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星期後,吳山居。
胖子抱著紙盒子之類的垃圾品往外折騰,準備賣了。
「唉,不容易啊,為了這個家。胖爺我付出多啊,真是基友中的基友啊。
你說你天真,整天啊,要死不活的。
啊,沒事兒就發獃。咱都出院一個星期了,有什麼天天這樣。幹嘛呢這是?
你要是有什麼心事兒啊,你就跟我說。別跟我藏著,你掩蓋一下。
人家都是產後抑鬱癥,您倒好,下個墓給嚇著了怎麼著?
哎,對了,小吳子呢?怎麼沒看見他啊。」胖子看著躺在椅子上一臉萎靡的吳邪說到。
也沒有看到吳所謂去哪裏了。
「唉,你說說你們啊,這個在這裏,那個也不見了蹤影。沒有一個是讓胖爺我省心的。」
「唉唉,在這裏呢。你個死胖子又在編排我,是吧。」吳所謂剛剛進門就聽到這個死胖子在編排自己。
都這麼長時間了,三人的關係很鐵,開個玩笑之類的也無所謂。
「你這是幹嘛去了,想喊你幹活也不見人。」
「臥槽,這不是給你們買飯去了嘛。這幾天都沒有好好吃一頓,這不,正好的看看有沒有收廢品的。把這些垃圾給賣了,補一下家用啊。」吳所謂突然想到:「唉,那個賊眉鼠眼的小老闆,給錢了是吧。」
「給了,給了。丫的,差點沒折裏面。胖爺我要五倍,那個小老闆不給。胖爺我一頓威脅,他才給三倍。」胖子很不爽的回答道。
「行啊,胖子,有點兒本事啊。那個小老闆,一看就是賊。這還能在他裏弄出三倍來,不容易啊。」吳所謂笑著說道。
「呸,他敢不給胖爺嗎,這是沒有出太大的事兒,要不然非的弄到他破產不可。」胖子怒氣沖沖的說到。
「行了行了,這些已經差不多了。」吳所謂在一邊說到。
「哈哈,有你這兄弟,以後就玩的起飛啊。」
「晚上一起擼串,胖爺我請客,哈哈。」胖子非常之豪爽的說道。
「行,到時候,吃窮你。」吳所謂也開著玩笑。
「唉,你看看天真,每天都這樣。他這是要飛升啊,你看看他,現在哪有一點天真無邪的樣子。」胖子怒其不爭的說道。
只有吳所謂清楚,吳邪已經病膏肓了,肺部纖維化晚期。
「行啦行啦,這估計是有心事兒,每個月都有那麼幾天,不奇怪。」吳所謂也是沒心沒肺的說道。
哈哈……
嗡嗡嗡……
突然,胖子收拾的紙盒裏傳說手機振的聲音。
「胖子,你是不是手機掉在紙盒裏了,有你的短訊。」吳邪看了一眼說到。
「我手機在屋裏呢,剛才我收拾東西,找到你三叔當年送你的破手機。」王胖子回答道。「我就把電給充上了,看看裏邊有沒有什麼紀念價值照片沒有,啥也沒有,我就給扔了。」
吳邪雙目一閃,瞬間容煥發。猛地起,把胖子好不容易收拾的破爛給倒了出來。
「老闆,慢一點,別激啊。這病剛剛好,別在出個好歹。」吳所謂扔下手裏的東西就要扶著吳邪。
嗯,我是個稱職的好員工。
為自己點贊。
「你說你這三叔可真的可以的啊,時不時玩失蹤,這些年倒好,還徹底失蹤了,這也太不負責任。
唉唉,你還搞破壞,你不幹活你。這會兒你還來神了,唉唉,怎麼回事。」胖子說道。
吳邪打開手機,吳所謂在一邊看著。
「哎呦喂,我去。這破手機都多年了,還能收到吳三爺的短訊啊。這也太強大了吧,國產機就是牛。唉唉,吳三爺給你發的什麼短訊啊?」吳所謂也看到吳邪三叔給他發的短訊,對著吳邪說道。
「我看看,呦呦,三叔。天真你說這手機還能收到三叔的短訊哈,這就證明三叔沒有死啊。」胖子也過來了。
吳邪剛剛點開短訊的容,手機卻忽然沒電關機了。
但是吳邪和吳所謂都把短訊容記下了。
「哎呦我去,關鍵時刻掉鏈子。」
「快快快!充電,充電!」
「有有有,在這裏呢。」
於是三個人人立馬跑回到了屋子裏。
那邊胖子拿著充電給手機充電,這邊吳邪吳所謂研究吳三省留下的短訊容。
手機很快就衝上電了,胖子把手機打開。
「來來,天真,小吳哥兒,手機充上電了。快快,開了,開了。」胖子呼道。
「充上了啊,我看看。」
「北新橋,竹煙槐雨,寒燈夜歸人,陌上深深。」
「老闆,這吳三爺都啥況了,還在這裏打啞迷呢?這不急死人嘛,這是什麼意思啊?」吳所謂也發揮他那奧斯卡小金人的演技。其實也知道,這是吳三省和吳邪之間的文,也並沒有揭穿。
「你們不懂,這是文,只有我和三叔之間常用的對話。等破解他的意思就能夠知道三叔給我留的是什麼了。」吳邪回答道。「你們看,把每一個字都拆筆畫。每個筆畫對應相對的字母,就能知道他的意思了。」
「那就別磨嘰了啊,快快。」胖子催促道。
吳邪拿起筆,快速的進行翻譯。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吳邪也弄清楚短訊上面的意思。
是「北極閣氣象博館。」吳邪激的說到。
「那是什麼啊?這吳三爺藏在博館?這文化人就是想的不一樣啊,有吳三爺的線索就好。」吳所謂問道。
我跟你們解釋一下啊,這「北新橋,竹煙懷雨,是指北極閣氣象博館。
寒燈夜歸人,陌上深深,是指221儲櫃。
裹簽子,南京鼓樓東,北極閣氣象博館,221儲櫃。」吳邪對著他倆說到。
「這什麼意思啊。」
「這是個地址。」
「廢話。」
「三叔讓我去這裏拿貨。」
得,這倆又開始了。
「拿貨?」
「這種信息只可能是我三叔給我發的。」吳邪對著吳所謂和胖子說道。
「你三叔給你發信息讓你去那裏拿貨,難道你三叔這麼多年是不是上哪發財去了?」胖子一聽到貨和財寶兩眼放。
「哎呦,我怎麼沒想到呢?他該不是挖到什麼大寶貝了吧?讓你去拿去。」胖子一邊跳著腳一邊激的說到。
「哈哈,你三叔可真夠意思啊,你三叔肯定藏著這寶貝呢。快快,咱馬上就去。」胖子這會兒都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一邊催促著吳邪,一邊看著吳所謂。
吳所謂就瞟了一眼,翻了翻白眼。
「這個二貨。」
說完就去熱一下還沒有吃的飯菜。
「唉,我說你啊,你這什麼表啊。」胖子說完也跟了出來。
看著他倆打打鬧鬧的,吳邪心中一陣疼痛,想起了醫生對自己說的話。
肺部纖維化晚期,只能活半年。
想著心裏的願,就是在自己餘下的半年裏。快點能找到自己的三叔,那麼死也心甘願了。
吳邪沉思了片刻,終於拿起了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小哥,我病了……」
有誰知道他臨死前的最後一秒鐘,心裡想的是什麼呢?是金錢嗎?是親人嗎?還是那個奪走他生命的人的名字呢?他右手的手指深深地嵌入到了雨後松軟的泥土中,當然,這其中並不只是他垂死的掙紮,還有他臨終的遺言,或者說,是他的“死亡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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