思?故,有很多種意思,在這裡,表示舊友的意思。讓舊友溫暖,才能到新的朋友,這樣的人才能做老師。”

“而君子不呢?”歐亙說,“我們上次講過了,是什麼意思?對的,武的意思,是說,真正的君子,是不會用武的。我們一般都是以理服人,用智慧去擊敗對方。”

康涂和趙政:“……”

燕靈飛說:“懂了吧?”

康塗說:“說實話,你讓我做,我也做不到。”

“是的,”燕靈飛說,“歐先生是我們幾個做得最出的了。”

趙政說:“這從側面驗證了一件事。”

康涂接上:“平時,歐亙也是這樣對我們的。”

燕靈飛:“可能在他眼裡,我們和這些生沒啥區別。”

亙下課,和藹道:“散了吧。”毫看不出一點異常。然後看見康涂和趙政,笑道:“你倆來了?”

康涂不打了個寒

趙政還維持著基本的禮貌,說道:“先生,許久未見了。”

亙道:“我在新聞裡見過你,你做得很好,我為你驕傲。”

趙政說:“……是嗎,謝謝先生。”

幾人好不容易湊到了一起,晚上各自下課,拖著心俱疲,在房頂喝啤酒,康塗說道:“我其實覺,比教他們真的東西還累。”

“用你說,”燕靈飛說,“騙人很累的。”

魯班問趙政工作上的事,看上去興趣的樣子,說道:“不想在這幹了,沒屁前途,還天天干這種的事兒。”

山一湖看天空看夜,看上去苦悶異常,似乎幹這種違反師德的事對他來說是一種神上的待,康塗說:“先生。”

山一湖看了他一眼,說道:“給你的書看了?”

“還沒,”康涂倒是很經常遇見山一湖,他單位與圖書館是一座大樓,山一湖常在一樓的門口看書,一來二去比在404時還了一些,“山風呢?”

山一湖自己養了一條狗,這東西在三十世紀非常貴,康涂印象深刻。

“託付給華余了。”山一湖簡單地說。

亙說道:“一直沒問,是條什麼犬?”

“雜的,”山一湖說,“半犬半蝶,病很多,總是掉,但是很老實,蝶形星的病。”

趙政對自己的工作沒什麼可講的,能講的新聞都能看到,不能講的問也沒用,魯班問他以後作何打算,康涂也扯著耳朵去聽,趙政卻直接環過他,倆人躺在房頂上,趙政很隨意地道:“隨便活活。”

魯班笑他:“說得輕巧。”

“確實打算隨便來,”趙政說,“我不缺什麼,怎麼都覺得我好想憋了大招一樣?”

眾人一齊說他就是這種人吶,康涂笑癱在趙政膛上,趙政略無語說:“真沒有。”

康涂又和眾人一齊表示不信,趙政拍著他的肩膀,無所謂地著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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