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想像你一樣自由穿越諸界,需要滿足哪些條件?”
文仲素頓了頓道:
“我和老何這樣的人,可以爲界原行者嗎?還是說要變得更強才行。”
樑德吸了口煙,道:
“理論上,每一個超塵凡的生靈都有爲界原行者的機會。
我和兩位的生命層次差相彷彿,只是神界原後多了一個自由穿越的能力而已,嗯……實際上也不是很自由。
兩位凡這麼多年,雖然沒有神界原的法門,但應該也收到過自界原的召喚吧,就是一些模模糊糊的影像和說不太清的位置信息。”
他將指間香菸散出的藍霧聚攏,按照《自界原初始形態圖鑑》上的描述了十幾座微島嶼似的模型出來,又用先天罡氣把它們塗了純白。
“大概是這個樣子。”
文仲素與何共濟對視一眼,然後同時點頭。
“我在能力蛻變時見過一次。”
何共濟指著一座邊緣平、方方正正的界原模型道:
“和這座差不多,不過我的缺了一個角,上面還有很多小孔,比較難看,這會影響那個……那個神界原的功率嗎?”
樑德認真地回答道:
“對於自界原初始形態的相關影響,目前空海學界還沒有達共識,只有一些不系的研究。
何主任你提的這個問題有人做過顯著檢驗,結論是無統計學意義,基本上沒有影響,但是他的樣本量太小,調查的界原行者和準界原行者加起來還沒有我高中同學多,所以也不能說他就一定是對的。
我個人傾向於他說的沒錯,因爲我有一些十分無聊的同學朋友偶爾會曬界原比大小,比不過的人往往會說自己雖然不大但是形狀好看,然後從當前形態一直比到初始形態,非常較真。
因此我見過的自界原算是比較多的。
據我的觀察瞭解,雖然自界原的初始形態存在差異,但這些人神界原的過程都比較順利,所以我覺得何主任你沒必要因爲自己的形狀和大小產生焦慮。”
何共濟雖然覺得有點怪,但看到樑德友善的眼神,還是信服地點了點頭。
“我明白了,謝謝樑先生。”
“不用這麼客氣。”
樑德擺擺手道:
“我和兩位素無往來,以後大概也不會再見,不存在什麼利害關係,有些話我就直說了。
按照界原行者之間通行的非凡生評定標準,兩位都是不折不扣的界白級,屬於這方彼岸世界的重要人才資源,輕易不會鬆手。
依我看,比起爲界原行者,兩位更有可能爲世界之囚。”
樑德說著把諸界之囚相關的一些資料打了個包,探出兩條元神手甩給了文何二人。
被困在南條山古墓的時候,樑德“聽”梅君統背過他沒寫完的博士論文,論文涉及的實例中有好幾個囚徒就在文仲素與何共濟的層次。
那幾個囚徒活得更久,對自界原的應更清晰,掌握的資源更多,甚至還有人從上古傳承中找到了前輩高人神界原的法門,但他們百般嘗試想盡辦法,也還是沒能逃出世界的囚籠。
到了他們這個層次,甚至無法用通海符去到界外,除非有青劫以上的大能出面和世界易易,而且還不一定有用。
林登萬的大自在舍業沖天陣倒是能助人越獄,但是,暫且不說那套陣法需要一個界赤級不惜工本親手佈置,它對使用者的要求也相當之高。
資深白劫梅老頭都被林登萬留下的人工智障嫌棄修爲太低,讓他以後再來,想借陣越獄,至得是大師姐那個段位,不然很有可能陷衝到一半衝不的境地,雖然不至於死道消,但此中尷尬,沒有一定的人生閱歷是很難接的。
文仲素跟何共濟也就是初白級的水平,神魂強度尚不及他樑先生,怎麼跑?
而且……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兩位之所以想要獲得穿越諸界的能力,是爲了去找萬萬象之書討個公道吧。”
“正有此意。”
文仲素答得很痛快。
不茍言笑的臉上此時籠罩著一肅殺的寒氣,說話間帶著一咬牙切齒的味道。
旁邊那個鬆鬆垮垮的虛胖中年低頭著地面,背在後的左手地抓握著右手手腕,因爲太過用力輕微地著。
“匹夫無不報之仇。”
文仲素的眼睛裡是毫不掩飾的怒和恨。
“因爲敵人強大到了恐怖的地步就把它當天災,那是懦夫自我安的做法。
對萬萬象之書來說只是無心之失?
因爲怒犧牲的人,還有我這樣靠著英雄的犧牲活下來的人,永遠不會接這種說法。
我們會親手讓它爲這種傲慢付出代價,不管要花多時間,不管會犧牲什麼。
即使要用犧牲去捍衛犧牲的價值,那也是值得的。”
用犧牲去捍衛犧牲的價值嗎……
樑德沉默了一會兒,抹掉了心裡準備好的那套說辭。
那是一套出於好意的所謂忠告。
界原空海無限廣闊,人力終有窮,你們可能連萬萬象之書的影子都不到。
萬萬象之書位屬青劫,你們見到了它,也不可能把它怎麼樣。
想想吧,你們要守護後的土地,於於理你們都離不開這裡。
誠然,界原行者是空海兩岸最自由的生,可是,像你們這樣的人,你們要自由有什麼用?
你們真的能放下肩上所有的責任,踏上一條不知何時才能結束的復仇之路嗎?
這些蒼白無力的所謂忠告已經沒必要出口了。
他認可文仲素所說的那句話。
不用犧牲去捍衛犧牲的價值,是對過去犧牲的侮辱,是對犧牲者的背叛。
文仲素和何共濟永遠不會背叛那些人。
那些前仆後繼、爲了淡化怒意用膛去頂住怒的人骨無存,但那片海至今仍在兩人心中涌,從未有過一天平靜。
“我走前會給兩位留下一些通用的神界原法門,最後能不能功……”
樑德話還沒說完,黑暗的封鎖區裡突然閃過一道鋼青的冷電。
封鎖的空間被那道冷電劈開一道豎口,一個高挑的子影像從天空擲下的投槍一樣刺在了地上。
看了眼樑德,又看了眼孔隙中那個殘破的“怒”字,眉頭微皺,道:
“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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