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人平票,則全員重新在這兩個人中間投票。所有人不得棄權。」
燕靈飛高高地舉起手:「報告,我有問題。」
「說。」
「你現在在這邊,那對面那一隊是誰在發佈任務?」
「我是404監控系統,」機械聲冷漠且嘲諷,「我能同時出現在404監控系統覆蓋的任何地方。」
燕靈飛好像沒聽出的譏諷,非常理所當然地問:「那我方的臥底在那邊還安全嗎?」
彷彿自己本沒有破壞規則。
機械聲停頓了片刻,確實被他毫不掩飾的二皮臉給震驚到了,然後直接略過他,說道:「抓時間,馬上進最終任務,如果耽誤了時間,都是你們自己的損失。」
這句話比什麼都管用,所有人立即開始行。
康塗心忐忑,背過去,未幾聽見那個聲開始點名。
他能聽到有人離開了人群,走到了機旁,他按了屏幕,手指點在屏幕上發出悶悶的聲音,然後他確認,再走回人群,背過去站好。
點名的規律好像是隨機的,整個過程都很沉默,點到趙政的時候,他轉離開,康塗開始想:「他會投誰呢?」
第一票一定是劉淼,那第二個人呢?
不會是我吧,他忽然想。然後又自己推翻了,怎麼可能呢。
但也沒準啊,他彷彿分了一樣,開始自己反駁自己,其實你也很可疑啊,你當時為什麼死活要跟著趙政去過鐵索啊,會不會讓人覺得有些過於積極了?
你一個炮灰,熱個什麼勁兒啊。
七八糟地想了一大堆,趙政已經回來了,下一個是李信。
估計劉淼的名字按鍵要被他按碎了,康塗又想,每個人有兩次投票權,估計李信會投兩次劉淼。
他覺得好笑,角剛剛抬起來,就聽見機械聲道:「康塗。」
然後角就又馬上耷拉下去了,不過是角,心也沉下去了。
他不知道該投誰。
他不像是這裡的人那樣,都有自己的想法,眼睛那麼毒,只能跟著大家的思路去走,可當大家的意見都不統一的時候,他能怎麼做?
康塗站在投票機前,看見上下兩欄輸框。猶豫了大概有三秒鐘,然後全部填上了:「劉淼。」
說什麼李信,他不也是這樣。
但還是有不一樣的地方的,他自認是理智的思考後這樣選擇的。趙政的嫌疑與劉淼比起來,還是更小,說他是臥底的言辭也可以說是基於臆測,沒有像劉淼那樣,整條線串聯的那麼,從頭至尾都有跡可查。
他還是相信了自己所見的和所聽的,文是他親眼看著解開的,線索也是他真真切切看見了的,就算不相信趙政對他說過的話,讓他自己做判斷,他也覺得劉淼可疑。
另外一人他不知道投誰,索只押了劉淼。
投票過程將近一個半小時。
最後一個人投完票,系統發出「叮咚」一聲,機械聲隨即道:「結果已經出來了。」
「最高票:劉淼。56票。」
「張問:34票。」
「黑齒常之:23票。」
「趙政:19票。」
趙政竟然只有19票!
這和康塗預期的實在差了太多了,他愣了一下去看趙政,見他角輕輕地勾起來,很淡的一個微笑,看著好像並沒有意外,這是他平日裡拚命制著的,自信的那一面。
「確認臥底二人,分別為:劉淼、張問。」
機械聲用毫無語調的聲音道:「恭喜大家,臥底判斷功一人。」
劉淼自出列,轉過頭時帶了些無奈地笑,雙手合十沖大家拜了拜,好像輕鬆了很多:「對不住了大家,確實是我。」
康塗懸著的心重重地落下來,心瘋狂地「耶」了一下,覺自己終於沒有幫了倒忙。
劉淼沖趙政點了點頭:「對不住了兄弟。」
趙政示意沒關係。
雖然大家都是為了勝利,但是劉淼演得實在太好了,康塗在一瞬間真的懷疑自己是冤枉人家了。
這不尷尬嗎?大家都看著呢,你當時又生氣又無奈的,合著都是演的,比演員還專業。
只有一個人是臥底,那麼證明有一個人被冤死了,機械聲冷冰冰道:「張問,隊員。」
大家:「……」
張問攤手,想表現的釋然一點,可是路程已走到現在,戛然而止了,而且是在這樣的況下被的結束,他還是有些不自然。
燕靈飛費解地要死:「所以你螢棒到底哪去了啊?我好好奇啊啊啊啊啊。」
張問也無語:「我確實丟了。」
丟哪了,怎麼丟了,到現在也一句不說。
現在另一個臥底仍然在他們中間。
機械聲接著道:「按照規則,你們可以獲得關於臥底的一條線索。」
「臥底線索:37。
「按照規則,下一個任務地圖開啟,請將三枚鑰匙放投票機,系統自發放任務,祝你們好運。」
眾人都沒有馬上行,互相看著:「37」是什麼意思?
「,」一個人啐了一口,「我他媽今年37,我敢發誓,我要是臥底就不得好死。」
「你們先……開啟任務吧,」張問就算是被淘汰了也改不了心的命,提醒了一句,「現在正是爭分奪秒的時候。」
而他被冤死,就徹底與這場任務無緣了。與他相比,劉淼還有一線生機,如果他的同夥功了,兩人取得的工分數額是非常可觀的。
劉淼一臉老子終於不用幹了的表,坐到地上了鞋磕了磕土,說道:「啊,折壽十年。」
他是輕鬆了,痛苦的是還要繼續進行任務的人。
三把鑰匙分別放投票機,他們獲得了下一個任務場所的地圖。
這將是最後一個任務,奪紅旗的環節就在這裡。
康塗看著地圖上那個代表了紅旗的小小圖案,小聲道:「好希對面那組猜錯了臥底啊。」
如果兩個臥底都猜錯的話,會被迫原地待命五小時,到現在這個時候,這五個小時是決勝的關鍵。
燕靈飛拍了他腦袋一下:「想得倒是。他們不都猜出來就算好事了。」
康塗歎了口氣,很喪地說:「到現在了再輸,是不是有點太倒霉了。」
「總有人要輸,有什麼倒霉不倒霉的,」燕靈飛對他的論點表示很不解,「勝與負五五分,有人贏就有人輸啊。」
康塗虛心道:「你說得對,我淺了。」
燕靈飛一把摟住他的脖子,哥倆好一樣:「給你說,我有預,咱們一定能贏。」
「為啥。」
「我一般勝率很高的。」燕靈飛抬著下衝他道。
趙政背著手站在一邊,笑著說道:「他之前被做吉祥,有他的隊伍很大幾率會贏。」
然後補充了一句:「就是他什麼力也不用出,但是會贏的那種。」
「哦,」康塗瞭然,「玄學。」
這是一個當下時髦的詞,趙政並不清楚他的梗,點頭道:「估計是吧,不過這兩年他也不行了。」
康塗說:「可能是被方削弱了。」
趙政、燕靈飛:「?」
康塗覺得沒意思的,了鼻子:「沒事,瞎說著玩的。」
閉的空間中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任務還是得繼續,一行人拿著地圖快步疾行。
「分三路。」最前面的人忽然停下了腳步,指著前面的分岔路說,「這裡頭的每一條路上有一個機關,同時按下機關可以開啟這扇門。」說著他的手指向一面牆壁,它堵著繼續前進的路。
這又是一個再常見不過的機關,只有在三個點同時落下機關,才能開啟下一條路。
大家自分組,白髮人有些焦慮地點了點手錶,說道:「裡面肯定有陷阱之類的東西,不會讓大家輕易的拉機關的。大家各自注意一點吧,我們定一個時間,在這個時間點一起按。」
當下是十點十二分,楊鑫倡議:「不如就十一點吧,大家都注意點時間,如果十一點沒有功,就依次往後推十分鐘,直到功為止。」
這個提議很完善,眾人都沒有異議,沒有多說廢話,分三路進了分岔路。
所有人的神經都好像繃了一條線,力圖節省時間,康塗也跟著張了起來。
裡很黑,最後一條螢棒在此時派上了用場。
康塗最後一條螢棒是的,打亮了的時候非常漂亮,握在手裡時覺是在這場有些殘酷的遊戲中唯一一點浪漫因素。他又想拍照了。
他們在黑暗中謹慎而作迅速,燕靈飛舉起螢棒照了照上方,是凹凸不平的土,他隨口道:「可是劉淼死得也太痛快了吧,他這次怎麼這麼不走心,出這麼多馬腳?」
「這次任務太難了?」康塗未免沒人接他的話茬,讓他尷尬,著頭皮答道,「要在這麼多人的眼皮底下手腳,想想都覺得不可能。」
更何況這些人都是些人啊。這句話他沒敢說。
燕靈飛皺了皺鼻子,看了他一眼:「那他也太魯莽了。覺很不對勁。」
「我覺很準的,」他煞有其事,「他不對勁。」
能有什麼不對勁?不是一切都很順利嗎?康塗又重新把整個經過想了一遍,因果相接,完全看不出什麼不對的地方。
或許燕靈飛也看不出,因為他沒有接著說了。
他們走到了一條死路,對面的牆上立著一把舵。
燕靈飛只是看了一眼,然後道:「康仔,幫我照一下牆壁。」
康塗還不明所以,但也看出這其中恐怕是有什麼關聯,便馬上上前舉起了螢棒,牆壁上有五條並不明顯的線。
另一個小伙子也上前幫忙,兩個人的螢棒的正好照亮一面牆。
他們終於看清楚了上面的畫面——五條線麻麻地錯延起來,佈滿整面牆,然後從這些紛的線中向下延出了五條線,指向了舵的五個把手。
舵的每個把手上面畫著不一樣的,分別在五條線的端點下。
「應該只能轉一次,然後就會被鎖死,所以我們只有一次機會。」燕靈飛上這把舵,輕聲說。
趙政上前走了一步,抬頭看了看,說道:「要慢慢找嗎?」
線頭的最上端在牆壁上畫著的和舵把上的紋路一一對應,應該是順著這些錯的線,找到相對應的那個端點,然後把舵旋轉到它下面,匹配正確的話就能開啟場景。
「我有一個想法,」燕靈飛沉默了片刻,皺了皺臉,顯得有些糾結,「這,你又沒有覺得眼?」
趙政:「螢棒的五個。」
「對,」燕靈飛打了個響指,「你說這裡頭有什麼講究嗎?」
「沒有,」趙政平淡地打消他投機取巧的想法,「老實地沿著線往下找吧,咱們走的路和跟隨的隊友都是隨機的,螢棒也是隨便拿的,不能輕易據這麼個巧合就冒險。」
燕靈飛撇了撇:「那找吧。」
他們沿著最上端的線的端點,跟著這條線一直走,去找最後它通向了哪條線,因為線實在過於凌,大概用了近二十分鐘一一對應上。
舵擰得很,李信放下刀,用了雙手才將它轉,隨著一聲巨響,石門應聲開啟。
直到到了這條路,他們才明白過來剛才的是什麼意思。
前面又有五條岔路口,口上方亮著不一的提示燈。
眾人終於開始覺得不對勁了。
阿九下意識地退後了一步,小聲說道:「它們想要分散我們。」
就連燕靈飛的表也落下來了,有人馬上說:「我們回頭!」說著轉就要走,還沒等被制止住,就只聽「轟隆」一聲,石門落下來了。
他們被困住了。
現在只有前進一條路可走了。按照這個設計的意圖來看,是想讓他們手上的螢棒的來選擇他們要走的路。
燕靈飛是藍,康塗和趙政都是,李信與阿九都是黃。
他們這一組人本來只有二十三人,此時再分散每一個隊只剩下不到五個。這不免讓人陷恐慌中。
這樣看來,剛才地圖上所謂的在三條路上分別發機關來開啟道路,只是個為了將他們越拆越散的謊言了。
到底是系統故意這樣設計的,還是他們被剩下的一個臥底給了?如果是被臥底給了,那麼他是在什麼時候做到的?
儘管滿腹疑問都沒有解答,他們也只能按照這樣的指示即刻上路。因為並沒有更多的時間讓他們停下來思考了。就算前路不知是什麼在等待著他們,此時也只能前進,只有前進和一條路可走。
臨行前,眾人默默地互相打氣。燕靈飛一胳膊拽過康塗,抱住他安似得拍了拍他的後背,快速地在他耳邊低聲道:「小心趙政。」
康塗頓時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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