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臉,田靜把巾拿回房間里晾著,可別被人混用了,房間里拉了一晾繩,方便雨天晾服,也方便掛晚上下的服。
按照記憶,翻找出田蘋的蛤蜊油,挖了一點,了臉再了手,雖然油膩膩的,可原主這張臉從來沒過什麼東西,干燥的很。
還沒看看原主長什麼模樣呢!
田蘋最寶貴的小圓鏡子呢?據說是位男知青送的,就是田蘋告訴原主打算跟人家進城的男知青。
在炕柜里了很久,終于出一個跟掌心差不多大小,塑料包邊的小圓鏡。
小鏡子里本容不下一張臉,即便用手過這張臉并不大,可鏡子實在太小了。
從左眼照起,到右眼到鼻子到,這瘦得快相了,顯得眼睛更大,鼻梁細長且,小巧又略厚的,用櫻桃小形容也不為過,就是一頭枯黃的像狗啃過似的短發,也遮不住這張臉的。
整說來,這有古典,要不是平時田家欺變得畏畏,不敢抬頭,別人早就看出原主與田家的不同了。
前世的原主到了李家,李家母子多有謙讓與包容,原主才敢昂首。
再想想原主對李母所做的,李正國都能原諒,以及后來幫原主報仇,與原主一同槍斃,這些,都證明李正國原主,到不顧一切。
可不是原主啊!而且原主也不李正國呀!有些頭疼以后的相。
“吃飯了。”
院里傳來田老太人吃飯的聲音。
田靜撇撇,田老太可不會親自喊人吃飯的。
把小鏡子原樣放回去,整理好蓋住鏡子的服,關上炕柜門,才下炕開門出去。
田家人多,分了兩張桌子吃飯,一張在堂屋南墻邊的炕上,一張在堂屋的地上。
炕桌坐的是田老頭帶三個兒子和兩個已婚的孫子,地上這桌是田老太帶著田家的媳婦子們和未家的孫子孫,田老太獨坐一邊,余下的12個人坐三邊,算起來一邊得坐三四個人。
一張長條凳最多坐三人,就看誰占凳子快了,來得晚的只能站桌角,其實,即便有位置原主也不敢搶。
田靜大模大樣的坐了左邊,因為以左為大,所謂的左邊是田老太的左手邊,今天還就坐了,不是能忍嗎?那就忍著吧!自己若不把小人得志的模樣發揮地淋漓盡致,又如何滿足田老頭與田老太那自以為是的掌控呢?
田三嬸張梅一看原本三妯娌的寶座被人占據了,手準備扯開田靜,被陳云攔住了,張梅見攔的人是誰后,譏笑道:“二嫂,你這是什麼意思?你家的……”
“老三家的,閉!”已經在炕桌邊穩穩坐著,等著田老太分發食的田老頭發話了。
張梅輕哼一聲,扭去了右邊坐下,雙眼戲謔的看著田靜,就等著看笑話好了。
因為左邊是們三妯娌的,右邊可是田立富田立貴和的大兒子田立吉的,背對著大門與田老太坐對面的,是兩個侄媳婦和田蘋的,的小兒子田立祥平時是坐在田老太邊的,而大嫂家那三歲的孫子,是坐在大嫂懷里或者是去炕桌那邊找太爺或者爺爺投喂的。
田靜如何不猜不到張梅的想法?整個田家,就原主一個人站著吃飯,經常因端碗夾菜不方便,或者夾菜時放在桌上的稀粥,被別人給搶去喝了,呵呵,從今天開始,看誰敢搶的食。
陳云在弟媳婦邊坐下,張梅不善地瞥了一眼。
陳云假裝沒看到,這個便宜閨突然變得連公公和婆婆都無可奈何,可不去自討沒趣,公婆怎麼決定,怎麼做就是了,就好像當年突然多了個閨一樣,不也沒有人征求的意見嗎?
丁華進來后,愣了愣,就在右邊坐下來。
等洗了臉進來的田立富看到桌子上的變化后,直直走到田靜邊,“起開,這里是你能坐的嗎?”
“呦呵!”田靜假意地驚訝一聲,“來,你說個理由給我聽聽,為什麼我就不能坐在這里了?”
田立富一看平時膽小如鼠的小妹敢跟他犟了,再看三嬸臉上那看好戲的表,覺男人尊嚴到了挑釁,手就打算把這個瘦得跟小子差不多的小妹拽起來。
田靜順著他的力氣站起來,也順著他的拉扯離開長條凳。
田三嬸笑了,哼!自會有人教訓你的。
田母視如無睹。
田大伯娘牽起角。
田老太分發食假裝沒看到。
田老頭哄著曾孫,眼角余倒是不曾離開這邊,他也想看看靜丫頭囂張的資本是什麼,他和老婆子顧忌的比較多,這些不知真相的孫子們可不知道原因,該欺負時肯定不會心的,再說了,在立富看來,那是教育自己的親妹,別人不便手。
小妹順從地站起來,田立富也不打算把丟出去了,抬往長條凳走去。
可下一秒,他的后背一疼,就看到了自家堂屋頂的椽子及房梁,他這是怎麼了?怎麼突然躺下了?
張梅的笑容凝固。
陳云驚訝得瞪大雙眼。
丁華的角搐不已。
田老太分發食的手頓住。
田老頭驚訝過后,立刻就皺起了眉,他幾乎可以肯定,靜丫頭不是原來的靜丫頭了,不是被孤魂野鬼附了,就是有了什麼奇遇,不過,這些都已經與田家無關了,靜丫頭這表現,已經表明恨田家所有人,連帶養育的二房。
田家其余人都還沒反應過來,包括躺在地上的田立富,以及最疼田立富這個大兒子的陳云。
坐在炕邊的田老二田永義竄了過去,揚起大掌就往田靜臉上扇去。
“老二,”田老頭趕開口制止二兒子的行為,靜丫頭已經恨上田家人了,甚至不惜魚死網破想把田家人一起告發了,怎麼可能在見識了靜丫頭的武力后,還繼續往死里得罪呢!
一個過肩摔搞定田立富,田靜以為田家人能被震懾住,抬打算繼續坐回凳子,這從昨天中午就沒進食,已經的前后背了,盡管飯桌上的食看起來不咋滴,可經過末世的田靜,卻覺得應該很味,至不是霉變的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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