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晚驚訝地看著他,問他:“你在說什麽?怎麽那麽長?”
“你變了我的一個遙遠的夢。我從來沒想過要到你的邊去,直到那件事發生。我你舅舅嶽啟所托,接手你的事,天知道我有多高興。我跑去買襯衫、領帶、手表,像十八歲的男孩去見心儀的孩一樣,我打開了那扇門。”
“那是我夢裏的姑娘,在我懷裏哭得像個孩子。我一直以為我做了那麽多,你理所當然會喜歡我。可是,後來我知道了,在這個世界上,本來就沒有什麽事是理所當然的。”
“如果我知道你那麽喜歡氣球,我會給你買很多。可是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要的是什麽。我現在就這麽看著你,我在想,這樣可的葉晚,為什麽不是我的呢?”
他的眼眶漸漸紅了起來,隔著玻璃看得不清晰,聲音漸漸低了下來:“我一直想跟你說,我你,可能會一直下去。到你老了,頭發白了,我也會你。”
葉晚的表漸漸從驚訝變了凝重。分別前,拿著數不清的氣球,遲疑了很久,才小聲地問周南明:“是不是我結婚,你有點兒舍不得呀?”
周南明笑了笑,搖了搖頭,說:“我晚上飛舊金山。國的事都給許音袂,你的婚禮我就不參加了。”
“那麽突然?”葉晚撇撇,“你是不是不想出份子錢?”
周南明失笑,往前走了走,略微遲疑,又堅定地張開雙臂,不由分說地將抱在了懷裏。
“最後一個擁抱了。”
“葉晚,新婚快樂。”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葉晚聽到他又輕聲說了一句話,好像他在那間房裏說過的字,是什麽“…………啊”。
——我你啊。
07
後來,有一年,周南明參加公司年會,有個新職員要唱葉晚的歌。臺下的眾人目瞪口呆,都去看周南明的臉,雖然周南明麵無異樣,但大家不敢鬆一口氣。
偏偏這人唱的是一首極悲的歌,模仿葉晚模仿得惟妙惟肖,不人被染得落淚。
眾人再去看周南明,他依然坐得端正,隻是眼眶不知道什麽時候紅了起來,似星星般閃著,令人的心揪起來。
他的眸閃,仿佛臺上的人是葉晚。
比起以往,他現在已經很想了,至在夜深人靜的時候不會。反而在人海中,他才會突然抑製不住想念。人生之路這麽難行,卻不在他的邊。
他心想:葉晚,我突然好想你,你會在哪裏?
一定很快樂,很快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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