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玩家嗎?”項卓不由自主地遠離廖儒學,這位學生會長讓他背脊生寒。
“玩家?”廖儒學反復琢磨一番這句話,對莫棲笑笑,篤定說,“原來你是玩家,那我是什麼?游戲里被玩家始終棄的npc?”
“始終棄不是這麼用的,還有你把剔骨刀放下吧,我們現在有兩個人,你打不過我的。”莫棲按住廖儒學的手腕。
“他什麼況?”項卓小聲問莫棲。
莫棲抿了下,低聲暗示項卓:“小草。”
“也是被你技能影響的?你技能到底是什麼?究竟會影響多人和?”項卓問。
“我盡量控制。”莫棲頭疼地眉角,會長一個就夠他的了。
“這把刀你從哪兒弄來的?”莫棲問廖儒學。
廖儒學:“和你分開后,覺得我該有個趁手的武,就去了趟食堂。”
莫棲:“我們分開的時候食堂應該已經關門了。”
廖儒學:“我之前搞活的時候順手配過一把。”
莫棲:“會長,你是個文雅又有風度的人,聽我的,剔骨刀不適合你。”
廖儒學看看刀,淺笑說:“我倒是喜歡的,刀刀見骨,會讓我有種力不再被制的快。”
這人已經沒救了,莫棲絕地翻了個白眼。
莫棲知道廖儒學十分聰明,有些事也不瞞他,直接說:“會長,你應該能猜到,我們是玩家,有一些特殊能力,需要完一個危險的任務。而你只是個力一般的普通人,盡量不要摻和進來,好嗎?”
“我剛才快放看了幾集柯南,”廖儒學答非所問地說,“里面的殺人手法雖然巧妙,卻不過癮。”
他把手臂撐在桌子,一副半個子圈住莫棲,在他耳邊低聲說:“比起巧妙的殺人手法,神乎其技的不在場證明,我更喜歡看著你。本來我就是要和你一起走的,為什麼要搞那麼麻煩的東西?”
莫棲無力地捂住額頭,他與變態無法共。
“但你殺不了他,”雖然還沒弄清楚狀況,項卓依舊拎住廖儒學的領,把人拎起來丟在一邊,“直到任務完他都不能死,我會保護他。”
廖儒學見到項卓,歪了歪腦袋,似乎在回憶什麼。過了一會他才說:“項卓,莫棲的學長,去年掛過一科,是個平平無奇的人。奇怪,我對你的印象竟然只有這麼一點。”
“就算你是學生會長,也不可能記住每一個學生。”項卓說。
“不,你長得很優秀,”廖儒學上前一步,手住項卓的下,被項卓側臉避開,“你這樣的相貌,我要麼從沒見過你,只要見過,就一定會留下點印象。但我目前對你的記憶竟然只有名字專業和年紀,我的記憶和行為習慣似乎又出現了矛盾,莫棲,你說這是怎麼回事?”
莫棲沒回答,廖儒學也不需要他的答案,自顧自地分析:“這個現象我很悉了,就是被人為植記憶的表現,所以,你不是我們學校的學生,是在這個世界變得莫名其妙開始,才來到學校的人。”
“莫棲,他到底是個什麼人?就一個普通人嗎?”項卓這樣的老玩家,都被廖儒學弄得有點骨悚然。
“就……大概是反客為主的聰明人吧。”莫棲說。
廖儒學戴著金細邊眼鏡,著白襯衫,黑子,右手優雅地拎著一把剔骨刀,不急不緩地對莫棲說:“你們這個任務,我了解的不多,但有新的看法,要不要聽聽我的分析?”
第14章 畫中人
“不必,我知道你要說什麼,關注是吧?”莫棲手指點在向琬思的名字上。
“誰能實現真正的愿”與不斷涂滿的心型圖案兩點很明確地指向一件事,目前這種一換一的許愿方式不是許愿盒的真正用法。
據第一個愿結局可以推測出,許愿盒實現愿是需要付出代價的。現在的許愿方式有點類似支消費,先實現一個愿,再索取回報,讓許愿者無可逃,只能被收割生命。
而心形圖案卻給人另外一種覺,像是先支付代價,即集滿四個愿,才可以許愿。
由此可以推測,只有當心形圖案完全變為紅時,許愿者才能真正無損傷地許一個愿,前面四個不過是祭品罷了。
現在最大的問題是,這個任務的落點究竟在“誰”還是在“真正的愿”上。
如果落點在“誰”這疑問上,他們要做的就是等四個愿全部集齊之后爭奪許愿盒,誰得到已經累積足夠代價的許愿盒,誰就可以許下愿,為這個任務的最終得利者。
但落點若是在“真正的愿”上,那就代表他們需要找出的是藏在許愿盒背后的“愿”本。什麼況下才能出現許愿盒背后有藏愿呢?那就是齊巧燕并不是第一個得到許愿盒的人。
在之前,或許還有一個人拿到許愿盒,了解愿換的規則,許下愿后,開始積攢涂滿心形圖案的,才將許愿盒給了有著強烈恨意的齊巧燕。
“如果是第二種況,我們就要找到這個人。一般人在挑選第一個縱對象時,大概率會選擇與自己有關甚至有仇怨的人,借刀殺人。在第一個愿中,柯小晞對向琬思有著明顯的恨意,而恰恰是第一個死者,這其中向琬思不了干系。”莫棲總結。
“你真的是新手嗎?”聽過他的分析后,項卓詫異地看著莫棲。
項卓的新手關卡還算簡單,是個R級任務,得到的積分不多,但好歹有時間去適應游戲。
而且他不是任務發起人,他是參與游戲后被拖其他人發起的游戲中的,當時他周圍的環境忽然發生改變,自己腦海里又多出了很多角信息,這讓項卓很快就接了自己進一個以命相搏的游戲的事實。
可莫棲第一次經歷的就是SSR級難度,他還是游戲發起人,環境并未發生改變,與他悉的世界一模一樣,莫棲要接這里并非現實就已經很難了,還能在0積分、有變異小草和變態學長攻擊的前提下迅速進游戲狀態,尋找線索破解游戲,這人不是正常人吧。
“他適應能力一向強,”廖儒學對項卓說,“畢竟適者生存,他如果不練就一強悍的適應能力,現在連大學都沒得上。”
項卓見廖儒學眼中滿是對莫棲的欣賞,不解地說:“你對他到底是善意的還是惡意的?為什麼要對莫棲舉著剔骨刀說這種贊賞的話?”
“我對他始終都是善意且包容的。”廖儒學笑著說。
“別理他,這人腦子有問題,他眼里的善意和正常人不一樣。”莫棲很平靜地說。
廖儒學有句話沒說錯,莫棲適應能力確實強,他現在已經適應廖儒學這時不時變態一下的狀態了,也明白廖儒學是真心實意地覺得弄死他是為他好。
“你說查向琬思沒錯,但我覺得向琬思應該不是幕后的人。”廖儒學在項卓的阻止下放下刀,神如常地對莫棲說,“你剛才說,第一個愿的代價就是毀掉向琬思的嗓子,如果是幕后的人,應該不會讓自己置在險境。”
“也許不知道愿的代價,也有可能是邊的慕者做的。”莫棲分析,“反正明天我們從向琬思和分名單兩個方向著手,盡快找到第二個許愿者。”
說話間,莫棲控制不住地打個兩個哈欠,現在是凌晨三點,他今天經歷太多事,已經疲憊至極。
“你們現在也沒辦法回宿舍了,旁邊有個臨時宿舍,能住四個人,我們去休息一會吧,明天還有場仗要打呢。”廖儒學說。
項卓攔住他:“等等,我們是指我、莫棲和……你?”
“有什麼問題嗎?我幫了你們這麼多。”廖儒學指指莫棲手上那疊資料。
“我再確認一下,你真的不是玩家吧?”項卓問。
廖儒學推推眼鏡,出有些向往的神:“如果是就好了,說不定能得到像你一樣的特殊力量,也不至于在力上被莫棲制得那麼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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