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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千年大棕子》番外三

張守玄。每當我嫌棄這名兒只是我爹娘用剩下的時候,我娘總會再提供出很多個諸如任張崩,任張殘,任張坑爹等候選名字供我挑選。經過一番斟酌之後,我發現能守玄真的是太好了。

  “那都是你爹當年的創意。”娘著我的頭語重心長地說,“要不是我力挽狂瀾,你現在還頂著個疑似有海深仇的名字呢。看,果然你才是我親生的來著……”

  我娘是個神奇的人總能用最不可思議的思維來思考一件平常的小事,從而做出最飄逸玄幻的結論。這種奇葩能生出這麼正常的我出來,不得不說奇跡無不在。

  我家是個平凡的三口之家,媽媽任守是建築工程師,爸爸張玄是一家古玩店的老板。爸爸看上去各種邪魅狂帥霸酷拽,但事實上卻是個生活不能自理的面癱,而媽媽除了能照顧我和爸爸的生活以外,本就是個思維跑到太系之外的二。所以,這個三口之家其實是由我撐起來的,歎氣。

  雖然我上次這麼說的時候被爹娘男混合雙打了。

  我家是個不科學的家庭。這種不科學不僅現在凡事的理都是“諾諾,你怎麼看”上,也不僅僅是政治經濟軍事外大權都付於一個二手中,最不科學的地方就是——我那外表上牛狂暴吊炸天的爹,實際上是個道士(鄭重臉)。

  不要以為小孩子都是不記得自己嬰兒時期的事的。我從很小就能看到很多奇怪的東西,比如飄在空中的頭大漢,在牆角眼睛流的長頭發姐姐,或者是半夜裡和我躺在一個被窩裡的小白臉哥哥。這種異能讓我在很長一段時間一直堅信自己是傳說中被召喚的靈異,遲早有一天我會穿越到真正需要我的地方,從而離開這個不科學的家庭。直到有一天我拉著小白臉哥哥和媽媽一起睡覺的時候被老爹暴吵醒,然後老爹把小白臉哥哥從我懷裡拽出來,用一把黑長刀作迅猛地砍了好幾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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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從沒見過爹那張面癱臉上出現過什麼表。他把癟著準備大哭的我從媽媽懷裡輕手輕腳拽出來,然後連拖帶拽捂著我的把我拉到小黑屋裡,睜大眼睛看著我,豎起食指“噓”了一聲,低聲說:“那個誰,再發現你把別的男人往諾諾床上帶,殺了你哦!”

  “……”

  這真的是一個父親對自己的寶貝兒說話的正常語氣嗎?!

  而且……哪有當爹的到兒七八歲都不記得自己兒名字啊!!!

  還有……那個小哥哥明明是我養起來的初!!!!

  我無視了老爹的威脅放聲痛哭,一邊噎噎著進被哭聲吵醒跑過來的媽媽懷裡,順便從媽媽背後挑釁地瞪著老爹。老爹張著解釋:“諾諾,我……”

  毫無疑問,那天晚上老爹被罰站牆角聲並茂背誦《世界的一百篇演講》中的第二十三篇了。

  從我的初被老爹扼殺這件事之後,我就逐漸發現,看上去呆的不得了的爹,很可能是一個收妖除魔的道士。

  為了證明這件事,我專門上網查了很多關於道士的資料。我越來越肯定,這個做著賠本古玩生意的老爹,真實份九九是一個道士!

  據說道士都不食人間煙火,按照我爹的生活自理能力,如果不是道士,在遇到媽媽之前他只有這樣才能活下來。

  據說道士都淡泊名利,我爹也經常做那種把碼寫在巨額銀行卡上然後用銀行卡當書簽結果連書都丟掉的事

  據說道士都超然外,所以我爹他才連朋友都沒幾個,僅有的幾個朋友也都是怪人。

  據說道士都能翻雲覆雨,雖然不知道能不能求雨,但是我的確看見很多次我爹秒殺了想要媽媽東西的妖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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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綜上所述,我爹他一定是個道士(拇指)!

  為一個道士的兒,我到無比的驕傲。從此我開始對我一直鄙視的老爹有點另眼相看了。

  和不食人間煙火的老爹比起來,媽媽明顯要親民得多。可就算是這樣,我們家的朋友依然很。其中,關阿姨是和我們家來往比較切的朋友之一。

  關阿姨是個很神的人,我看不出來是三十歲還是四十歲,留著一頭及腰的烏黑卷發,面容冷豔高貴,表高貴冷豔,總是隨攜帶著各種危險兵,每次來我家做客,和爸爸說話兼對戰結束後,我家的地板都要重新翻修。可能鑒於這個原因,媽媽每次看到都有點鬱悶,一邊嘟囔著“這也太像了這張臉真是看到都覺得銀行卡危機”一邊指使老爹盡快送人出門。

  不過雖然每次媽媽都這樣說,可還是很喜歡關阿姨的。聽說當年爸爸媽媽最後走到一起還有關阿姨的功勞,不然爸爸就要當一輩子的寂寞擼管男了。

  這個高貴大氣的詞匯是我未婚夫的發明。哦對了,我好像忘了說,從我的初之後我又有了個未婚夫,高大英俊帥氣人,渾上下散發著糟心的“砍死我能升級一百次哦”味道。更加難能可貴的是,這個未婚夫還是我爹親自找給我的。所以完全不用擔心父母反對的問題!

  回想起來,那是我的初慘死老爹刀下的第三天,因為把我惹哭了的原因媽媽連罰老爹三天不許進屋睡覺,被了三天的老爹終於在最後暴怒了,他摔了抱著睡了三天的《世界的一百篇演講》,拖著我一路沖到了烈士陵園。

  媽媽說過在他們都還年輕的時候,老爹是個名為“天然呆”的萌,雖然我完全沒到萌點在哪裡,可是呆倒是會深刻。比如,他始終堅信能被他背著的人只有媽媽一個,所以我被他拖到一個墓碑前面的時候,已經暈頭轉向奄奄一息了。我淚眼朦朧地抬起頭來,就看到面前的石碑上斜靠著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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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時候正好是黃昏,他斜靠著墓碑看著天邊夕,深邃的眉眼好像裝滿了印加帝國的黃金一樣吸引了我的全部注意力。他手指夾著香煙,金的斜暉穿了他明的在墓地上,更顯出一種慘絕人寰的俊。他好像注意到了我們,轉過頭來的時候,角扯出一個有點壞的笑。

  口水流下三千尺。

  我目不轉睛盯著這個男人的時候,老爹已經站到了墓碑前面,他面癱臉對著我的男神:“槍兵,你那裡還有人嗎?”

  本來笑著準備手和老爹打招呼的男神頓時歪了臉:“張玄你……臥槽你別告訴我你準備出軌還要啊?老子代替任守打斷你第三條!”

  老爹無於衷,把我往他面前一推:“要是沒有的話,這個送給你吧。”

  “……”→這是面部表扭曲的男神。

  “……”→這是又憤怒又害又糾結的我。

  老爹拉過我,有點難過地鄭重囑咐:“這個人,聽說長得帥,有錢,砍死能升級一百次。賠給你,別哭了。”

  “……要我怎麼說你才好……”我的男神一只手捂著額頭,“和任守呆在一起,連你也變得沒下限了嗎?!且不說我死了以後已經從良很久了……那妹子有沒有十歲啊媽蛋的!”

  “這是諾諾的兒。”老爹面無表說道。

  男神的表凝固在一個很怪的曲線上,他目複雜地低頭看著我,過了很久才半蹲下來,仔細看著我的臉。被這種男人如此灼熱地注視著,我覺得臉頓時燒了起來!

  “我說,”他慢慢開口,“你們什麼時候有了兒?”

  老爹膛,有點驕傲地說:“自從第一次來烈士陵園之後就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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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神靠著墓碑,表寂靜地看了看天邊夕,然後深吸了一口氣:

  “……混蛋都七八年了你居然才告訴我嗎?!臥槽老子還一直以為你不舉時刻準備挖牆角啊!!!而且,把親生兒賣給一個節謎的鬼你他媽還有點良知嗎張玄?!!!!!!!”

  說髒話,扔煙,擼袖子,從不知名的地方出槍來對著老爹的腦袋。

  好帥男人味十足啊啊啊啊啊!!!!

  我驚豔地雙手捧著臉頰憧憬地跳起來!這種男人……這種男人……就算是給他當養媳也心甘願啊!!!

  大概是我的視線太過灼熱,那個本來準備掏槍打老爹的男人僵了一下,緩慢轉過來看著我,他試探的問著:“你……看得到我?”

  我拼命點頭:“是啊啊啊!!帥哥你好帥!嫁給我吧我張守玄會好好對你的!”

  帥哥沉默了一下,然後針對我的名字了一句帥呆了的口。

  “槍兵,那這個就送給你了。”旁邊掉線了很久的老爹鄭重開口,他停頓了一下,又說道:“你那裡還有資料嗎?諾諾最近不讓我和一起睡了,要怎麼辦?”

  “……滾!”

  我的男神和老爹打了一會兒,才帶著有些困擾的表重新走到我面前。他低聲念叨著“這個癡呆樣子和那家夥還真像啊真是看到就想吐槽”,一邊蹲下來。他出手,對著我出一個親和力十足的微笑:“這位士,你好,我項戎鈞,你可以我槍哥。”

  直到十年後我才知道老爹用我換了一大堆18r盤書籍還有媽媽房間的準權。不過這件事也給我打開了一個新世界的大門——我開始明白,一個道士的兒,一定要學會收妖。

  比如收了我媽媽的老爹。

  比如……想要收了某只妖怪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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