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榮幸被分派去向他父母通知這個噩耗。」
「哦……」貝雅特和哈福森異口同聲地說。儘管他們才往兩年,但這種同步反應越來越頻繁。
總警司咳了幾聲,眾人轉頭朝擺放禮的桌子去,閑聊聲逐漸停止。
「畢悠納請求讓他說一兩句話,」總警司抖了抖腳跟,又頓了一下以達到效果,「我批準了。」
咯咯的笑聲四起。哈利注意到莫勒朝總警司的方向出猶豫的微笑。
「謝謝你,托列夫,也謝謝你和警察總長送給我的道別禮,更要特別謝大家送我這張麗的照片。」
莫勒朝桌上指了指。
「大家?」哈利低聲問貝雅特。
「對,史卡勒和幾個同事一起集的資。」
「我怎麼沒聽說?」
「他們可能忘了問你。」
「現在我想送幾個自己的禮,」莫勒說,「有點像是分產。首先是這個放大鏡。」
他把放大鏡舉到面前,大家看見前任隊長扭曲的面孔后都笑了起來。
「我要把它送給一位同事,和父親一樣是個好偵探,也是個好警察。從不居功,把功勞都歸於犯罪特警隊。大家都知道,一直是大腦專家的研究對象,因為天生擁有罕見的梭狀回,人類的面孔只要見過一次就過目不忘。」
哈利看見貝雅特的雙頰泛起紅暈。貝雅特不喜歡被人注意,更別說當眾提起的這項驚人天賦了,目前依然運用這個能力在模糊的銀行搶劫案監控錄像中辨識慣犯。
「我希你不會忘記我這張臉,」莫勒說,「雖然你會有好一陣子見不到它。如果有一天你有疑,就可以用這個放大鏡。」
哈福森輕輕推了推貝雅特,走上前去,莫勒抱了抱,把放大鏡送給。眾人一起鼓掌,連額頭都變得火紅。
「下一個傳家寶是我的辦公椅,」莫勒說,「是這樣的,我發現我的繼任者甘納·哈自己準備了一把高背真皮辦公椅,還備很多功能。」
莫勒對哈微笑,他只是微微點頭,並未回以微笑。
「所以這把椅子要送給這位來自斯泰恩謝爾的警員,調來這裏之後他就被放逐,跟這棟大樓的『大麻煩』共一間辦公室,還被迫使用一把壞了的椅子。小夥子,你也該坐好椅子了。」
「好的。」哈福森說。
眾人轉頭過來,對他大笑,他也回以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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