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友財以及他的僱員都嫖娼。憨狗兒耳濡目染，也想嫖娼。可是，他從沒與人幹過那事兒，不知道人的那玩意兒是個什麼樣子，又不知道怎麼引人。在憨狗兒的心目中，要數苗志搞的人最多，經驗也最富，便向苗志打探。

苗志頓生邪念：媽的，捉弄一下這傻子！便告訴憨狗兒，說人的那玩意兒就像人的眼睛。但眼睛是橫長著的，人的那玩意兒卻是豎長著的。你要搞人，就到街上去，看哪家店鋪的門口，畫有豎著像眼睛的招牌，你進去保證有人讓你搞。

憨狗兒把苗志的話牢記於心，等著機會搞人去。那天，他把活計做完後，陡地萌生搞人的念頭。到哪裡搞人去呢？他從沒嫖娼過，又沒人介紹哪裡有三陪。猛然，他想起苗志那次告訴他的“”。於是上街去，找畫著有眼睛的店鋪。

功夫不負有心人，他果然找到一家門口畫著眼睛的店鋪。

他想，的，今天可以嚐到搞人的味道了。於是用手指，把頭髮梳理了片刻，這才大搖大擺地走進去。

立馬，一個穿白大褂的年輕人問道：“先生呀，你的眼睛哪兒有病啊？”

憨狗兒對那人打量片刻，那人大約四十多歲，不僅長得不算漂亮，而且還顯得很蒼老。儘管憨狗兒才二十出頭，但他對人的年齡大小毫不在乎。他想人的年齡大小，還不是長著那玩意兒。自己的長相不好，漂亮的人要價肯定也要高許多。

憨狗兒見那人問眼睛哪裡有病，心想這也許是們賣的暗語。警察經常抓嫖娼，只怕把們抓心虛了。費老闆嫖娼不是常被警察抓住，自己嫖娼也要小心點兒，不然就會步費老闆的後塵。自己也用暗語回答，看如何擺佈自己。

憨狗兒指著自己的私回答道：“我這裡有病。”

那個穿白大褂的人，立馬罵道：“神病！你那裡有病，回家找你娘去治！”

“我是給錢的，又不賴你的帳。你真的不與我上牀啊？”

那個穿白大褂的人怒髮衝冠道：“你這個流氓！你回家去與你娘上牀唄！”

“他的，你這個娘們怎麼不講道理啊？你不同意與我上牀就算了，幹嘛要罵我的娘啊？我問你，你不和男人上牀，幹嘛在門口畫上那麼多人的那玩意兒啊？”

“你這個流氓，我診所門口畫什麼啦？我是一位眼科醫生，當然要畫眼睛啦，憨貨！”

“哼！你還罵我憨貨，人的那玩意兒長得像眼睛，別以爲我不知道。橫著的纔是眼睛，豎著的就是人的那玩意兒！我問你，你爲什麼不畫橫著的眼睛，卻偏偏要畫豎著的眼睛？”

“你這個傻子，不和你說了，讓警察回答你！”

“你人的那玩意兒，別以爲我沒看到就不曉得，是豎著長在你人上的，還罵我憨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