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什麼膽大包天的人,但也不是懦夫。可能也是和年齡有關,在這一刻,別說虎哥就是一個混子,就算他是天王老子,我也敢和他拼命!
“方平……”小媽幾乎用盡了渾的力氣,撕心裂肺一般的喊出了我的名字。
但,為時已晚,我一刀已經捅了虎哥的腰間。頓時就流了出來,我也了,松開了手中的刀子,我不自的往后退了兩步。虎哥慢慢的回過頭,他呲牙咧的看了我一眼,滿臉都是不可思議,直到現在,虎哥都不相信,我居然敢捅了他。
“小子……小子……你……你他媽有種……”虎哥晃晃悠悠的朝著我走了兩步,但我飛快的退后。不過他上流的實在是太多了,轟的一聲就躺在了地上。在昏死過去之前,虎哥像是自言自語一般的說道:“送……送我去……去醫院……”
當時我已經完全嚇傻了,大腦一片空白,所以,我并沒有覺得虎哥的話搞笑。相反,我還真想送他去醫院,可又一想,他要是真死了怎麼辦?那我不就被抓起來了嗎?
“方平,你是想把我害死嗎?你到底想要干什麼?”小媽在床上,一邊哭著,一邊絕一般的對我說。
“和你有什麼關系?我的事不用你管!”我心煩意,沖著小媽大聲嚷嚷。
一直沒有依賴過任何人,雖然我大腦一片混,還是自己在想解決的辦法。可我嚇得渾哆嗦,本就想不出個所以然,不過最終,我還是有了決定!
我要去自首!
虎哥躺在地上一不,現在對于我來說,他什麼份我已經不在乎了。我把人捅了,肯定要承擔法律責任,就算虎哥是一個乞丐,我也逃不了法律的嚴懲!
“你回來?干什麼去?先把我繩子松開!”想到這些,我就想去局里,但我剛走到門口,小媽就喊住了我。
“我……我……我去自首了,你別害怕!”我跌跌撞撞得到走到小媽跟前,然后把四肢捆綁的繩子松開了。
“啪!”
小媽剛一恢復自由,就狠狠地給了我一個耳。我頓時然大怒,想要問為什麼打我。可是當我看到滿臉的淚水,一句話都說不出了,我能覺得到,在關心我。
“拿著!先出去躲兩天,千萬別去自首,知道嗎?你還真想坐牢呀?也不要面,我會隨時和你聯系!快走,快走!”小媽塞給我一把錢,就往門口推我。
“我……我走了你怎麼辦?”到了門口,我回頭問小媽。
“給我滾!”小媽又是吼了一嗓子,還在我肩頭上打了四五下。
我看了看小媽,又看了一眼躺在泊之中的虎哥,然后轉毅然決然的離去。可是當我跑到樓下,眼淚不控制的流了下來。
已經是凌晨,大街上空無一人,我像是瘋了似得奔跑。以為自己很堅強,眼淚和我絕緣,可是今天晚上,我把這一輩子的眼淚都流干了。
把小媽一個人扔下,等于所有的事都給了。其實我不想逃避的,可是剛才小媽的眼神讓我到恐慌,怕自己會再一次闖禍,我不敢再去違背說的話。
小媽的社會經驗太富了,不讓我自首,肯定有的道理。當時我雖然不太明白,為什麼要這樣決定,但我還是打算按照小媽說的去做。
我的格比較冷,在學校的時候,不管是誰,沒人敢惹我。可是我的朋友不多,有點兒像個獨行俠。不過畢竟在這個小縣城待了五年,我還是了一個朋友。
他張偉,我倆從初中就是同學,已經認識快四年了。小媽讓我找個地方躲一下,我自然就想起了張偉。
我漸漸地冷靜下來之后,一邊給張偉打著電話,一邊就朝著他家的方向走去。張偉睡得太死了,我給他至打了十幾遍電話,等他接起電話的時候,我都快跑到他家了。
“大哥,你干啥啊,大半夜的,你……”張偉接起電話,傳來了不耐煩的聲音。
“別廢話,快把門給打開,我闖禍了!”我四看著,直截了當的對張偉說。
等了足足有五分鐘,張偉才把門給我打開。他是單親家庭,跟著媽媽生活,不過張偉媽人特別通達理,我半夜吵醒他們,也沒有說什麼。
“你到底咋了?這……這是嗎?”來到張偉的房間,他看清我上之后,呲牙咧的問道。
我還真的沒有注意,子上不知道什麼時候沾上了。有可能是薛燕的,也有可能是虎哥的。不過我沒有在意,點上一支煙,喝了一杯水,對張偉沒必要瞞,我就把事的經過大和他說了一遍。
我說的時候,張偉目瞪口呆,時常說一句臥槽。當我告訴他,我把虎哥給捅了,他用復雜的看了我一眼。虎哥在我們這一塊名聲實在是太大了,沒有人不知道他。
“臥槽!臥槽!臥槽!方平,你是不是瘋了?你是不是想死?”張偉揪著頭發,他好像還有些接不了!
“別說了,睡吧!”我也沒有客氣,直接躺在了張偉的床上。
張偉在我耳邊嘟嘟囔囔個沒完,我被他吵得本就睡不著。其實我也沒有毫的睡意,不知道小媽怎麼樣了,我想給打個電話問一下,但是現在靜下心來,我反而怕了,連給小媽打電話的勇氣都沒有了。
我迷迷糊糊的剛睡過去,就被手機給吵醒了,拿起手機一看,是小媽的電話,我急忙就接了起來。還沒等我問小媽,就先問我怎麼樣,我想了想,就對實話實說了。
隨后小媽就對我說,虎哥就是流的多,沒有什麼大礙。不過小媽讓我在張偉家里藏好,已經通知我爸了,等我爸回來之后再理這事。
我完全了方寸,小媽說啥我也答應。等對我說完之后,我問虎哥的人有沒有難為小媽,并沒有回答我,而是直接就把電話掛斷了。
還是擔心小媽的,我打算晚上溜回去看一看,可是到了傍晚,張偉領來了幾個紋龍畫虎的人。
“小比崽子,以為找不到你了嗎?”領頭的一人,從地上撿起一塊轉頭,直接打在了我的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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