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二十一年,永和宮。
“唉——”
三歲小娃娃坐在臺階上,小手托著個小臉蛋,深深地嘆了口氣,致的小臉蛋上盡顯憂傷。
他,新覺羅·胤祚,皇帝的兒子。
怎麼想,都該是個能靠爹在京城橫著走的主兒吧?
偏偏親爹是康熙,那個八歲登基、十四歲親政,在位時間最長的皇帝。
整整61年啊!
大哥能文能武,奪嫡失敗,被幽至死;二哥文武雙全,兩立兩廢,當了一輩子的太子;三哥學識突出,尤擅書法,被幽至死;四哥勤于政事,繼位后生生累死在皇位上……
一個勞什子九龍奪嫡,搞得兄弟們一個比一個慘。
這麼多能文能武的優秀皇子,要是不損耗在奪嫡上,轉而一致對外,后續哪可能那麼喪權辱國?
害。
將來的事還沒發生,也就不多說了,兄弟們斗歸斗,好歹活了幾十年,而他呢?
倒霉催的,只活到六歲,和序齒一樣!
更慘的是:這算法用的是虛歲。
也就是說,他只活了五年,小命只有兩年多一點點了!
三歲前,胤祚該吃吃該睡睡,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娃娃。
即便因為五天前的那場高燒恢復前世的記憶,知道清朝的歷史與發展,但是那覺更像是看了一場超長的紀錄片,沒什麼實。
他的年紀太小了,沒渠道知道前朝后宮發生的諸多事,沒辦法對應起來,也就不知道自己來到的究竟是歷史上的那個清朝,還是去了以清朝為背景的小說世界亦或者是架空的平行世界。
不論如何,保住小命這件事的確迫在眉睫。
他一沒貪玩出汗,二沒胡吃海喝,三沒貪涼踢被子,跳過冒直接出現的高燒來得十分蹊蹺。
更讓他堅信這一點的依據是:邊伺候的兩個太監宮被換了。
用腳趾頭想都知道里面有貓膩。
至于什麼人要對付他,為什麼要對付他,那就更簡單了。
這可是真正的“我家有皇位要繼承”。
那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位置,太有力了。
他的名字里又有個代表國祚、帝位的“祚”字,他不死誰死?
“唉——”胤祚可太愁了,他真的能活到六歲再死嗎?
等等!
如果那些人要害他的原因是擔心康熙屬意他當繼承人,那只要太子的繼承人位置愈發穩固不就行了嗎?
同時,再來一波反向作,給自己豎立一個負/面形象。
當太子當皇帝的人都惜名聲,只要他的名聲不好,皇帝和大臣們絕不可能答應。
負/面形象這個可太容易了。
康熙的親兒子,太子的親弟弟,雍正的親弟弟,這樣得天獨厚的份不當紈绔也太可惜了!
算算時間,康熙還有三十九年的壽命,只要把握好紈绔的度,康熙對兒子最狠的懲罰也就是找個地方圈起來。
不小心作過頭,最差的結局也就是當個宅男。
何況他現在才三歲。
康熙不可能和個三歲的孩子計較。
不過,紈绔也不是每個人都能當的。
首先就是得有錢!
錢的來源也不能不正當,否則將來國庫空虛康熙缺錢要清算的時候,第一個就得拿他開刀。
所以,當紈绔之前還得努力一把先掙錢嗎?
胤祚撓頭,這年頭當個合格合法的紈绔好難哦。
“六阿哥,該喝了。”這時,翠微端著一碗過來。
三歲的孩子本來是戒了的,前幾天的高燒影響,白白胖胖的小人兒忽然瘦了下來,可不得多喝點補補?
胤祚也不抵,小孩子不就得喝?
但是……低頭一聞,好膻!
膻得他眉頭蹙,本下不了口。
這要是換茶……
誒?
大好的賺錢機會這不就來了嗎?!
胤祚的眼睛閃閃發亮。
他把放了回去,不等翠微勸說,揮了揮手,“帶上,去小廚房。”
翠微:???
一頭霧水地端著原封不的回去。
永和宮的小廚房里還燒著火,灶前坐著個燒火的太監,年紀大些的嬤嬤和太監在面團,還有兩個宮太監在打下手。
一見胤祚到來,這些人慌忙跪一團。
胤祚擺擺手,“起來吧,在做什麼?”
嬤嬤道:“回爺的話,給娘娘做點心。”
點心?那不正好了。
胤祚點點頭,背著小手走了進去,“嬤嬤你繼續。”
來的路上他已經想好在大清的第一桶金要做什麼了。
現代的芋圓和珍珠用的都是木薯,可木薯的原產地是西,在國只有一百多年的歷史,清朝這會兒本沒有。
他抬手招個人過來,“糯米、糖。”
原先在做點心的太監麻溜地取來糯米和糖。
紅糖是用甘蔗做的,康熙年間甘蔗還沒大片種植,這里沒有紅糖,好在廚房里有白糖、冰糖,并不妨礙,頂多在珍珠的上有些區別。
能吃就行,也管不了那麼多。
胤祚站在一旁指揮,他也不知道用糯米代替木薯行不行,先試試唄?沒準更糯更好吃呢。
“糖化水,加糯米。”
“團,小團子。”
“紅茶加煮。”
第一次因為沒掌握好糖和糯米的比例,煮出來的珍珠味太重,彈和糯的覺不夠完而失敗。
又試了兩次,終于功做出滿意的品。
胤祚趕帶上品和剛出爐的點心出門,“額娘,額娘……”
德妃靠在貴妃榻上歇息,大老遠的就聽到兒子咋咋呼呼的聲音。
剛一起,就見兒子的小短艱難地著高高的門檻,小臉紅撲撲地跑來,“額娘,兒子請你吃好吃的!”
“哦?”德妃來了興致。
翠微迅速擺上點心,還有一碗……泛黃的?
看著有些古怪,味道倒是香的。
德妃:“胤祚做的?”
胤祚頷首:“當然!”皮子也是做。
兒子孝敬的東西,德妃哪能不嘗?
就算是苦的,也要做做樣子,不能打擊兒子的孝……心?
德妃眼睛一亮,“這是?”
胤祚看的表現就知道這波穩了,茶的魅力無人可擋!
“額娘,怎麼樣,好喝嗎?”
“好喝。”德妃還想問問這東西什麼,一抬頭的功夫,胤祚又跑了。
“你干什麼去?”
“送溫暖~~~”胤祚一溜煙就跑遠了。
德妃:???
送什麼?你再說一遍?
*
乾清宮。
這里是康熙辦公的地方,太監宮走路都不敢發生太大聲音,康熙生氣的時候,恨不得連呼吸都屏住。
“噠噠噠……”一陣快速的小跑聲傳來。
侍衛們循聲去,發現是個三頭的小娃娃,后面跟著幾個宮和太監,其中一個還拎著個食盒。
是皇子。
就不知道是哪位皇子了。
納蘭德上前攔了一下,正要說話就見小娃娃好奇地仰頭看他,“你是誰啊?”
“奴才納蘭德。”
胤祚想起來了,人生若只如初見的那個納蘭容若啊。
“太子哥哥在里面嗎?”
納蘭德:???
你居然不是來找皇上的?
“在。”
“我找他。”胤祚補充道,“就說六弟找他。”
原來是六阿哥。
納蘭德點點頭:“六阿哥稍候。”
他過去和守門的太監說了聲,太監又傳到乾清宮總管梁九功的耳朵里。
康熙正在龍案上批閱奏折,忙得頭也不抬,下首就是太子的小桌,小小的人兒正在翻看康熙已經批閱過的奏折。
梁九功輕聲走到太子邊,“太子殿下,六阿哥來找你,正在門外等候。”
太子:???
他、好像沒見過六弟吧?六弟為什麼會來找他?發生什麼大事了,還特地找到乾清宮來?
頂著滿腦袋的疑問,太子悄聲出門。
他剛一出來,就被胤祚發現,實在是杏黃的服太顯眼。
“太子哥哥,快來!”
太子:???
得這麼親的嗎?
他今年虛歲有九,大哥看他不順眼,三弟四弟在上書房,剩下的弟弟還小,一聲“太子哥哥”喊得他猝不及防,手都不知道往哪放。
太子抿著,邁步下來,步履略快些,“六弟,你怎麼跑這來了?”
“給你送吃的。”胤祚招招手,翠微打開食盒,端出一碗珍珠茶。
“快嘗嘗,我做的。”
太子能信三歲娃娃會做吃食,還不如信明天大哥不對他怪氣。
“孤這麼大,不喝了。”
“為什麼?”胤祚歪頭,“額娘也說好喝的。”
太子:“……”
那可是你親額娘。
信不信你一團泥,德妃都能說是甜的?
他不是很想喝,但是親弟弟眼地看著,又喊他從沒人喊過的“太子哥哥”。
罷了,不能傷六弟的心。
等會兒說得委婉一些就是。
太子的放在碗邊,抿了一口,咦?
很甜,沒有羊牛的半點膻味,還能嘗到些許茶香。
“這是?”
胤祚一直盯著太子呢,清楚地看到太子的眉從皺著到舒展,嘿嘿,他就知道沒人能抵抗住珍珠茶的魅力!
“珍珠茶,太子哥哥你嘗嘗下面的珍珠。”
珍珠?
太子接過翠微遞來的勺子,從碗底舀一勺所謂的珍珠進里,又彈又糯,卻不粘牙,甜滋滋的,是他從來沒嘗過的口。
下一刻,他無師自通地學會了半勺珍珠半勺茶地混著喝。
“好喝,謝謝六弟。”
“不客氣。”胤祚咧著笑,喝了他的珍珠茶,以后就是他的人了!
跟著,他又把第二碗珍珠茶拿出來,給納蘭德。
“請你喝。”
納蘭德頗為寵若驚,“謝六阿哥,奴才正當值,不能喝。”
胤祚楞了一下,他哪知道還有這規矩?
“那你留著,下班再喝。”
也不等兩人說話,說完就帶著太監宮和空空如也的食盒跑了。
太子:“……”
納蘭德:“……”
兩人看著自己手里的珍珠茶半晌,面面相覷,驚愕瞪眼。
等等,六弟/六阿哥你大老遠來乾清宮送一趟珍珠茶,只帶了兩碗不說,還沒有汗阿瑪/皇上的份嗎?
不知道為什麼,手里的這碗茶突然變得沉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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